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喜一路小跑,跑得气喘吁吁,刚过太湖石畔,冷不丁地,从柳荫中“嗖”地一下猛地蹿出一个黑影。这人手持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刀身一晃,那光芒简直比闪电还刺眼,能把人的眼睛给闪瞎。只听这人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吼道:“小子,你要是敢叫出声,我这刀可不留情!我这刀可是削铁如泥,吹毛断,你敢试试?”何常喜当时就被吓得两腿软,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差点没瘫在地上,舌头都打结了:“大……大爷,您饶了我吧,我……我不敢出声。”
那人接着悄声威胁:“小子,我把你捆结实了放在这太湖石畔的柳树下面。要是明天有人把你交到三法司或者开封府,你可得给我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要是敢有半点儿隐瞒,哼,我明晚就来割了你的脑袋!我这招‘锁喉擒拿手’可不是吃素的,要你小命易如反掌。”何常喜哪还敢说半个不字,一个劲儿地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乖乖地任由那人捆绑。那人一把将他提起来,就像拎小鸡似的,放在太湖石畔的柳荫之下。又让他把嘴张开,粗暴地塞了一块棉絮进去。随后,这人手持那明晃晃的钢刀,脚下生风,直奔郭安的屋子而去。
这边郭安在屋里是左等右等,等得那叫一个心焦,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还以为是何常喜回来了,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你回来了么?”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我来也!”郭安满心欢喜地一抬头,这一瞧可不得了,只见一个凶神恶煞般的人,手里举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那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森森的光。郭安吓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有贼!”可惜他这声喊还没落地呢,脑袋就跟个熟透的西瓜似的,“咕噜”一下就滚到地上了,那血溅得四处都是,跟开了染坊似的。
这外面巡更的太监听到这声喊,起初还没当回事,心里想着:“许是郭安那家伙自己吓唬自己。”可等了一会儿,没见再有动静,心里就“咯噔”一下,觉得不妙,自言自语道:“坏了,怕是出事儿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查看,这一看,差点没把魂儿给吓飞了。只见郭安已经身异处,死得不能再死了,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就像一颗炸雷在耳边爆开。这太监连滚带爬地跑去回禀执事太监,那度,比兔子还快,边跑边喊:“不好啦,出大事啦!”一点儿都不敢耽搁。
执事太监听了也是大惊失色,慌里慌张地跑去回禀都堂陈公公,声音都变了调:“公公,不好啦,郭安让人给杀啦!”陈公公一听,也是吓了一跳,手一抖,茶杯都差点掉地上,赶紧派人去查验。这派人在各处仔细搜寻,跟大海捞针似的,最后在柳荫之下现了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何常喜。把他身上的绳子松开,从嘴里掏出棉絮,让他能喘口气儿。众人忙问他到底生了啥事儿,可何常喜吓得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一个字也不敢说,只是结结巴巴地回道:“捆我的那个人说了,叫我到三法司或者开封府才能说实话,要是说错了,他明晚还要来取我的脑袋呢。”众人一听,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隐情,可又不敢再逼问,只好先回去向都堂禀报。都堂一听,赶忙加派人手,好好看守何常喜,说道:“可别让这小子跑了,也别让他出啥岔子,等明天早上向皇帝汇报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到五更天呢,皇帝还没上早朝。陈公公就急匆匆地进宫请了安,然后把万代寿山总管郭安被杀,还有小太监何常喜被绑的这一系列事儿,详详细细地跟皇帝讲了一遍,说得是唾沫横飞。
仁宗皇帝听了,那是又惊又疑,皱着眉头说道:“朕的内苑向来安宁,怎么会突然冒出个敢动手行凶的狂徒?这人的胆子也忒大了些!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说着,一挥手,“把那个何常喜交给开封府好好审问审问,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猫腻。”陈公公连忙点头称是,刚要转身去办,皇帝又开口了:“今儿个是十五,朕要去忠烈祠上炷香,陈伴伴,你随朕一同前往。”陈林赶忙领旨,说道:“陛下放心,奴才一定伺候好。”退出宫殿后,先去传了把何常喜交给开封府的旨意,然后又去传达皇帝要去忠烈祠上香的旨意。
负责掌管忠烈祠的太监早就知道皇帝每逢初一、十五必定会来上香,早就提前做好了周全的准备,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皇帝的车驾浩浩荡荡地来到忠烈祠,只见那杆子上的黄幡随风飘荡,出“呼呼”的声响,两边是鼓声阵阵,震耳欲聋,钟声悠扬,余音袅袅。
皇帝走进内殿,陈伴伴亦步亦趋,紧紧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只见正前方塑着忠烈寇承御的像,还是宫中的华美装扮,不过是个站立的像。两边还塑着四个随侍的配像。皇帝恭恭敬敬地朝上默默祈祷,上香的时候虽然没有下跪参拜,但那股子虔诚和恭敬劲儿,那是真心实意到了极点,仿佛在跟神灵诉说着什么。上完香,皇帝仰起头来,仔细端详着金像。
这时候,只有陈公公在旁边,他看着那塑像栩栩如生的面容,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又不敢哭出声来,赶忙用袖子偷偷擦掉。谁知这小动作早就被皇帝看见了,皇帝故意不看他,反而仰头瞧了瞧佛门的宝幡。突然一回头,看到西山墙山花里面有字迹,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地方怎么会有人写字?”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就移步走近前去,仰头仔细观看。陈公公见皇帝仰头看,心里也是充满了疑惑:“这字到底是谁写的呢?”幸好这字体大得很,看得那叫一个真切,原来是一五言绝句诗。上面写着:
忠烈保君王,哀哉杖下亡。
芳名垂不朽,博得一炉香。
这词语虽说听起来有些粗俗,可那笔锋却是极其豪放洒脱,而且意思简单明了又深刻,该包含的意思一点儿都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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