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罗姆波拿巴的超阶级内阁的设立,虽然打击了一部分爱丽舍宫派成员的热情,但是也给了一部分“社会民主派”人士无穷地遐想。
许多“共和派”议员怀疑热罗姆波拿巴是不是想要利用内阁总理的位置拉拢一部分共和派认识,从而使他的修宪计划畅通无阻。
在绝大多数共和派议员的心中,热罗姆波拿巴这个名字已经与“权棍”挂上了等号,他是一个为了权力不惜动用任何手段的家伙。
山岳派的部分议员(例如:维克多雨果)猜测热罗姆波拿巴可能在利用这种方法掩人耳目,他极有可能会因修改宪法不顺利而恼羞成怒发动一场政变。
当然,这样的说法遭到了大多数人的反对,他反对的理由便是热罗姆波拿巴的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他完全有时间继续争取宪法同意,然后在宪法规定的范围内完成政变。
毕竟对于热罗姆波拿巴来说,政变地风险实在太大,他的合法性来源于共和国。
贸然否认共和国不利于他的统治,这样的说法在“社会民主派”人士们广受欢迎。
天下没不透风的墙,对于掌握了整个巴黎黑帮势力与秘密警察的马塞尔耶鲁格而言更是如此。
通过安插在某位“社会民主派”议员家中的仆从得到情报的马塞尔耶鲁格第一时间将情况汇报给了热罗姆波拿巴。
热罗姆波拿巴在听到马塞尔耶鲁格的汇报忍不住为“社会民主派”的“愚蠢”而放声大笑。
为了迎合“社会民主派”的这个想法,热罗姆波拿巴决定先麻痹这群“社会民主派”。
……
十一月六日清晨,突如其来的暴雨将整个巴黎笼罩,寒流也随着暴雨的到来席卷了整个巴黎。
香榭尔大道东端,爱丽舍宫。
热罗姆波拿巴独自一人从爱丽舍宫走了出来,接过瓦莱夫斯基递给他的雨伞,小心的撑在头顶,在瓦莱夫斯基的陪同下缓步从爱丽舍宫外的庭院走出爱丽舍宫大门。
此时暴雨下的香榭尔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远处朦胧的马蹄与狂风呼啸的声音,稠密的雨点滴落在雨伞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雨滴顺着雨伞的长骨哗啦啦地留下形成一道天然的帷幔。
暴雨出门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瓦莱夫斯基内心默默念叨了一句。
不过,谁让总统想要出门,他也只好跟随在热罗姆波拿巴一同出门。
瓦莱夫斯基与热罗姆波拿巴两人沿着香榭尔大道的东端向南出发,很快便来到了塞纳河畔边,热罗姆波拿巴极目远眺顿觉心旷神怡,站在一旁的瓦莱夫斯基并没有这样的性质,他小心地躲过了水坑来到热罗姆波拿巴的身旁对热罗姆波拿巴询问道:“阁下,我们该回去了!”
“不用这么着急!”热罗姆波拿巴笑着走到了一个屋檐下,轻轻抖了抖裤脚,无数的水滴四处飞溅。
面对突如其来的暴雨,尽管热罗姆波拿巴撑着伞,但是也只能够保证自己的上半身,至于说下半身,自裤腿膝盖以下全部湿透了。
屋檐下等待了大约10分钟左右,暴雨的威势渐小。
“走吧!”热罗姆波拿巴重新重开了雨伞步入雨幕之中。
瓦莱夫斯基也只能紧随其后,跟着热罗姆波拿巴前往。
两人在雨中大约又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热罗姆波拿巴总算在一栋公馆前停了下来。
“走吧!”热罗姆波拿巴在瓦莱夫斯基惊诧地女皇中进入公馆地庭院。
踏上公馆台阶来到大门前的他收起雨伞轻轻的敲了敲公馆的大门。
“谁?”公馆内传来了一道女声。
“请问托克维尔议员在家吗?”热罗姆波拿巴语气亲切地询问询问道。
公馆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位咖啡色头发的女人出现在缝隙之间。
“总统先生!”看清楚来客外表的女人露出了惊讶地表情。
“夫人!”热罗姆波拿巴依旧微笑对托克维尔夫人再次询问道:“请问托克维尔议员在家吗?”
“在的!在的!”托克维尔夫人小鸡啄米式地点头,她大开房门对热罗姆波拿巴发出邀请:“总统先生,快请进!”
热罗姆波拿巴与瓦莱夫斯基被托克维尔夫人安排在一楼客厅的沙发后,托克维尔夫人歉意地对热罗姆波拿巴表示自己的丈夫并不知道热罗姆波拿巴要来,所以他现在还在二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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