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出来?”林九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雾垂眸,眼神不明,流连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苍白的小指轻轻戳在上面,指甲在上面戳出一个凹陷:“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帮你。”
林九头皮一麻,双手按紧大理石台面,往前蹭了蹭,试图脱离身后人的怀抱。
这人不是江先生,而是方才酒吧里那个阔少的父亲。
林九清醒过来,确认这张江先生的脸是幻觉。
江先生才不会对自己这么粗暴。
想着,林九揉开汗涔涔的眉眼,重新望向镜子里那个美得过分的男人,抵御住了江先生的颜值诱惑,一巴掌拍开了对方的手:“你滚开。”
肚子疼成这样,肯定是红毛给他喝的酒里下了药,面前这个男人是红毛的父亲,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要去医院。
被人“啪”地拍开手,江雾愣了愣。
在浴室暖白的灯光下张开五指,它细细欣赏被林九打红的那几根手指,火辣辣的,一股电流从敏感的皮肤表层窜起,直达心脏,随着血液泵往全身。
这还是林九第一次对它这么粗暴。
好凶,好可爱。
林九推开它便要朝洗漱台下面滑,江雾不偏不倚地拦住他的去路,被他凶巴巴地瞪了一眼:“你要是不放我走,我会报警的。”
似乎被他这句话吓到了,男人往后退了一步,林九立马趁机跳下流理台,脚尖还没有触到地面,便被人重新举了起来。
双腿被掰开,江雾单手勾着他的小腿肚子,头埋在他双腿之间,半跪着仰视他,突然,一口咬在了林九的大腿上。
林九受惊,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升起,一路火花带闪电,直达大脑皮层。
或许是双腿被禁锢之后的下意识动作,林九抬手给了身下的人一巴掌。
耳光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异常响亮,看着江先生那张鬼斧神工的脸被打得通红,林九于心不忍。
男人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后,松开了牙齿,低垂下头。
肩膀在轻轻颤抖。
林九登时屏住呼吸,准备承受这个男人的怒火,谁知,男人缓了片刻后抬起头,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将另外半张脸凑到林九手边:“这边也要。”
林九盯着它。
说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脏话:“……好不要脸。”
虽然但是,他的手诡异地发麻,出于本能的,就要忍不住去满足‘江先生’的欲望。
江雾又把脸朝林九的手里递,渴望得眼泛泪光,林九本来还能克制着保持冷脸,但在看见那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后,再也忍不住,抬手给了它一耳光。
江雾爽了。
爽得触手吱哇乱叫,就连林九肚子里那只,也开始不安分,重新兴风作浪。
林九一下被它顶到了胃,捂着嘴干呕出声。
江雾把人抱了下来,放到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林九体力不支,在浴缸里晕了过去。
江雾只得暂且搁置让他把自己身体一部分生出来的打算,懒洋洋地把人圈到怀里,亲昵地蹭了蹭脖颈,冷声道:“滚出来。”
话音刚落,一条柔软触手慢吞吞地从林九体内爬了出来,爬到一半时,它卡住了。
因为在里面消化了太多酒水,它看起来力不从心,胡乱滚来滚去,把林九的肚子撑得变形。
林九不适地皱了皱眉,扯紧了江雾的头发:“疼……”
江雾一个眼刀杀过去,它立马变得细长苗条,“啵”地一声钻了出来。
触手钻进江雾乌黑浓密的长发,逐渐消失不见,江雾抬手覆住林九恢复平坦的腰腹,轻轻地揉搓,形同一个体贴的丈夫,说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下次小九再这样,就把这里注满,关在屋子里,生一屋子的小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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