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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壮士断腕（第2页）

方文堂神自在地说着，他本想提醒常四，那茶他曾吐出，但常四喝下去，若再说出，就太尴尬了。

他怕常四想起事，赶紧设法重新给他沏了一盏茶，随又问道：“先生知道了什了？”

常四深一口气，沉声道：“你想想，若楚孤城真要寻贡茶，何去杭州、临安、洞庭些地方，而偏偏嵊县？”

“个……”方文堂一下真答上，思索良久，方才确定地道：“许他想寻剡溪茶。”

常四连连摇头，显然认同他话，“剡溪茶失传十年久，岂说找就能找到，再说种植、培育、炒制，样样都需要时间，像他种无事登三宝殿主，会把时间浪费在里呢？”

方文堂默默无言，前他一门心思想着县内茶叶能被选贡茶，让自己更上一层楼，曾深思过个问题，如今仔细想，确实大对劲。

半晌，他疑惑地道：“若了贡茶，他们何要千里迢迢跑嵊县？”

常四睨着他冷笑连连，方文堂被他瞅得坐立安，想问又敢问，好在常四先开口，“到了个时候你想明白，难道一直被蒙在鼓中，若今，怕你被卖了在帮着数银子。”

方文堂被他莫名其妙地斥了个狗血淋头，自气，但当着常四面敢造次，只能忍着怒气道：“请先生明示。”

以常四力，岂会看出方文堂心里憋着一气，他冷哼一声道：“辛家一事，嵊县落，产茶量一落千丈，比全盛时少了一半都止，件事虽然听起合合理，可并每个都会相信。”

一次，方文堂终于听懂了，双手受控制地颤抖起，“您说……他们此其实了茶一案？”

等常四答，他又慌张地道：“那……那要办？先生快想个办法！”

“急什，就算他们真了茶一案，多也只怀疑，并找到证据，否则……”常四带着一丝屑道：“你此刻能坐在里吗？”

“那倒，那倒。”

方文堂连连点头，但心里忐忑安，又敢问，只能地瞅着常四，者也神凝重，下一切都他猜想，可万一真……

常四思索片刻，心中了主意，“从今夜起，你要派夜盯着他们，一刻也别误了，茶贩子茶农那边，你都安排好，别让他们找到痕迹，否则们都麻烦，熬到把他们送走就太平了。明一早就进京，将件事禀告主子，让主子传令四方，加强提防，他们目标会仅仅只一个嵊县。”

“。”

方文堂迭声答应，“那就一切拜托先生了。”

说着，他又小声道：“万一……说万一，真让他们查到线索了，那可办？”

常四沉默片刻，以指沾水，在桌上缓缓写下四个字，倒复杂，方文堂一就认出了，“壮士断腕？何意？”

常四淡淡道：“你若被毒蛇咬了手，一时寻到解药，恰好手边一把刀，该做？”

一次方文堂倒想太久，很快便道：“以刀断腕，保命。”

常四颔，“所以，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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