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萧墨姝都能在萧府看到李斯年的身影。她用扇子扑着蝴蝶,打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李大人看上我们家哪位姑娘了。”
寒露说:“小姐,府上就你一个姑娘了。”
萧墨姝望着面前的海棠树:“我只是个弃妇,如今也没人会要我。”
“我要你。”身后传来李斯年清澈的声音,萧墨姝吓地没坐稳,摔在地上,她看着李斯年伸出的手,没去接,身旁的寒露把她扶起。
李斯年也不尴尬,收回手,“阿姝,我已经向你父亲提亲了。”萧墨姝转过身要走,一阵风过,树上海棠飘落,她回过头隔着花瓣,李斯年站站在她的身后,只要她向前一步他就会跑过来拥住她。
但她没有这么做,给李斯年留下背影。
回到房里,镜子里的自己已羞红了脸,她只希望李斯年认为是海棠红印上去。
院子里的花瓣铺在地上,萧墨姝躺了下去,身旁的寒露吓坏了,“小姐!小姐!你快起来!”说着喊来几个人要把萧墨姝抱起来。
“寒露这种感觉好奇妙。”萧墨姝看着碧蓝的天空。从她被休后,爹爹为了让她高兴起来,不会再像以前拦着她出门,礼仪规矩只展现在人前,人后她也不再恪守规矩。
看着四四方方的天,看着看着睡着了,寒露见状拿出斗篷给她盖着,虽说已经春天但还是有些凉。
醒来时花瓣已铺了厚厚一层,父亲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捧着一卷书。
“阿姝,醒了。”萧爹说道。
萧墨姝起身诧异,一向恪守成规的父亲竟然坐在地上,她连忙把父亲扶起来。
萧爹笑道:“这样感觉还不错。”
两人站好父亲对她说道李斯年求娶她一事,萧墨姝不敢同意,这门亲事对李说会有损他的名声。
父亲说李斯年向他承诺永不纳妾,萧墨姝淡淡道:“让我再想想。”
几天后,心里还是出不定主意。
夜里春雨刷刷的下,把树上的海棠打落,萧墨姝坐在窗边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冒着雨去了山上。
上完香,她走到了当初李斯年吻她的地方细细回味,手机紧紧攥着抽到的纸牵,她再次把纸签摊开又攥紧,解签师傅道:“小姐,不妨勇敢一试?”
站了几个时辰她下定决心转身离开,只见不远处李斯年撑伞站在她后面,萧墨姝又退缩了。这样好的一个人不应该配她。
两人隔雨相望,萧墨姝再次下定决心向着李斯年的方向往前走了一步,李斯年大步跑了过来,两人站在同一伞下。
萧墨姝抱了上去,李斯年没站稳往后踉跄又更稳的立住。
第二年冬季,整条街张灯结彩还挂满了竹编兔,萧墨姝和李斯年一起走出萧府的门,回过身她的爹爹已经泣不成声,母亲在一旁安慰爹爹,一边让她快快上轿别误了时辰。
亲朋好友皆聚一堂,李斯年接待完早早的回房,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盖着盖头坐在床上等着他,心里雀跃不已。
他拿起喜秤挑起盖头,面前涂了脂粉的萧墨姝更好看了,喝完合卺酒,他帮着萧墨姝褪去笨重的头饰,解开衣衫,到了最后一步萧墨姝却不肯了。
“没事,我不在意。”李斯年看着萧墨姝通红的眼眶,“别想过去的事了,我会给你更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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