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地铁的话勉强能赶得上末班车,但高专的位置太偏僻,他的公寓又在京都,因此略一权衡,的场灼决定今晚干脆随便找个酒店对付一下晚饭也将就着找地方吃,如果路上碰到什么咒灵的话,就当成是今日份的义务劳动。
二级以下的咒灵也就配当饭后运动的水准,东京人口稠密工作压力又大,很容易滋生出这种又弱又烦的咒灵品种。
最近的出站口是jr的新宿站,从出站口出来以后,扑面而来的就是东京繁华的夜色。这里靠近新宿的歌舞伎町,从各种意义上讲都是相当热闹的街区,住店夜食或者各种娱乐活动都多种多样。
的场灼背着弓,整个人又穿着非常正式的传统服装,如果在京都的话,这身衣服可能会被人出来是咒术师,甚至通过羽织上的家纹判断出来是的场家,但这里是东京,全世界游客云集的现代化大都市,新宿的樱花通さくら通り又是这里相对比较繁华,娱乐业丰沛的地区,于是这身衣服就只会被当做是
“嗨,这位小哥。”
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袖子“可以一起合个影吗”
的场灼
他莫名其妙地就被游客拽住,挤在四个化浓妆的男男女女中间合影,露出无所适从的表情。
而且这群人还相当的自来熟“这位小哥,你家的店铺开在哪里您是在这里当板郎没错吧如果是烧肉之类的店,我们也不是不能来吃个宵夜”
的场灼“”
这真的不是很好解释。
他干咳了一声,“其实我也是游客。”
众人纷纷“啊是这样吗真不好意思很少见一个人出来旅游的人呢”
结果一拨人打发走了之后又来另一拨,还险些被当成是风俗店的店员,的场灼顿时有些愤愤不平,他和咒术界那群不讲人话的家伙斡旋着加班加到深夜,结果这里真是一点都没有对传统行业的尊重。
这地方真的不能待了。
不过三拐两拐,几条街区之外就是人迹罕至的小巷,新宿的布局就是如此,繁华的夜景和安静的巷子说不定只有百米之遥。的场灼注意到这里是因为碰巧见了一只蝇头,他弓都没有拉开,单靠咒力就将蝇头弹成了灰烬,在追着残秽想要顺便来个大扫除的时候,回过神来就发现了这里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店铺。
招牌非常简单粗暴,上“饭屋めし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介绍。
手机里的时间指向十二点,店主正好穿着围裙出门,把门口的牌子翻过来,改成了“营业中”。
如果不是对方身上没什么咒力,这个阴间营业时间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仪式。
店主一扭头就见他“哎呀,是客人吗今天来得好早。”
的场灼
现在是十二点。
这个时间点就算是经常通宵打游戏的五条悟也不会闲得没事干出来在大街上闲逛,除非有了必须深夜去蹲守的祓禊任务。
像是一眼就了解了他眼神当中的惊愕,店主笑了一下“我家店基本上是从深夜深夜十二点营业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卖些简单吃食。”
他站在门口,挑开门帘,并没有刻意开口招揽生意,但的场灼了一眼店内的暖光,鬼使神差地跟着对方一起进了门。
反正是打算吃宵夜的。
碍于活动量的关系,大部分咒术师的饭量都比普通人要大一截,以五条悟为例,基于反转术式和无下限的缘故,他对甜食的摄入需求更是高到了令人发指程度。
一人高的和弓和箭筒被放在了门口靠墙的角落里,旁边是搁雨伞的伞架。老板似乎是有些好奇地了一眼毕竟很少会有人大半夜穿齐了传统服装背着弓在街上走但他的视线很克制,而且并没有开口询问。
店铺内装潢朴素,座位数量也相当有限,像是那种开在里巷的街头居酒。的场灼抬头了墙壁,上面挂着的牌子上写着店内的营业内容,同样乏善可陈豚汁定食,啤酒,清酒,烧酒,特别备注,酒类限点三杯。
套餐只有一种也就算了,好歹写一下酒的牌子吧这是会让歌姬跟硝子吐槽的程度了吧
“哦,那个啊,想吃什么的话随便点就可以,常见的菜色我这里都能做。”
老板一边手脚麻利地擦案板一边说道“熟客会管我这家店叫做是深夜食堂,不过店名的牌子已经用了很多年啦,所以也一直都没想过换。偶尔也会有像是您这样的生面孔来这里,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熟面孔。”
的场灼点点头,刚打算点单,店门口的门帘就又被挑了起来。三名职场打扮的女性按顺序走了进来,坐在最边角的位置“老板,麻烦了,还和以前一样”
果然是熟客啊,这样就能听得懂。
老板很熟练地招呼了一声,立刻就开始动手,没过几分钟,三碗内容不同的茶泡饭就被端在了桌上。等待的时间里,几个人很好奇地向的场灼,率先挑起话题“哎深夜穿成这样您是新来的客人吧”
“是第一次来。”
的场灼点了点头,在一个接一个不算冒犯的问题当中拎出了自己最常用的那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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