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蓝将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结发妻子乱刀砍死后,立即去寻找那位道士,拜入他的门下,开始修真。
现在他胆敢反对晋武帝,凭借的就是他曾在那道士门下修炼了多年。
他将千纸鹤拿了出来,他有绝对的自信,即便不是这位少年天子的对手,全身而退,那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他当然知道晋武帝祖传武功“太阳神爪”的威力,但他也坚信自己的千纸鹤可以抵挡。
他先自己手中的一只白色的纸鹤抛了出去,这虽然是一张白纸折成的仙鹤,但在法术的加持下,却也栩栩如生,张牙舞爪,扑棱着翅膀,朝着晋武帝冲去。
不要这仅仅是一只纸鹤,如果面对的不是晋武帝,这只纸鹤完全可以象对付林蓝老婆的情人那样,将对方体内白色黏稠的体液全部吸干,让对方变成一具人干。
但是晋武帝显然不是易与的,他伸出那白皙得过分的左手,就那么轻轻地一抓,就将纸鹤抓住,立即揉成一团,抛在地上。
晋武帝身后的一个宫廷侍卫见皇上抓纸鹤这么容易,而且这纸鹤现在已经被揉成了一团,变成了废纸,他就觉得容易。
他走到那一团废纸旁,俯下身子去这纸鹤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地方,竟然可以攻击人,就在这时,一道白光一闪,那侍卫大叫了一声,双手捂住脖子,连连后退。
这纸鹤还没有完全废掉,还有一丝残余的灵气,但就仅凭这一丝残余的灵气,就飞身扑上去,咬住了侍卫的脖子,侍卫吓得连连惊叫。
那侍卫双手不停地连扯带撕,终于将那纸鹤撕成了碎片,这才停止了惨叫,不过脸色还是惨白,吓得不轻。
现在周围的人这才对那纸鹤不敢轻视,不要皇上那么轻描淡写地就抓废了纸鹤,那是皇上有那么深的功力,其他人可不行。
林蓝又将手中的另一只梅染色的纸鹤抛了出去,这次明显林蓝加了功力,口中对着纸鹤喝道:“去!”
这梅染色的纸鹤速度比先前的那纸鹤快,但是皇帝的速度也很快,在那纸鹤还在林蓝手中的时候,他就伸出了那白皙得过分的手指,一股炽热的火焰从他手中穴位中冒出,一下子就将那纸鹤包裹燃烧起来,瞬间,就将纸鹤烧成了灰烬,落到了地上。
林蓝脸色铁青,口中念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双手掐诀,这时那些纸鹤全部浮现在他的双手上空,他对着其中一个薄柿色的纸鹤喝道:“去!”
薄柿色是用柿漆染得的淡柿色,就像是尚未成熟垂挂于枝头的柿,正等着谁家巧织女素手采摘做染料。
这薄柿色纸鹤唳声阵阵,扇动着双膀,在飞动中,它那绿色的纸头,竟变得非常巨大,与它那身子显得殊不相称,模样非常可笑,但是此情此景,谁也不会感到好笑,只感到恐怖,绝对的恐怖。
晋武帝的脸色也显出一股凝重的神色,他将另一只同样白皙得过分的手提到身前,虽然没有张开手指,但已经不像方才那样悠闲地垂在身侧。
他的左手早已经蓄势以待,这次他手心的火焰更加猛烈,更加炽热,火团更加巨大,瞬间,又将那薄柿色的纸鹤烧成灰烬。
林蓝的脸色一变,口中又继续念着晦涩难明的咒语,这时不再是一只纸鹤,而是一共有三只纸鹤从他手上升起,浮现在空中,分别是酡颜、踯躅、鸦青三色。
酡颜就是美人微醺,一抹红霞飞上脸梢的颜色,杜鹃花别名山踯躅,那漫山遍野的锦绣杜鹃的花色,就是踟蹰了,鸦青就是鸦羽的颜色,即黑而带有紫绿光的颜色。
这种颜色细细来是极美的,也是带有浪漫色彩的。
但是这三种颜色的纸鹤起来是那么诡异,在美丽中带着邪恶的杀气,带着鬼魅般的魔力,只要想到在它们那美丽的体表下,会把男人体内那白色粘液吸干,就知道这些纸鹤起来是那么浪漫,但实际上又是多么歹毒。
林蓝发出这三只纸鹤,并没有立即催动它们向着皇上进攻,而是从背后的包裹中又取出一个精致的鸟笼子出来。
别人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只见他脸色凝重地对着鸟笼子端详了一会,此时他不用担心皇上会对他突袭,因为悬浮在空中的三只纸鹤既然是准备攻击的,当然也可以防护。
他又念了一声咒语,这时大家听清了,是“鹤唳华亭”四个字。
这时空中的三只纸鹤头部全部变得硕大无比,张开三只鹤嘴,一齐对着那精美的鸟笼子唳叫起来。
鸣叫在继续,林蓝口中还在念着一些复杂难明的咒语,三只纸鹤不停地扑棱着翅膀,唳叫不停地加剧,受到那鸣叫声的影响,鸟笼子不停地颤动,也在不停地变大,直到变成足够装得下一个人那样大,那鸟笼子才停止了变化。
林蓝狞笑道:“皇上,你身为九五之尊,想必还没有在鸟笼子里住过,现在尝尝滋味如何?”
他用手一指皇上,对着那鸟笼子厉声道:“去!”鸟笼子立即急速旋转着,向着皇上飞去。
皇上一声冷笑,道:“这些小伎俩也能在朕前面卖弄?”
那鸟笼子飞到他头顶上空,朝着他罩去,样子是要将他困在其中。
皇上双手齐出,抓住鸟笼子的栏杆,手指用力,栏杆立即折断,同时火焰纷飞,瞬间,那华美的笼子立即成为灰烬。
皇上拂了拂双手,弹去手中的灰烬,冷笑着林蓝。
林蓝脸色苍白,也许是皇上破了他的法术,他受到影响,心神受创。
他似乎下了某个决心,猛地一咬舌尖,吐出一口鲜血,对准了手上许多纸鹤喷去,那些沾染了他口中鲜血的纸鹤纷纷飞起,漂浮到空中,不停地唳叫,扑棱着翅膀,不知道什么原因,翅膀上竟掉下了很多羽毛,虽然这些仙鹤是纸折的,但现在起来,是如此的逼真。
林蓝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张七弦琴,嘶哑着嗓子,噶声道:“焚琴煮鹤,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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