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尘想了想，对张阳说道：“你不是还要去参加公司聚餐吗？快到点了吧。”
“什么？”张阳下意识问道。
当他看见林青尘打的眼色后，顿时明白了，卡壳般的说道：“呃…是啊，对，等会是要去。”
“我怎么不知道啊？”陈琳娜向张阳问道。
张阳朝她挤了挤眼睛，说道：“经理中午说的，你忘了吗。”
陈琳娜懵圈的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
林青尘很适时的接着道：“那你们就赶紧去吧，我们也准备回家了，下次有机会再聚。”
张阳点头，拉着陈琳娜起身。
他看几个女人还坐在那里没有起来的意思，就将苏小婉扶了起来，对着其他两个女人说道：“你们也回家吧。”
于甜甜喝的最少，头脑很清醒的点头应道。
沈月却有些不清醒，似乎没听清他说什么。
他有些无奈，只能暂时先让苏小婉坐着，自己扶着沈月到了外面。
将沈月扶到车旁，正准备扶进后座时，沈月却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要……不要让我走，青尘…不让离开我……”
他一边将沈月的胳膊拉开，一边道：“你喝多了，这是在送你回家，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听话。”
在拉扯了一阵之后，他终于摆脱了沈月，将她扶进后座里躺着了。
之后等了一会，叫的代驾来了，他对代驾小哥说道：“师傅，路上开慢点，到了之后麻烦你把她送到家里，谢谢了。”
代驾小哥应了两句，就开着车离开了。
随后他准备返回酒吧，刚好碰上了从里面出来的张阳和陈琳娜。
张阳给他递了一根烟，说道：“那我们也走了。”
他摆了摆手表示不抽了，点头道：“去吧。”
再次回到酒吧里时，苏小婉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于甜甜正坐在旁边看着她。
他走过去，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刚才你们没回来，她趴在这里没人照看不行。”
“谢谢你了，现在我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于甜甜起身点了点头，又和他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只是离去的时候还在一步三回头的看他。
他扶着已经相当醉的苏小婉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都说了，让你不要和他们比，你不听，唉……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苏小婉没有回应，应该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
……
到了万丰苑之后，他发现苏小婉比刚才还严重，几乎已经不省人事了，应该是酒精不断发作的后果。
他无奈只能费力的将苏小婉抬出来，放在自己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走。
费了好大力气才回到家，他将沉睡的苏小婉暂时放在沙发上，自己到卫生间里用冷水在脸上洗了两把，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阵失神，平滑的镜面上好似泛起了阵阵涟漪。
终于他忍不住，向镜子里的自己发问：“告诉我，怎么做，可以吗？”
一连问了几声，随后竟真的听见了一个声音，他不知道是镜子里的自己活过来了，还是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
只听见对方说道：“你应该问问你自己。”
他顾不上弄清是谁在说话，便接着道：“我不明白。”
“你应该做的，就是保持和她们之间该有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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