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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她是多么喜欢唱歌,在栖云岛流放的一年多时间里,她学了很多很多好听的歌,宫里的人都嫌这些歌俚俗,只有元膺喜欢听,每回星靥看见湖对面柳树下的元膺,就放声大唱,让湖风把自己最喜欢的歌唱给他听。
“走吧,回去看看,我还没去过那里,不知道你以前住的地方什么样。”
牵着星靥的手,海青狼拉着她兴致勃勃地沿着湖边弯弯曲曲的石径走到了现在的祥景宫之外。这里算是皇宫中最偏僻的角落之一,虽然座落于湖边风景很好,但因为距离别的宫殿太远,所以没什么人愿意住在这里,不过这样也挺好,这让宫殿基本还保持着过去的模样,没有经过太大的修动。
也许是近乡情怯,星靥站在祥景宫宫门外,踌躇地停住了脚步,抬头望向原本挂着“玉台”两个字的宫门之上,看着现在的“祥景”两个字,犹豫不前。
“这两个字是我皇兄写的,”海青狼说道,“他字写得挺不错吧,哈哈哈,比我强多了。”
星靥笑笑:“写得很好。”
祥景宫不大,却很难得的是一座两层的宫殿,星靥当时的卧房就在二层。空旷的两间卧房里现在只剩下了一张无帘无褥的空板床,别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在地下和墙上留下了曾经摆放过家俱的痕迹。星靥凝神踏足走进自己的过去里,一步一步,都小心地避开记忆里的漩涡和暗礁。
阳光从一扇扇窗外照进来,倾斜的光柱照在地板上,光线里纤尘飞扬,星靥身上艳丽的绯色裙子,在这些扑不尽的尘灰里看起来十分黯旧,象是一幅尘封了很久的画再度被打开,慢慢呈现在了海青狼的眼前。
多少心事欲说还休,海青狼没办法安慰此刻的星靥,他只能庆幸自己恰好在那一天去了星宿海,恰好遇见了雪原上哭泣的星靥。
他知道她现在很悲伤。让她哭很容易,可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她笑。让她对着他笑出两只酒窝,星靥,这个古里古怪的名字,若不是因为她,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靥”这个字是什么意思该怎么念。
星靥,星靥……
星靥……
无桌无椅无床无几,海青狼就把星靥抵在冰冷的墙上,他低下头,两只手臂把她困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
“把以前的事都忘了!”他突兀的一句话让星靥微微皱起眉头:“什么?”
海青狼用力吞咽着,喉节上下滑动:“我说,过去的事都忘了,在我身边不许再想,从今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你只有我!”
那个死鬼燕景帝,还有该死的尉元膺!
海青狼用力吻住她欲语还休的嘴唇,喘息着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往地下一铺,握住星靥的肩膀就把她摁在了上面。
女人穿的衣服太麻烦,海青狼急不可奈地一通胡撕乱扯,衣扣崩掉了好几个,他的手掌立刻从衣襟中伸进去,握住了星靥的一侧胸膛。
星靥仰躺着,没有象以前那样厉害地挣扎,海青狼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无赖轻薄,灵活地在她胸膛上肆虐,或揉或捏,让她在他口中低吟出声。听着星靥娇怯的呻吟,海青狼口干舌燥,他大力拉开她的襟口,抺扯开里头乱七八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层阻挡,好不容易才又看见了那两朵盈盈羞怯的顶端。
埋首其中,就置身在了一株缤纷的梅树下,一风轻过,如雪花飞,落满他周身。他采撷着,同时被她的甜美倾盖,更饥渴地想要探求更多。
深色地板上是他苍黑色的披风,翻卷起的绯色裙袍下,露出她一段雪色的身体。
海青狼归根到底是名战士,遇山开路逢水搭桥,没什么能阻挡他在星靥身体上游走的唇掌。吮吻慢慢地离开她胸口,沿着玲珑的腰身向下滑移。他的气息吹拂在腰上,很痒,星靥向侧边躲让,求救般地连连喘息着,一低头,正对上海青狼促狭的双眼。
他就偏偏在那里又吹了几口气,星靥又笑又泣地拱起身子,高高仰起头颅,尖瘦下巴轻颤着,胸前红润的花蕊轻轻抖动。
一只探进腰身以下的手掌让星靥吓了一跳,跌回海青狼的披风上,两只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摇头哀求:“不要……”
他微笑着挣脱她无力的抓握,指尖便已经探进了星靥紧闭的双腿之间。星靥年轻稚嫩的身体猛一颤动,喘息声破散连难。
海青狼把手抽回来一些,等她稍稍放松了一些,才再度探指回到那里,先是梳弄了两下,然后调皮地亲了亲星靥的肚脐。又是痒又是难耐,星靥翻身就想逃起来,海青狼最是会抓牢战机的人,趁她侧身动作之际,一把就将白色的裤子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丰润的臀。
星靥低低尖叫,海青狼按住她几乎全部赤裸的身体,柔声说道:“别动,小酒窝,让我看看你……好好看看你……”
窗外的光柱同样照在他精赤着的身体上,飞扬着的尘烟同样让他看起来若即若离。
浮生禁不起推敲点检,也许他就是她寒冬生命中第一只南回的归雁,带来久违的春天消息。那样用力的双臂是他的翅膀,禁得住风雪侵袭,宽阔的胸膛足够她偎依取暖。柔情的双眼,星靥看过去,那里头全是惊惶孤寂的自己……
海青狼几乎是用一种膜拜的情绪在星靥的身体上攀援,每一处都让他羁恋。她瘦削的身体在他的摆弄下或正或侧地翻动着,每个姿势都美得惊人,他有点觉得自己的两只眼睛两手不够用,顾得了这里就顾不了那里,贪心地想同时占据她的所有。
星靥在他的温柔对待中渐渐地放松下来,情欲这种东西是最好的麻醉剂,让她暂时忘记了心里的烦恼,全身心投入到这篇亘古的华彩乐章里。
只是当海青狼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时,星靥还是娇羞地嗯了两声,想要并紧腿。海青狼抚揉着她大腿内侧还没有完全长好的皮肤,轻轻埋首下去,在犹存的青紫痕迹上吮吻。
吮吻的路径从膝弯向上延伸,他的气息先一步吹进了她最濡热湿润的地方。舌尖原来有这种用处,星靥忍不住叫出了声,两只手攥紧身下的披风,身体扭动时衣衫晳簌碎响着,和她的喘息声连成一片。海青狼抬起眼睛看着星靥的反应,架起她的双腿,吻向她的深处。
灵魂被他的唇舌舔成粉屑,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惊悚快感?美妙得让人觉得是在犯罪,故国深宫里,她这个前朝太后,在灭国之敌的唇舌下,发出了娇艳难当的低吟浅唱。
星靥迷乱不堪地摇着头,眼泪早已经流了满腮,可她舍不得抽身这种快感中离开。海青狼象是看出她的自责犹疑,加快了舌尖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更快地从她快乐的源泉处滑拭过,手指更是寻找到了最甜美的原乡,深深地探了进去。
长长的尖叫,惊起了阳光里更多的浮尘,星靥从来不知道她可以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绽放得这么放肆。当海青狼再也不满足于自己的唇舌与手指,当他分开她的两条长腿,挺身刺入的时候,星靥并没有感觉到第一次时剧烈的疼痛。眼前有花飞、有花散,还有海青狼灼热坚定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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