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寄:“我知道,小初是个很好的人。”
江霁初表哥:“方不方便八卦两句?你们怎么认识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小初不像会谈恋爱的那种。”
谢寄心说我也不知道,我还好奇以前怎么跟江霁初在一起块儿的。
他正寻思找什么借口,江霁初昏昏沉沉地走出卧室,目光艰难地落在他身上,估计是发现他不在,出来找他。
谢寄往下一看,连鞋都没穿。
谢总自律自好,从没做出过醉酒失态的蠢事儿,家里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滴酒不沾,妹妹年少从军,也没照顾人醉酒的经验。
他嗅觉比较灵敏,不喜欢这类味道,换做其他人这么往他身上凑,要么不理,要么直接扔给秘书。
可对着江霁初,他顾不得找借口敷衍江霁初表哥,快步走过去,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怎么出来了?”
江霁初眼睛都对不上焦,却依然精准地拽住他手臂,不高兴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寄只得把人重新抱起来,对江霁初的表哥和表妹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江霁初表哥和表妹十分知趣:“那我们先回去了,小初就麻烦谢总了啊,别忘了提醒他改天早点去生日会!”
两个人拿过沙发上的公文包和手提包,二话不说离开别墅,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谢寄抱着江霁初再次放到床上:“睡觉。”
江霁初已经困得不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毅力死撑着不肯闭眼。
谢寄:“听话。”
江霁初继续看着谢寄。
谢寄无奈翻身上床:“我不走,在这儿陪你睡。”
江霁初这才拽着谢寄一小截袖口,安心地闭上眼。
谢寄扯过被子盖好,只希望明天酒醒了江霁初不会恼羞成怒,像那天早上一样打人。
·
清晨。
江霁初先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嫌弃地撇了撇嘴。
窗外的阳光洒进屋内,让他觉得不太舒服,费力掀起沉重的眼皮,结果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旁边睡了个大活人。
江霁初下意识往后一退,眼见就要撞上墙壁,又被人给拉了回来。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直击耳膜,江霁初彻底清醒。
他又眨了眨眼,认出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到底是谁。
江霁初:“谢总?”
谢寄打了个哈欠:“早安。”
江霁初:“早安。”
他礼节性地回复后发现不对,捂着隐隐刺痛的额头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表哥和表妹来找他吃饭,他因为画不出来画不高兴,喝了两瓶酒,跑去画室抱着画叫谢寄名字。
然后……
回想起一切的江霁初冷漠着一张脸,直想扭头冲墙把自己撞失忆。
而另一位当事人也坐了起来:“头疼?”
谢寄眼尾还染有睡意,与白天西装革履从容不迫的模样相比,整个人带着慵懒的味道,说话还掺杂尾音。
江霁初懊悔道:“又麻烦谢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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