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山心中一动,放下手中木剑,问道:
“此话怎讲?”
但听吴砚歌并不粗犷的嗓音,在寂静的大厅中缓缓铺开:
“当今天下,修真司如狼似虎,盘踞江北;仙朝则偏安一隅,苟延于江南。千万无辜百姓,被束缚于灵田之上,饱受劳役之苦。那些崖山胎息之辈,自命为‘仙人’,却对百姓施以欺压与奴役,视如草芥,任意践踏……”
他的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般敲击在王璟山心上:
“自夏商以来,我神州大地何曾在和平‘盛世’,沦落到如此动荡不安、民不聊生的境地?”
吴砚歌稍作停顿,让寂静存留片刻,再将目光重新投向少年:
“正所谓‘才高任重,能者多劳’。
“王璟山,你习得天上御剑诀,身怀绝技,自当肩负起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
“你若今日离去,便是逃避责任,置天下百姓于不顾。”
王璟山听闻此言,默然沉思,显然是心绪有所起伏。
而一旁的文升,作为旁观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警惕之情:
‘江南士家对崖山派果然心怀叵测……莫非他们想利用璟弟的力量,图谋裂宋自立的大业?’
文升深知王璟山胸怀壮志,有济世救民的英雄情结,担心他一不小心,便会陷入士家设下的言语陷阱之中。
于是,文升毫不犹豫地迈出几步,直逼吴砚歌面前,语气中难掩质疑:
“你口口声声指斥崖山派不配为仙,难道尔等便是双手干净、清白无辜?视百姓如蝼蚁,肆意践踏——这些,难道不是你们江南士家常用的伎俩?”
“文公子,休要无端指责。”
吴砚歌闻言,亦是毫不退缩地迎上文升的目光。
他踏前一步,与文升几乎鼻尖对鼻尖,然后双手合拳,向右上角虚虚一礼,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吴家自祖宗百年以来,一直恪守家训,以仁爱为本,持身清正从未有横行乡里、欺压百姓之举。
“无论亲疏远近,我们皆以和善为怀,尽力周济困苦、扶助弱小。每遇灾荒之年,更是倾尽家财以助百姓渡过难关。
“我家又怎会做出那践踏庶民、伤天害理之事?”
文升嗤之以鼻,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
只见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三位大人,语气中透着一丝讥讽:
“听吴公子这意思,当年那场轰轰烈烈的正源变法,想来三位大人,必是家父与陆相的坚定拥护者。”
程样端起茶盏,刻意避开文升的逼视;
陈宜中则神态自若,微眯着双眼,仿佛因疲惫而昏昏欲睡。
唯独吴长因长叹一声,带着几分哀愁道:
“贤侄有所不知,莫说当年……唉,我等便是如今,也有苦衷啊。”
文升闻言,微微点头,仿佛深表理解般地说道:
“那是自然,身居庙堂之高,诸位的苦衷,想来定比寻常百姓要深重得多。”
站在厅门前的程紫瑜眉头微蹙,面露不悦之色,正欲开口反驳。
然而,程样却在此刻轻轻合上茶杯,清脆的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面容严肃,沉声对程紫瑜说道:
“茶已尽,紫瑜,你且去为我们续些热茶来。”
程紫瑜目光扫过桌上那几壶满满的茶水,心中明白这是程样在委婉地请她离场。
();() 她虽然心高气傲,却也顾及自己的颜面与身份,于是顺从地应了声,走到程样面前,捧起那半满的茶壶,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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