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仅周遭众官员惊呆了,连青琵姑娘都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没有一个来乐坊的客人会承认自己惧内,起码明面上不会。
姚员外讪讪的笑了,“少卿大人说笑,堂堂大理寺少卿,您如何会惧内呢?”
陶初一有理有据的回道,“在是少卿之前,首先我是驸马。我吃着皇粮,住着公主府,蒙受皇恩,这些都是公主给我的,惧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她如此坦诚,倒是把姚员外弄不会了。
“这……就算是,大人也不用承认呐。”
陶初一摇摇头,“有一说一,做人做官都要诚恳。人贵有自知之明,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儿可不能做。惧内就是惧内,不丢人。”
“啊这。”
姚员外尴尬的笑笑,“面子上总要有吧。”
“面子值多少钱一斤?”
陶初一反问,无人能答的上来,她笑称,“面子不重要,公主才是重要的。”
“是,大人说的是。”
随后,姚员外主动把青琵姑娘叫到自己身边,以免落一个带坏驸马的名声。
陶初一吃了两口菜,见还有其他人围上来,理所应当的聊起闲天儿。
“待会儿,等诸位尽兴,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公主等着我,你们不知,公主见不到我,茶饭不思。我可是心疼我家公主的,就不陪诸位多聊了。”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法反驳,只得赔笑脸应承着。
就在陶初一即将起身退席之时,乐坊大门忽然被侍卫团团围住。
紧接着,紫珊、樱红在前头开路,南宫云裳缓步迈入临森前堂。
有那识得的立马跪地行礼,一个人跪,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参见公主殿下!”
南宫云裳未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向陶初一。
“驸马好兴致,本宫当是商讨什么重要事宜,原来是饮酒作乐来了。”
陶初一暗道不好,赶忙上前赔不是。
“跟我回府。”
言罢,南宫云裳转身就走,都不带等她的。
陶初一向其他人耸耸肩,意思是让他们看看自己是怎么惧内的,随后就屁颠屁颠追上去了。
姚员外郎跪在地上,等人走远了才抬头,拿袖子擦了擦汗,不禁感叹道,“还真是惧内啊。”
回到公主府,卧房大门紧闭,南宫云裳坐太师椅,陶初一站旁边静默。
“刚入朝,就学会听曲应酬了。”
陶初一笑道,“都是他们擅自揣测,我事先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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