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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吃食堂,或者定外卖。”裴夕柠弯下腰去穿鞋,不好意思地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做饭。”
“这样啊。”罗渽民在她起身的时候自然地扶了一把,她站稳后又很快收回手:“别跑太快,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谢谢哥!我走啦。”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触碰,裴夕柠心跳却似乎在某一瞬间漏了一拍。她没等来罗渽民的下文,只听得他轻轻“嗯”了一声,于是最后只是向他招了招手,便小跑着一溜烟离开。
一路急急忙忙地奔向公司,她从储物柜翻出来笔记本和几支笔,正巧碰上了路过的金道英,气喘吁吁地发问:“道英哥……你知道语言教室在哪里吗?”
“二楼吧。你终于要上课了吗?”他身着黑色卫衣,身上干净清爽,插着兜立在一旁,不像是练习过的样子。
裴夕柠此时在与储物柜的门较劲,因为始终合不上因此百思不得其解,探头进去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书包带卡在缝隙里。她念着时间紧迫,手忙脚乱地塞了回去之后尽量大力地甩上了门:“没错,要开始正式上韩语课了。谢谢哥!”
金道英同她一样,被制造出来的意料之外的巨响吓得缩了缩脖子:“那你好好加油啊,我要去录音了。韩语不会很难的,Fighting!”
裴夕柠朝他扬起一个腼腆的笑:“嗯,哥也要加油啊。”
归功于金道英的顺手指路,裴夕柠不至于在大楼内晕头转向,成功在上课前五分钟敲开门。裴夕柠能预想到其他上课的练习生会早些到,可当下的场景未免过于尴尬,老师已经入座了,一屋子练习生则齐刷刷转头盯着她。她硬着头皮自我介绍:“老师好,我是来上课的裴夕柠。”
“嗯,坐吧。”女老师扶了扶眼镜,给人留下一种精明干练的印象,拿起手边的名单划了她的名字:“第一次来上课?”
“对,是第一次。”她挑了第二排边缘的位置,点点头乖觉应声。
女老师从身后的书架抽出来一本册子,示意前排的学生传给她:“以后的任务和作业都夹在这里,上课带它就可以了。”
“好的,谢谢老师。”她接过酷似文件夹的大册子,侧面手写了她的韩文名字,字体不太工整,但笔迹似乎有几分眼熟。她眨了眨眼,偷瞄了周围练习生的文件夹,惊讶地发现只有自己的一本被提前写过名字。
感觉有些奇怪。裴夕柠不动声色地翻开册子,里面夹了一张空白的纸,之间上面潦草地写了一行字:“夕柠语言课加油!”署名是龙飞凤舞的一句“帅气的Yuta哥”。
她顿时哑然失笑。中本悠太还是喜欢闹这些意料之外的小把戏,既有身为前辈要照顾她的自觉,又总能让她一瞬间放轻松,仿佛无形之中在向她昭示着,你身后可是有人罩着呢。
嘴上说着不记得她有语言课要上,却早早替她准备好了等待开封的一小份惊喜,这哥啊……可真是。
裴夕柠收回发散的思绪,注意力转移到教室中的其他练习生。这群少男少女里,有日本国籍的孩子,也有人与她同样来自中国,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外国男生,不过似乎多少要年长她一些。其中一个女生是出道预备队的,和裴夕柠是点头之交,两人也简单地打了照面。
两小时的语言课很枯燥,因为是第一回上课,她不用进行课前抽查,不过临下课跟着一起做了课堂检测。这部分已经不属于韩语基础了,是简单日常用语的开头。她口语和听力还不错,回答问题很流畅,落到笔头上便怎么都拼不对。她也学了一些生词,总归算是很有收获的一堂课。
她走之前仔细检查了课表,没有变动的话一周共有三堂,估计是按照她的个人情况排的课。大概是从前她还在练习群体中查无此人时,尚且没必要上语言课;待她有了明显的出道价值,韩语其实已经说得不磕绊了,因此从中级课开始上就行。
想到这里,裴夕柠有些许感激愿意主动与她接触交流的练习生,不然她的语言水平不会在短时间内获得这样的进步。她郑重其事地将课表拍了照片,抱着大册子重新晃回她的储物柜,算是正式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是白日短暂的一月,眼前的天幕早早地挂上黑布,街道上车辆络绎不绝,在萧瑟的风中呼啸而过。首尔这个城市,每分每秒都在运作着,像一只上了发条旋转不休的陀螺。裴夕柠迈出大楼的一刻,倏地觉得店铺前滚动的荧光字有些刺眼,那是不属于她的语言,令她没有分毫归属感的城市和国家。
裴夕柠刚来韩国的时候,一切都让她胆怯而新奇,却找不到任何倾诉的出口。她与家人联络并不密切,父母也只是例行向她打钱,从未接收到她时而孤独脆弱的共感信号。而时至今日,她仍旧会在这样的冬夜里偶尔感到彷徨,选择的这条路,究竟最终会通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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