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抬头看见自家阿父那副小媳妇样儿,只觉得自己要洗洗眼睛:“阿父也该好好歇歇!过几日出征又得辛苦了!”萧元漪瞪大眼睛看着程少商,又看向上官澄,上官澄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过,程始越过萧元漪凑过来问程少商怎么知道的,萧元漪看着程始眼神询问。
“我没告诉她!我没告诉她!”程始连忙向萧元漪不打自招。
“姎姎,去你的新屋看看,有何不满意的随时告诉大伯母,我和嫋嫋有些话要说。”萧元漪支走程姎开始“审问”程少商。
“朝中军令!你是如何知道的?问你话呢!”萧元漪气急,声音也大了些。程少商直往上官澄怀里钻,从大氅中探出脑袋说:“我猜的呀!”萧元漪、程始和上官澄三张震惊脸齐齐看着程少商,程少商被盯得不好意思就全招了,“这爵位跟财帛都下来了,偏偏没有官位。再说我也察看过阿父脸色,并不像在朝中受了排挤的样子,所以我猜啊,定是这个圣上对阿父还另有所用”程少商拍起了程始的马屁,惹得程始乐呵呵地笑,萧元漪回头瞪了程始一眼,程始立马变脸。
“阿父!”程始蹲下听着程少商讲话,“你看!如今咱家什么都不缺,你能推了便推了罢唔唔唔!”上官澄瞧着程少商要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啊萧伯母,程伯父,我突然想起来昨日嫋嫋有一道算学题做错了,我带她回去再讲讲你们慢慢聊,慢慢聊”说着上官澄拉着程少商,带着莲房、青雀火逃离战场。
“将军,什么时候去啊?”
“正旦之后”程始看萧元漪脸色不好连忙住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萧元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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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你差点惹出大祸了。”上官澄拉着程少商在新宅走廊上“游荡”。
“阿姊,我不过是心疼我阿父嘛”程少商嘟起嘴不服气道。
“好啦,知道你心疼你阿父,”上官澄凑在程少商耳边小声道,“不过我刚才看你阿母的脸色,她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你阿父近日怕是不好过喽”
程少商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回想到阿母刚才的脸色好吧!她承认阿父确实最近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为阿父点了一根蜡。
“咱们看看你的新家吧”
“好——”
“女公子,我还从未见过这般好的院子呢!”莲房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开路,程少商也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上官澄看着两人欢快的表情也不由得笑了。
“女公子,你们快来看啊!这些应是万老夫人院中收出的旧物什,堆在此处,一会便扔了!”程少商见那精妙的柜子十分新奇,扒着杆子左看看右看看,听见莲房说要扔了,连忙制止,“别!先别扔!我有大用处!”
“哦?我们嫋嫋又想造什么了?”上官澄凑过来看,自从上次程少商拿到那本书后便刻苦习字,如今已经将那捆书简看了大半,还照着上面复刻或是改造出了许多新奇玩意儿。之前被萧元漪撞见了一次,上官澄解释后,程少商又特意做了许多摇椅送给女眷,萧元漪看着欢喜,让程少商承诺不会耽误学业后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阿姊,你且瞧好了,今日我定要叫你耳目一新!”
“那我可期待着嫋嫋的新明了”
——程少商院中——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程少商一边削着木头,一边哼着歌。上官澄则在一边撑着脸看着,“嫋嫋,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秘密!”“好吧——”
“你们在做什么呐?老远就听见你们拆家的声音了。”程始和萧元漪出现在院门口。
“阿父阿母,我准备做一个秋千椅”程少商跑到萧元漪身边,带起一阵木屑惹得上官澄掩面打了几个喷嚏。程少商刚准备抱住自家阿母的手,就被萧元漪抵着脑袋,“一身的木屑可别往我身上凑”
“阿父”程少商不满道。
“好好好!我家嫋嫋真能干!你阿母爱干净,收拾收拾好了再来啊。”程始笑着打圆场,“那你和纯熙君继续弄,我们等会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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