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霜托着下巴出神了片刻,听着身后细微的水声,她缓缓回身,看向不远处那道颀长的身影。
明明是在清洗碗筷,祝隐洲的神情却正经认真得像是在处理朝堂上事关重大的政务一般。
无论做什么事时,他总是专注的,投入的,像是什么都无法让他分心。
沈晗霜正这样想着,便听见祝隐洲温声说道:“山里的风有些凉,卧房有披风,要用吗?”
沈晗霜摇了摇头。
见祝隐洲仍垂首做着手上的事,应看不见她这边,沈晗霜重新说道:“不用,我不冷。”
话音落下,沈晗霜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窗外,不再看他。
祝隐洲轻轻点了点头。
只有祝隐洲自己知道,他几乎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混乱的心跳——
因为他方才感觉到,有那么几息,坐在窗边吹风的那人正安静地看着自己。
虽然那眼神中并没有任何他所期待的情愫,但沈晗霜的眼神,终于开始重新落在他身上了。
幸好。
收拾好碗筷后,祝隐洲熄灭了树屋中的烛火,带着沈晗霜从树屋上下来了。
从搭建这间树屋起,祝隐洲便从不让任何人进入。这个地方的意义特殊,他愿意事事亲力亲为,不愿让第三个人踏入。
沈晗霜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这间已经被夜色和古树合力掩藏的树屋。
若是在树屋中睡一晚,与山野清风和皎洁明月为伴,感觉应也会很不错。
但沈晗霜虽知道自己不会与祝隐洲发生什么,却不能夜不归宿,让家里人为自己担心。
她提着灯笼,跟着祝隐洲一起往山下走去。
祝隐洲没忘带上几壶方才沈晗霜觉得不错的果酒。
夜色浓重,虽然仍然看不太清四周的景致,但已经走过一回,沈晗霜心里少了许多陌生感。
在下山的路上,祝隐洲知道沈晗霜在意江家那桩案子,便主动与她说起:“明日,官府便会把江家命案的所有内情对外公开。”
“爷爷与我说起过此事,”沈晗霜想到了别的什么,问祝隐洲,“还会为高伯母和王伯母立碑,对吗?”
沈晗霜记得,爷爷曾说,祝隐洲向皇帝请了旨,要为她们立碑,褒奖她们的坚韧品性与彼此扶持之情
祝隐洲“嗯”了一声,温声道:“高苑瑚和王彤锦的经历助推了朝中变法一事,该有人记得她们的姓名。”
闻言,在他身后的沈晗霜脚步微顿,随即才重新跟了上去。
原来,祝隐洲也记得她们的姓名。
他
()不只是来洛阳查江家的案子,也不只是利用了这桩案子助推朝中变法一事从构想落到实处。
除了朝中大事之外,除了站在高处的那些官员之外,他还能看见并记住那两位常被关注这桩命案的人称作“高氏”与“王氏”的女子,想要为她们立碑,让世上更多的人知道她们的姓名与生平。
知道高苑瑚和王彤锦是陈旧律法与夫权碾压下的牺牲品,也知道,是她们的血与泪,提前浇灌出了朝中变革新法的花朵。
祝隐洲是个很好的太子。
应也如爷爷所说,今后,他会是一位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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