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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是家里没药,反正失眠正好可以直接去诊所拿药,因为森鸥外就是这种可以突发奇想后直接出发的人,没想到居然不是这样。
所以兰波愣住了,他转过头看向森鸥外,夜晚的风有点凉,吹起森鸥外的头发,露出他的侧脸。
兰波心里却突然感慨,森先生不太像日本人?
“还行?”
是真的没有那么焦虑了,可能是心理作用,烦恼居然开始远去。
森鸥外停下车,兰波跟着他一起站在桥上,明明这个点只能看到黑黢黢的大海,心里却真的好受了点,感受着拂面的晚风,“我以为我们会去诊所?”
森鸥外拆开一颗棒棒糖放进嘴里,心里在遗憾家里又多了个小孩,还是非常精明的小孩,不能像以前那样抽烟了,听到兰波的问话,她笑了起来,“这个点了,什么时候拿都可以,拉你来散散心,我们还可以看看日出。”
兰波无意识地摩挲着手套,“你……所以……”
森鸥外耸了耸肩,“不然呢?”
她拉上兰波,“走,我们去下一个地点。”
——
他们来到一家装修复古精致的酒吧,这个时间居然还有不少人。
森鸥外引着兰波坐在了角落里,然后在兰波疑惑的目光中走上去和一个人攀谈,没一会就拿到一把吉他,坐在了驻唱的位置上。
森鸥外调试声音的过程很短暂,却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酒吧特有的昏黄灯光下依旧白的晃眼肤色,精致昂贵的衣着,长而卷翘的睫毛,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红色发带扎起,松垮地搭在肩上。
她拉过话筒,漫不经心又令人着迷的声音响彻在所有人耳边,“这首歌送给我的法国朋友。”
所有人看向角落里唯一的“外国人”,听到法国人这个关键词,已经有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结果发现这位法国人长相也是十分出色后,于是还没开始演出就有不少人开始喝彩。
当吉他声响起,所有人回看过去,而低柔又沙哑的嗓音缠上耳尖时,所有人安静下来。
是一首法语歌,兰波没听过,“唱的……还不错。”
已经不能用不错来形容了,而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温柔而缱绻,和横滨这个黑手党盛行的地方格格不入,却又那么令人沉醉。
镜头从兰波背后延伸至灯光下、最中心的森鸥外上,兰波撑着桌沿,无法看见他的表情。
不过却能听见他喃喃的自问,“……我应该……讨厌,或是恨你吗?”
兰波开始无意识地握紧拳头,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越来越紧,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台上的森鸥外又被下面的人群起哄着多唱了几首节奏感十足的歌后,就看到角落里弯腰蜷缩起来的兰波,她放下吉他,谢绝了挽留的人,快步走向他。
“兰波?兰波?”
森鸥外摇晃了下兰波,他缓缓直起身,右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服,抓皱了一片衣领,他疼得脸色发白,冷汗浸湿了后背。
森鸥外半拉半扛着兰波走出酒吧,来到角落的小巷里,她迅速地扯开对方的衣襟,露出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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