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箫儿不满他放肆的目光,原本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也移到了脸上,垂直着竖在他眼前,只需要轻轻往下一压就会毫不犹豫的刺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肆予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赤红的双眼贪婪的扫视着褚箫儿的一切,他张开轻薄的唇瓣,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褚箫儿耳边却仿佛听到一声缱绻不明的叹息。
他说,殿下。
褚箫儿愣了一瞬,突然平静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戾,似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肆予的发顶,黝黑柔顺的头发被她抓的乱蓬蓬的像个鸡窝。
褚箫儿松了力气,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肆予同样只是抱着她,两只清瘦有力的胳膊横过腰肢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
褚箫儿眼睛毫无目的的落在房顶的柱子间,细白的小手搭在肆予的胳膊上,声音又轻又细:“吓到你了吗?”
脖子上的鲜血还在汩汩流着,肆予摇了摇头,几滴鲜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落到褚箫儿脸上,又被他小心翼翼的擦掉。
褚箫儿看不到他摇头,也等不到他的回答,她没有生气,只是抓着肆予胳膊的手指却不着痕迹的用了些力气,把那块完好的皮肉掐的发白。
“你是本殿下的,所以必须服从本殿下的命令;我没有允许你生气你就不能生气,我没有允许你开心你就不能开心。”
她喃喃道:“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我打你骂你,你也只能对我摇尾乞怜恳求恩赐。”
“如果让我发现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昭阳殿的门庭上,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清楚,背叛本殿下的代价!”
她说的咬牙切齿,声音却细若蚊蝇,肆予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
周福不止一次的说过她对肆予太过纵容了些,就连芳竹也明里暗里的提醒过她,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她很清楚,肆予不过是她用来寄放感情和情绪的容器。褚清寒没了,可她和褚清寒十几年的感情却不是假的。
她从来不是那种洒脱的人,见势不好便能轻飘飘的把所有付出和感情收回,她的喜欢既收不回来也不会转变为恨意。
她恨,却不是因爱生恨,她对褚清寒的爱来源于幼时明目张胆的偏爱和保护。
对方即便功课繁忙,也会挤出时间陪她玩,会因为褚箫儿怕黑离不开人而彻夜守在她身边,会在她犯错的时候替她受罚,会在她病发痛的忍不住哭嚎时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轻柔的哄。
恒帝总归是太忙了,不能时时刻刻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第一时间察觉她的情绪,于是褚清寒的存在就显得尤为重要——他总是在倾听,满足褚箫儿所有任性无礼的要求,在与褚箫儿的相处中把自己放在守护者的位置上。
褚清寒是除了恒帝对她最好的人,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会爱对方,即便后来发生什么,那些纯粹浓烈的爱也没有丝毫变化。
她的恨来自怨,褚清寒一次次的站在他人旁边,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失望,伤害她,背叛她,抛弃她,所以她恨褚清寒!
她现在可以毫无保留把自己最大的憎恶面向褚清寒,可那些曾经幼时的疼爱和陪伴的感情却总要找来另外一个人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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