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的一边哭一边把破塑料袋、纸杯、小食品包装袋等等垃圾捡起来,放在随手拎着的破蛇皮袋里。
天快要下雨了,看着还有一大半没有走完的操场,我扔了破蛇皮袋,坐在领操台上放声大哭。
那个受欺负的同学长得又瘦又小,被那个挨揍人的拎着衣领像扔小鸡崽一样甩来甩去,只敢默默流泪,我看不下去,踹了那人一脚,解救了不鸡崽。
我做的是好事啊,怎么被惩罚的会是我呢?还是打扫操场这么丢脸的惩罚!
就在这时,他来了。
“别哭,我帮你一起捡。”问清原由后,他摸摸我的头安抚我。
我仰望着那张严肃到禁欲的脸,被他眼中的温和深深捕获。
他好像天神啊,我偷偷的想。
从那天开始,十八岁的刘梓把自己的心交给二十四岁的林卓巍,她的眼里和心里,除了林卓巍,再也装不下别的人。
“小梓,什么时候方便见一面,我想和你亲自谈一谈。”
“好。”都说长兄如父,我这位老哥是真的担心我,“明天回去,傍晚在街角那家咖啡厅见。”
老哥稍微晚了一会儿,他到的时候,我咖啡都喝完半杯。
他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拧开瓶纯净水仰脖灌了半瓶后,打算对我来场刨根问底,“说说,发生什么事,让你这种舔狗级人物都想要分手了?”
我没应声,拿起小勺子在咖啡杯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乱搅。
不是不想说,而不是知道该说什么,从哪里开始说。
毕竟,挺丢人的。
“不想说就算了,老哥猜一猜,不会又是为了林卓巍那个打着异性哥们儿的旗号、玩尽暧昧的小青梅吧。”
听到老哥用这么长一句话描述那个女人,我捏住勺子柄的手指突然剧痛,像是被割断一样。
老哥是位睿智的旁观者。
他比我看得还要清楚。
这些年我和林卓巍的事,他全都看在眼里。
我平淡的点点头,“让我坚定分手想法的,确实是李飞儿。”
“那女人说的好听,实际上对林卓巍根本就没安好心,她就是有意的插在你们中间。现在的女孩子可真是,知三做三,偷偷摸摸的感觉就那么好?”
这话说得有些以点盖全,像李飞儿那种下限特别低的女孩子,只是女孩子中的罕见者。
可是,李飞儿的所作所为连我哥都看透了,我不相信林卓巍他看不出来。
不过是他早就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做了一个一厢情愿的定位,自以为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而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他相信我刘梓会愿意一辈子做他的舔狗,不管他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
林卓巍的妈妈说,李飞儿和林卓巍从穿开裆裤时起就认识,一起长大,从没缺席过彼此人生中任何一个重要的日子,感情浓厚,他们是最般的青梅竹马。
人人都说青梅敌不过天降,这种铁律轮到我刘梓,天降便变得一文不值。
因为我这个天降一直在半空浮着,根本降不下来。
林卓巍对我若即若离,对李飞儿却细致到会蹲下去给她系不容易开的鞋带扣。
他们在所有的场合互相陪伴,说着我参与不进的话题,打着哥们儿的旗号做尽情侣间的事。
可,分明我才是他的正牌女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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