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柔荑被紧紧攥在炽热的掌心,挣扎了几下,渐渐也柔顺下来。
厢房内,宽阔的十二扇排窗全开,窗下置半人高的白底青花汝窑大花瓶,内插时令花卉,清风徐来,幽香不断,古朴又不失灵动。
屋子正中,红木圆桌上早已摆满珍馐,每样俱是丰乐楼的招牌菜,还有几样是戚北落命宫里的御厨,依照顾慈的口味特特做的。
对面戏台子已开弦起鼓,咿咿呀呀唱着。
顾老太太端坐在上首,手指和着鼓乐轻轻叩打。寿阳公主和裴氏各坐其左右,陪她说话。
顾蘅正和奚鹤卿拌嘴,吵得面红耳赤。顾飞卿想解围,见璎玑追着小慈和萝北到处跑,恐她伤着,只好追去。
顾慈本想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进去,却不料她才跨过门槛,璎玑便冲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
“舅母舅母,你是不是真要做我舅母了”
屋内谈笑声戛然而止,众人齐齐扭头打量他们,掩嘴窃笑。
顾慈讪讪垂着脑袋,恨不得把脸埋进胸膛里。
璎玑不懂她窘迫,以为她要否认,挠挠头,开口还欲追问。不想嘴还没张开,人就被戚北落拎去寿阳公主身边。
她不服气,鼓着脸骂“舅舅坏定是你欺负舅母,舅母才不肯嫁你的”说着就舞着小拳头,要为舅母报仇。
戚北落面无表情地睨了一眼,往她嘴里塞了颗脆糖,甜味在齿间散开,小家伙便翘起嘴角,再没心思说话。
顾慈小小吐出口气,感激地他。
戚北落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眼底却微不可见地曼浮起一点温柔的笑。
寿阳公主转着茶盅,目光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着实惊喜,心中直念佛。
想不到自己这榆木脑袋弟弟,平时怎么敲打都不开窍,眼下这一开窍,竟比谁都会体贴人。
抬抬手,招顾慈过来,“我今日来,一则是代父皇和母后,来给老太太贺寿;这二则,便是帮母后,给你送样东西。”
琥珀手捧锦盒上前,揭开盒盖,寿阳公主从中取出一枚玉镯,亲自给她戴上。
这镯子成色极好,清透如水,几乎瞧不见絮,灯光下漾起一汪嫩绿,衬得她白皙的腕子也是通透的。
众人无不赞叹。
戚北落只淡淡瞧两眼,便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自顾自喝着,一双耳朵却红得发亮。
寿阳公主斜他一眼,努力憋笑,拉着顾慈的手轻拍两下,“这镯子,原是母后成婚那年,先太后娘娘赠她的。如今啊,归你了”
这话说一半藏一半,言下之意明朗,皇后娘娘是真心实意承认她这儿媳妇了。
顾老太太和裴氏原还有些担心皇后娘娘性子太强,即便眼下暂且答应了这门亲,等将来成婚后还是会为难顾慈。而今有这话,心也彻底按回肚子里。
顾慈从震惊中醒过神,喜不自胜,行礼谢恩后,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望向戚北落,双眼晶亮璀璨。
戚北落亦在她,黑眸中云翳尽散,亮如繁星。视线在半空中绵绵交缠,透着种只有他们才知晓的暧昧。
没有言语交谈,但就是能品尝到彼此心头的喜悦。
奚鹤卿在旁了个尽够,捺着嘴角,不屑地“嘁”了声,心头有些发酸。
余光偷偷瞧向顾蘅,她觉察后,嫌弃地瞪了眼,这酸意便更浓了。
寿宴直至夜中方散席,顾老太太高兴,喝了两盅果酒。
顾慈的酒量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也陪了两杯,然后就倒在桌上不省人事,被人先送回家歇息,直至次日晌午才醒。
记忆断片,她只依稀记得,在回家的马车上,她闹腾得厉害,呜呜咽咽直喊热。
有人不嫌她吵,耐着性子喂她醒酒汤,摇着扇子,帮她扇了一路风,为哄她睡觉,似乎还红着脸哼了一段小曲儿。没一个音在调上,害她做了一晚上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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