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先生的资料里显示,这里建立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到现在也已经有了四十多年的历史。建筑物上长满了爬山虎,一草一木都能出时间留下的刻痕。
乙骨忧太一只手按在腰间的胁差上,一步一小心地踏进了孤儿院的大门。门和院墙上都积累着铁锈的瘢痕,联排房间如今已经空空荡荡,但充斥着生活的痕迹。庭院里有两架小秋千,伴随着穿堂而过的风微微摇晃。
“把咒力集中在眼睛上。”
的场灼吩咐道“去观察这里的残秽。残秽分析是咒术师职业生活中很重要的一个科目,等你们到了三年级的时候会系统性地学习。对大多数咒术师来说,但凡行使咒术就或多或少会留下残秽,通过分析残秽的痕迹和流动趋势,可以有效地对于对手进行追踪。”
当然,一些能够对咒力进行精细操作的人也可以因此而做到误导他人或者反追踪,这就像是雷达进行信息对抗一样,属于咒术领域的相互博弈。
但这属于上层建筑,是咒术师经验丰富的人才玩得来的高级操作,作为才入门不到三个月的新人,的场灼并不建议忧太一开始就去探索这种层面的知识他先控制好里香的力量就是万幸了。
活动室里有长条桌和翻倒着的小椅子,乙骨忧太把椅子挨个扶了起来,放回它们本来该有的位置。玩具筐里的玩具已经有些陈旧,布娃娃上有明显缝补过的痕迹,积木和水彩笔堆砌在玩具筐里,旁边是一整套拆封了的多米诺骨牌。
靠墙的位置是立式架,上面码放着漫画和绘本,也都是些适合小孩子的内容。的场灼一一扫过去,只瞥了一瞬就放弃继续追查架的使用频率很高,有几本甚至都被翻得卷了页,但这里确实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咒力残留。
倒是乙骨忧太抽出来了一本“哎,这本我过。”
“哪本”
的场灼也有点好奇。
“这个。”
乙骨忧太把绘本从架里抽出来,展示给的场灼去“小时候,和里香一起读过。”
狐狸的窗户,安房直子的短篇绘本,是个被翻译成好几国语言畅销海外的儿童故事。
的场灼的童年过得乏善可陈,对于绘本之类的娱乐籍缺乏认知,到了高专的时候被五条悟拉着强行补足童年欠缺,顺着对方的好过度充入了电子游戏和动漫杂志,对于相对传统的绘本反而知之甚少。
就像现在,他就很难共情乙骨忧太和祈本里香一起绘本的纯童年。
但忧太显然对这些回忆如数家珍,他翻开绘本的封面“当时我们还在附近的山里找过野生的桔梗花,但那里显然没有会说话的狐狸,更不会有狐狸盖的房子不过当时只是觉得,能和里香一起出去玩就很快乐了。”
咒力丝丝缕缕逸散出来,环绕在他的手腕,最后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像是回应着呼唤的、亲昵的语。
“房间里的情报量大概只有这些了。”
的场灼了周围,要是五条悟的眼睛,说不定还能出更多内容,但这里只有他和乙骨忧太,因此靠肉眼进行助力侦测的可能性无从可想。
“有没有可能,是孩子跑到了附近的山上呢”
忧太猜测“就像是奈良的那次事件一样,是能够构建出特殊生得领域的咒灵”
的场灼摇了摇头“那是因为奈良的人口流动量和神社本身的特殊性质才能够诞生出那种情况,但是香川县本身就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而神社”
这里广泛信仰海神金毗罗,是已经成体系的、正常而健全的神灵信仰,因而很难倚靠住民逸散出来的群体无意识来滋生过咒怨灵,理论上也和儿童的诱拐搭不上边。
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
的场灼推开窗户朝着庭院张望,不远处是一家正在营业的花店,不过因为这附近刚刚疏散过一批孩子的缘故,显得门庭冷落,生意萧条。由于咒力的残秽并不是很明显,为了防止恐慌进一步扩散,辅助监督们并没有立即疏散当地的住民。
“我去那边问问情况。”
他说“乙骨同学打算一起去吗还是说你想再在这里一”
“我”
乙骨忧太条件反射地想要点头答应,但这一刻,唯独他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却萦绕在耳畔。
忧太。
是里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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