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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的脸倏地红了,声音也越发的软弱无力:“张姨娘……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卢峻晨的手就那么抬起来敷在芳菲的脸上。
粗糙的手指肚轻轻地滑过她细嫩的肌肤,芳菲便如触电一般猛的颤栗起来。她慌张的往一旁闪身的同时抬手去挡卢峻晨的胳膊,并叫了一声:“别碰我!”
卢峻晨反手握住芳菲的手腕,酸涩的笑了笑,问道:“不碰你?可是,我想碰,怎么办?”说着,他干脆一用力把芳菲拉进怀里,双臂一起用力把她紧紧地箍住。
芳菲便拼命地摇头,凄怨的哀求着:“晨少爷,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呵呵……不放。”卢峻晨酸涩的笑脸忽然间有了几分快意,好像是憋闷了许久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得意的低声笑着看着怀中因为恐慌和挣扎而扭曲了的小脸,似乎是说不出的畅快。
“卢峻晨,你这个混蛋!”芳菲挣扎不开,索性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恶魔……”
“说对了,我是混蛋,我是恶魔。我就是要把你这副讨人怜爱的小模样撕碎,卢峻熙不是从小就护着你么……把你当个宝贝一样护着——嗯,我真的很期待,一会儿他看见他心爱的宝贝被人摔碎了,会是什么样子……”卢峻晨说话的口气里满是狰狞。
芳菲辨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惫懒狠厉之气让她骤然慌张失措。她想逃却逃不开,忽然间脚上一空,他已经把她抱起来,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狞色,脑中警铃大作准备呼救时,他已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嘴巴。
她步步后退,卢峻晨却步步紧逼。一直把她推到斑驳的青石墙壁上,她双腿被他的紧压着,双手被他铁掌箍着腕处抵在粗糙的长满了苔藓的青石上,就像是被钉上了耻辱架。
芳菲只能扭动脖子躲避,他却丝毫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如影随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单纯的进攻与肆虐,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纠缠着她的。
这样亲密的口水交融让她恶心得想吐,呜呜地反抗着,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反压回来,腰腹间灼热的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
暴力的攻击与她的挣扎反抗把他的冲动挑引至极限,卢峻晨能感觉到愉悦与兴奋于脊椎处沿神经一路而上,直至脑际。唇齿间她的味道他如何索取都觉不够,她僵硬身体下的柔软更是吸引他,他放开一只手,从她腰间滑上,罩住她一侧丰盈。
他在感到巨大快乐的同时也尝到两唇相接处的血腥,芳菲再次咬了他,并且尖叫起来。他按捺不住汹汹欲望和急需抒解的愤懑,把她举起来扛在肩上。她头脚倒置,双腿扑棱着,掉了一只鞋,手握成拳也只能打在他坚实的臀部和大腿上。“你不是人!卢峻晨,你是禽兽,你是畜生,你……”她喊叫着,咒骂着,然后一口口咬上他的腰肉。
卢峻晨痛得闷哼一声,反脚把屋子上了锁的房门猛的踢开,然后用力一甩把她丢到了一张光秃秃的硬板床上。芳菲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被松开,手脚并用往前逃脱。他伸出手握住她脚踝,用力把她扭动的身体拖回原处。反剪了她双手一掌握着,一掌探进床板与她前腰之间,解开她腰里的汗巾子。
芳菲被他重重压到床上,几欲窒息。卢峻晨眼中似乎被那缕血色的残阳晕染了,睨视她的眼神倔狠无比。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如同咻咻喷吐着鼻息准备择食而噬的兽类。芳菲手腕被他紧箍着近似麻木,双腿徒劳地踢打他,卢峻晨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游走着,她一声声的呜咽渐愈破碎。她不想哀求他,可是当那句“求你,不要”背离了意志低声溢出时,她羞惭得想死掉。
卢峻晨的停顿只有数秒,然后手掌仍旧寻隙而下,指尖微触到她的柔软处。她咬紧下唇,可是仍旧哽咽出声,“不要,求你不要。”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气抚在她面颊上。他的唇在她脸上摩挲,滑至颈间,然后又寻找她的。她急忙把脸藏进凌乱的衣衫间,嘴巴能躲过他的肆虐,并拢的双腿躲不过,他的手指又深入几分,轻捻慢挑开来。
芳菲只觉得全身每一条神经绷紧,抵御那陌生的让她羞耻让她作呕的感觉。无以名状的悲殇与绝望充盈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无以宣泄。
后背的重压骤然而轻,芳菲心里闪过一丝惊喜,翻身跳起来就往门口奔。他长臂舒展,拦腰劫住她,重新甩她到床上。咚的一声,她的脑袋撞到床板上一阵晕眩尚未结束,他旋即又扑上来,挥掌相向。他再次箝住她掌掴来的手,从褪至脚踝的衣裤里走出来,欺身压至。
他们像是展开一场激烈的肉搏,只是力量太过悬殊。
当他剥掉她身上最后一件时,她弓起腿用尽最后的力气蹬过去。突如其来被蹬在胸口,卢峻晨仰面倒下,摔在地上。她借机向门口冲去,却被地上的衣物绊倒,打了个趔趄也重重摔下去。再想起来时他已经贴过来,全身灼热得犹如火烧般的身躯把冰冷的她压在地上。
他轻轻抚摸她一侧微肿的脸庞,低笑连连,压抑着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说:“知道什么叫禽兽?这样才算。”说完脸上已经被她吐了一口唾沫,他似笑非笑地,恶意地抵住她缓缓研磨臀部,“清高?骄傲?在我看来你也不过就是一个淫贱无比的女人而已。”
她微肿的那边脸嫣红娇艳,一双冷然的眸子带着清泪,撩人至极。手掌所至之处滑腻软绵,卢峻熙越是慢慢挑弄越是兴致勃动,眼见她满脸羞愤的表情,身子却细碎地哆嗦,更加兴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仇恨还是兴奋,他的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情不自禁地凑过脸去捕捉她的唇瓣,她哪里肯遂他的欲念,只是不停扭头。
凝视她怨毒的眼睛,卢峻晨只觉得难以遏制的悲凉铺天席地滚滚而来。
这一刹那间他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美丽的东西,一切都是邪恶,一切都是丑陋,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对世人的作弄。
执而为魔,却之成佛。只在一念间,便被摧毁一切的疯狂占据脑中每一寸。
他进入的那一刻,明显地觉察到她的干涩与骤然的紧绷。“很疼就叫出来。”他以极大的耐力忍受着同样的疼痛,压抑住冲刺的渴望,额角青筋暴突,下颚抽紧,愈加狰狞。
芳菲干涸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下唇,喉咙里只有一声模糊而破碎的声音,几不可闻。到了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静静地忍耐着,等待最后的崩溃。
卢峻晨的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寒意,象是在抵抗什么,横起心缩腰挺臀,肿胀的欲望穿透了障碍直抵她身体深处。她苍白的嘴唇蠕动,殷红的血丝从齿缝里渗出,他捏住她的下颚,吮吸她微微颤抖的唇瓣,恍若不知她的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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