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指尖,密密匝匝的睫毛在眼底落下点点阴影,薄唇微微张开,温热轻柔的呼吸吹落在指尖,犹如被春日细柳拂过。
指尖仿佛再次变得滚烫起来,生出一股莫名的酥痒,沿着指尖一路蔓延至心口。
她不由揉了揉心口,心跳均匀,没有像之前跳的那么快。
同样是送荷包,为什么面对宋归鸿时,她可以随意说出不喜欢也没得换的话,面对容珩时,却紧张不已,生怕他拒绝?
“静儿。”
宋予静浑身一抖,一股凉气直接从脚底蹿到脑门,打断刚冒出来的疑惑,又恰好在下台阶,脚下一滑,往前踉跄几步。
“谁?!”
好不容易站稳,她连忙转身,借着烛光看清来人,轻拍胸口:“爹,原来是您,吓我一跳。”
宋学士大步走上前,紧皱眉头,目光落在她的脚踝,“怎么样?没摔着吧?”
“没有。”宋予静笑着安慰父亲,“只是您突然在后面开口说话,一下子没听出来。”
得知她没事,宋学士放心下来,与她一起往前走,“是爹不好,以后不会突然在你身后开口说话了。”
她搓搓指尖,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走神了才没听出来,委婉道:“主要是因为天黑。”
走进用膳的偏厅,只有庆阳长公主在,宋归鸿外出会友还没有回来。
用过晚膳,宋予静捧着茶杯,问:“娘,我们是不是要进宫过中秋?”
“当然,难道你不想进宫赴宴?”
她连忙摇头,两手指尖相对戳了戳,“我就是想问宫宴什么时候结束,我还想去街上玩。”
“一般会在亥时初结束。”庆阳长公主顿了顿,意有所指道,“只要不被人现,就算偷溜出宫也是你的本事。”
宋予静讪笑两声,没接话,听见屋外侍女的行礼声,转移话题:“哥哥回来了。”
话音刚落,宋归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笑容满面,向父母问安。
他坐在宋学士旁边,掏出一张巾帕,小心擦拭腰间荷包。
“你这荷包上绣的是……大雁?”宋学士多看了几眼,“似乎绣的不太像,有几针绣得粗糙。”
宋归鸿憋笑:“爹,请务必记住您刚才说的话。”
“嗯?为什么?”
“是静儿绣的吧。”庆阳长公主也看了几眼,再看向女儿,“跟以前相比,进步很大。”
“都是娘亲教的好。”得了母亲的夸奖,宋予静谦虚地笑笑,“娘,我给您绣了香囊,过两天就能给您。”
“嗯。”庆阳长公主摸摸她的手,“不着急,慢慢来。”
“咳咳。”宋学士的手虚握成拳,抵在嘴边,“静儿……”
“爹,我也给您绣了荷包,这两天就能给您。”她停顿一下,朝父亲眨眨眼睛,“是您最喜欢的牡丹花。”
宋学士又咳了几声,悄悄去瞄旁边的妻子,缓声道:“辛苦静儿了。”
在正院待了半个多时辰后,宋予静提着灯笼走回瑞雪居。
她忍不住捻捻指尖。
先前母亲也抚摸了她的手,很温暖,但没有像容珩握住她的手时,从指尖到手心都滚烫不已,甚至脸颊耳朵都生出热意。
是她的错觉吗?
“姑娘。”冬雪接过她手里的灯笼,“热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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