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壮士断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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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壮士断腕
方文堂听得冷汗涔涔，“多谢先生提醒，糊涂了，先生放心，一定小心再小心。”
待常四神缓和了，他看了一变凉茶叶，讨好地道：“下进京时候，给先生寻一些上好螺碧，可比茶叶好喝百倍。”
“心了。”
常四笑呵呵说了一句，显然应下了，“碧螺确实好东西，曾在主子那喝过一盏，至今记得那个味道，可惜，除了洞庭湖江家出产碧螺，别都差了一截。”
方文堂连连点头，随口道：“江家长公子会儿就在嵊县呢。”
“江行远？”
常四一怔，疑惑地道：“他做什？”
“他陪着巡茶使过，说朝廷挑选贡茶。”
提起楚孤城，方文堂气打一处，将适才事一脑儿说了出，临了道：“先生您说说，哪像他那样说话，半点面也给留。”
“楚孤城知道，就那子，除了皇上齐王外，谁面子也给；别说你了，少三品大员也受过他气。”
常四一边答着一边升起一丝古怪念头，仿佛哪里对，&xeoo又说出。
方文堂见他面所思，轻声道：“先生在想什？”
常四答话，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线索，想要知道自己到底遗漏了什，隐约觉得件事很重要。
方文堂迟迟见他答，颇些趣，恰好自己也些渴了，便取过茶盏续了一杯，望着从壶嘴落下黄绿茶汤，常四浑身一个激灵，终于将那丝线索牢牢攥在手中，“知道了！”
方文堂被他突如其声音吓得手一哆嗦，茶嘴一偏，倒在了拿着茶盏手背上，烫得他下意识松了手，茶盏落地，一下子摔得碎，瓷片伴着茶水四下飞溅。
方文堂捂着被烫得通红手掌欲哭无泪，今儿个真事事顺，也知走了什霉运。
“方大事？真好意思，一时激动吓到了你。”
面对常四询问，方文堂赶紧挤出一丝笑容，“被烫了一下而，打紧；对了，先生知道了什？”
他清楚常四身份，虽然无品无阶，&xeoo深得主子信任，只要稍稍在主子耳边吹一吹风，就能摘了自己好容易得戴，自己万万得罪起。
常四会儿冷静下，双手颤抖地捧起凉了茶盏喝了一大口，方文堂急忙抬手阻止，“先生……”
常四咽下茶水，方才看向他，“何事？”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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