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言昭贤君,在下观小友心有郁结,不如一同坐下听在下抚琴一曲,可助清心涤虑。”
言昭顿了顿,心想闲来无事,也确实需要静一静心,于是走到大祭司的另一边坐下了。
一时无话。
待一曲毕了,却是天珩先开了口。
“祭司,此劫尚未有异动么?”
言昭听了一怔,转头看去,发现他眸色微深,不再是先前轻佻的模样。
大祭司摇了摇头。
天珩斟酌了一会,又问:“那……是天灾,还是人祸?内忧还是外患?”
大祭司神色微黯,刚要应答,却听到花园外传来厚重的脚步声。
来人一身青黑劲装,步伐沉稳,见到园中三人也只是微微颔首。他笑了笑,带出几分慈祥的面目来。
“此曲难得一闻,侄儿有福气。”
天珩喊了一声“叔父”,随即看了一眼大祭司,笑道:“此番是沾了言昭贤君的光了。”
这人便是老族君的弟弟,名为应南。
应南已然听说青华帝君携徒弟来了玄狐族,倒不惊讶,又寒暄了几句家事,便离开了。
等他走远了,天珩忽然冷笑一声:“大祭司,若是内患,那我瞧我这位好叔叔,挺像的。”
梦魂消
大祭司闻言皱了皱眉:“我不曾预见应南有异。天珩,他是从小照拂你的叔父,为何总是对他有成见?”
天珩沉默了片刻,又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小时候告诉过你,你不记得了。”
再问时,他又不愿详说了,转而闲聊了些家事。
言昭瞧这两人相处,似是青梅竹马,又像是师长与学生,倒是颇有意思。
他听了琴曲,心中烦郁确实散了许多,便不再叨扰,与二人道了别。
将将入夜时,言昭闲逛到了东山山顶。他站在玄狐一族的祭台上,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风打树叶的声音。
不知是否祭台太过苍凉的缘故,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言昭感到一丝不对劲,他的元神尚不至于如此不稳,难道此处有什么摄神之物?
而后他恍惚听到一个声音在喊他。
“言昭。”是君泽上来寻他了。
他转身,刚想说些什么,却蓦地双目失焦,大脑一片空白,径直朝身后的悬崖倒去!
君泽只怔愣了一瞬,随即身形一闪出现在山崖边揽住了言昭,将他带了回来。
怀中的人双目紧闭,面色发白,痛苦地皱紧了眉。
君泽指尖在他额上探了探,发现元神正混乱不堪地在体内冲撞着。
君泽眸色一凛,将掌心覆在言昭心口,过不多时,便有一道青灰的影子从言昭体内钻出。
那影子惶恐地看了一眼君泽,便欲逃走。
君泽面色冰冷,翻手毫不犹豫地划出一道剑气来,将这罪魁祸首打成了灰烬。
原本夜朗星稀的天空忽有万里乌云压境,君泽周身泛起千万道无形剑气,他沉声开口:“何人敢来东极境放肆?”
东山顶上除了他与言昭,空无一人,却有一道轻如飞烟的笑声回应了他。
那声音说了句:“小后生……”
之后便消散在了风中,再无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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