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有水患,此事是谁告诉你的?”
秦王宫内,嬴政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白桃思索了片刻,下的棋子围在他旁边,“是一个从韩国来的水工,他亲口告诉我的,他在韩国的时候也是总领治水防洪的要职,说的话应该可信吧,政哥哥你不妨叫人去查查。”
“他和你怎么认识的?”
“就是上回,公子婴叫我游湖的时候。”
白桃注意力还在棋盘上,“公子婴落水,他帮我把公子婴捞上来,我们就这么认识的,我今天去游湖,又遇到他了,说来也是场缘分呀。”
嬴政狭长的眼里宛如一片波澜不兴的湖,“你是特意去找他吗?”
“是的啊。”
白桃脱口而出,“太憋闷了,你又不能陪我玩,我就去渭水找他,他还给我送鱼了,好大的一条鱼,我让蕊儿吩咐炊房正煮着呢,现在外面下雨,咱们在屋里喝暖暖的鱼汤,多下胃啊。”
嬴政“啪”的一下下在棋盘上,碰撞出清脆的玉石声。
白桃抬眼看了一下他,喜滋滋的吃了他两个子。
“咦,教出徒弟饿死师父,你看你才教我一次,我就学的这么快,等会儿我马上就要赢你啦。”
嬴政抿唇:“话不能说太早。”
他丢开棋子,俯身轻轻捏着她的下巴。
“唔?”
白桃心想,他莫不是要输了就不玩了吧?
嬴政的指尖从她的唇角沿着唇形一路勾勒,宛如情人之间的逗弄,又执着的问,“桃桃,那你喜欢他吗?”
白桃咬了口他的指尖,含糊道:“不喜欢。”
怎么会喜欢呢,才见了一两面,顶多是不讨厌而已。
他略显满意收回手,“嗯。”
嬴政又道,“也是有真才实学的有为之士,无论是哪国人,只要是忠心秦国,秦国都会不计前嫌的接纳,桃桃你改日不妨将他带到寡人面前。”
白桃知道水工在哪里都是招稀罕的人才,也就老韩王有眼无珠了。
他这么求贤是有道理的,但是那疲秦之策,她觉得还是要好生恫吓河狸一番,免得节外生枝。
心思打了几圈,白桃全神贯注看着棋盘答应下来:“好,等这把我赢了你,明日我就让他来见你。”
嬴政长眉微挑:“哦?”
他修长如玉的指尖“啪”的堵住她所有的退路,“你赢寡人?”
何等凌厉刁钻的棋路,他使来却带着些闲听落花的飘逸。
如若忽略和他过招的是白桃的话,他这下棋的姿态确是赏心悦目的。
白桃感觉自己狐狸毛有点秃。
明明是一边倒的局势,还好不容易逮着他心神不宁。
怎么他就绝地逢生了呢。
眼下怎么下都是死路一条。
她愤愤将棋丢进棋盒,耍赖皮道:“哼,什么明天不明天的,我今天不高兴,谁也别想睡,你等着,我出宫去把他揪回来。”
说罢,小狐狸风风火火溜得没影,生怕再看满盘狼藉的棋盘一眼。
嬴政一声轻笑,捏着她丢的棋子,与自己继续博弈。
白桃一路磨着牙,一边在水里将还在打呼噜的郑国揪起来,往咸阳宫里一带,就开始觐见。
郑国这个妖精还没反应过来,白桃就撒丫子跑路,完事就在外头等着。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郑国垂头搭脑的出来。
他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对她道:“是你把我举荐的,你就这么把我往那一丢?你这厮怎么这么不讲义气。”
白桃在外面坐着吹了会儿风,觉得输了就输了吧,反正输了那么多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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