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点头“那不就得了,我不是正在了解你吗了解苏维埃党人”
聪明人,懂得点到为止。傅佩君不在逼问了,至少陈殊是不反感苏维埃党的,至于了解。傅佩君心道,自然会了解的,她内心充满了信心。
喝过了咖啡,傅佩君便要拉着陈殊出去,陈殊磨不过她,瞧着外边太阳斜了一些,不是太晒了,便提着包出去了。
茶社里的人很多,许多人在高谈阔论。傅佩君想来是常客,一进去便有茶博士来招呼“傅小姐,还跟上次一样吗碧螺春,定胜糕,外边的糖炒栗子也给您来一份儿。”
傅佩君没回应,望望陈殊,询问她的意思。陈殊刚刚吃完了饭,自然是不饿的“我没意见”
傅佩君便吩咐茶博士“二楼靠窗的桌子有吗”
茶博士笑“有有有,这个时候,那里吹着风,舒坦您请。”
两个人靠着窗子,慢悠悠喝着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半日的光阴就这么过去了。
窗户下,一群工人打着横幅在游、行,口号声此起彼伏。
傅佩君笑“上海的工人阶级已经觉醒了,他们懂得主动争自己的利益了,也会团结起来了。”
陈殊瞧了,倒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傅佩君转头“怎么你同那些革命党的右、派一样,不赞同这种工人的游、行认为这种游、行是需要控制的”
陈殊拿起一块定胜糕,不想闹得不欢而散,笑“我只是担心,要是有一天做定胜糕的大师傅也跑到街上去游、行,那我可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糕点了。”
傅佩君点点陈殊的额头“你这个馋鬼”不过,她向来聪慧,转眼便明白了陈殊话里的意思,正色道“你是担心,这种游、行如果频率太高,会影响正常的生产生活”
陈殊知道,他们苏维埃党人的脾气,笑,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傅佩君严肃道“陈殊,你们不要怕打破一些瓶瓶罐罐,这些在将来我们都是你可以重新建设的。我们的国家包袱太多了,几千年的封建帝制,只有用最激烈的手段,才能在短时间内改变她的面貌。”
这些话,想来在苏维埃党内部,是共同的认识。国民政府定都南京以后,上海这个当代中国的经济之都,陷入了苏维埃党人的红色海洋之中。在普通工人之中,大力发展,很受欢迎。
听项先生说,肥皂厂里面竟然有一半都参加了苏维埃党建立的工会,其中的进步分子甚至加入了苏维埃党的外围组织。
陈殊对此忧心忡忡,项先生也十分担心,上海的工人时常游、行,要求提高工资。开始的时候以固本肥皂厂为标准,游、行让各个工厂都要提高工资。要是不同意,就联合罢工。
工人们有了工会撑腰,工会后面又是苏维埃党,它们现在在国民政府还有着三分之一的席位,工厂老板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好提高了工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十五块一个月还不满足,渐渐提高至二十块一个月,甚至是二十七块一个月。商人们的不满情绪越来越高,对于苏维埃党的怨言也越来越多。
甚至有国务委员,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强烈要求苏维埃党停止这种游、行。
但是这种公开的反驳,还是很少的。陈殊猜想,南京的国民政府未必不晓得上海的乱象,但是却没有动作,只是以为现在并不是翻脸的时机,或者认为两党还没有翻脸的必要。
陈殊久久不说话,傅佩君急了“你不这样认为吗”
陈殊的话像出鞘的剑一样“发动他们是容易的,可是叫他们平静下来却很难,你们苏维埃党真的能够控制吗现在是二十七块一个月,商人们还能够勉强接受。可是将来要是工人们要求五十块,甚至是七十块呢群众是盲目的”
傅佩君哑口无言,两个人没了谈兴,这天下午终究是没有如陈殊的愿,不欢而散。两个人在茶社分手,傅佩君气呼呼回了家,把糕点扔在桌子上,陷进沙发里一言不发。
傅秋白今天回来得早,还穿着军装,走过去捏捏傅佩君的鼻子“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中午出去的时候不是还高高兴兴的吗”
傅佩君不理人,翻过身子,一句话都不讲。
到了吃饭的时候,傅妈妈冲傅秋白使眼色,傅秋白摆手,转头冲客厅大声道“我才不去讨晦气的,阿姆,你也不要去。这么好喝的罗宋汤,多一个人就不够了”
傅佩君听见了,立马跳起来“阿姆,你我哥,就知道欺负我”
傅妈妈把傅佩君按到餐桌上“好了,有什么事情吃了饭再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是一个新式家庭,充满了民主的氛围,是没有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的。
傅佩君喝了口汤,把下午同陈殊的话,一五一十都说了。
傅秋白问“她真的那么说”又把陈殊的话重复了一边“群众是盲目的”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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