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祈安施针时遣退了室内所有多余的侍女,除了以帮忙为理由留下打下手的徐知还,屋内弥漫着苦涩的药香,封闭的内室温度在不断升高,浴桶旁拉来了一张长桌,一排排银针从细到粗,从短到长依次排开,夏祈安站在烛火前依次消毒,烛火摇曳,火光将她照的忽明忽暗。
夏祈安抬手剥开仁妃的乌,拭去她背上的薄汗,两指尖间轻轻转动银针,将它推入仁妃的肌肤。
第一波施针结束夏祈安温了手,伴着药水给仁妃做推拿,仁妃香汗出了又出,一连三波施针,蜡烛已不知换了几根,直至仁妃白皙的皮肤上已出现明显的红印,夏祈安余光瞥了一眼屋外的天色,距戌时约还有半柱香时才终于收手。
“儿子!儿子你快看,本宫的脸是不是比之前红润了不少!”仁妃披衣快步走至铜镜前,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铜镜,欣赏着自己逐渐红润的容貌,对着一直守在屋外的秦一枕招手。
秦一枕没有进去,而是依旧如白天一样隔着门口的屏风,在看到她们终于结束后微松了一口气,规规矩矩道:“是,母妃很快就会恢复以往容光。”
“你这次带来的医师不错,本宫很满意……”正当仁妃欲和秦一枕要人时,内室中传来重物落地声,紧接着徐知还焦急慌乱的声音传出。
“沈医师!沈医师你怎么了?”
在听到内室动静后,秦一枕眸色瞬间沉下,手下内力一凝,身旁的屏风便往内室移动,遮住了他的身形,而他下一瞬便出现在了夏祈安和徐知还身前。
只见夏祈安面色惨白,瘫倒在地上,身前是一滩污血,惨白的双唇被污血染红,她还没有停止咳血。
“怎么回事?”秦一枕眉间紧蹙,没有第一时间去碰她。
“这症状…应当是凝血穿心莲作了……”徐知还扶着夏祈安的身子猜测道。
“她不是可以控制凝血穿心莲吗?怎么不给自己施针?”
“方才给仁妃娘娘施针都用完了。”
未待秦一枕多言,仁妃裹着裘衣便急急忙忙的踏了进来:“诶呀怎么搞的呀!都吐成这个样子了,你们两个还傻愣在这做什么?快把人送到偏殿安顿好呀!没银针宫里还没太医院吗?去借啊!”
“要是沈医师出了什么事,你们两个都出去挨板子!”
其实无需仁妃话秦一枕也会安排好的,遣了人去太医院,他亲自抱着夏祈安去了仁妃宫内远离正殿的屋子,夏祈安被毒折磨的蜷做了一团,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污血染红,破碎之感直击人心,秦一枕深知凝血穿心莲的毒性,等待的间隙怕夏祈安撑不过去甚至大善心的渡了些内力助她。
这一切都被候在一侧的徐知还看在眼里,眸中划过莫名之色。
银针来的很快,但夏祈安没有第一时间给自己施针,而是抬起混沌的双眸看向秦一枕。
秦一枕了然,站起身递了一个眼神给徐知还便抬步出去,如先前在王府一样,徐知还递上银针,只是不知这一次是不是拖了太久的缘故,夏祈安总是握不住银针,即使握住了也扎不准穴位,不消片刻银针便落了大半在地上,徐知还的眸中已然浮上不耐。
在又一次吐出污血时,戌时过去了。
夏祈安借着咳血,余光看着那倒映在屏风上的身影虚晃在犹豫间服下了她制的药丸,伴随着一盏茶的功夫,秦一枕如预料般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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