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雀在一边提醒,他不听,非要在临府用完晚膳,才回宫。
北寰言也怕许景挚出事,送他回去的时候,让流云流风卫昭凌信四个人一起跟着。
临太傅带着北寰言北寰舞在门口欠身送许景挚离开。
看着许景挚走远才转身,对北寰双子道:“你俩跟我来。”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下了然,乖乖地跟着临太傅进了书房。
临太傅负手,缓步踱到窗前,月色渐浓,窗外寒风把树影吹得飘忽不定。
他伸手合上窗,转身看向北寰言北寰舞。
“听陛下说,你们俩生病是因为前段时间在宫里被皇子为难,在雨中跪了一会儿?”临太傅盯着他俩。
北寰言与北寰舞一起跪下,伸出手,异口同声:“请老师责罚。”
临太傅看着他俩跟许安归相似的脸,忽然就想起十六年前,许安归从北境归来,用计谋了太子,在这里跟他狡辩的样子。
这俩孩子像他,却比他更狡猾。
“罚什么?”临允沉声问。
北寰言颔:“皇子为难我有错,可我故意瞒了陛下召见的事,有心让皇子们受罚,亦是有错。”
北寰舞接话:“我们利用陛下对安王府的看重,压上了筹码,让陛下从宫里出来,给我们想要的东西,这心思不纯。老师不喜。”
临允望着他俩,你一眼我一语抢着说,看上去好像是知错了,其实这还是苦肉计。
先认了错,他就下不去手罚他们。
临允听着听着就气笑了:“你们俩,还真是许安归的孩子。当年他从北境回来,我要打他手心,他不肯,还在这里跟我狡辩。你俩看起来老实,实则跟他一样,其实打心眼里就不觉得自己有错是不是?”
北寰言与北寰舞垂眸,不说话,他们心里确实没觉得自己有错。
任人欺负,那是无能。
被人欺负,能欺负回去,那就是本事。
难不成临允能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孩子只知道躲事,不知道反抗?
临允就是怕自己教出来的孩子把别人家孩子欺负惨了,才不许他们用这种坏心思。
可他跟许安归一起经历了四龙夺嫡,那些人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其极。
若是许安归没有手段,没有心思,今日或许他就不能坐在这里教训北寰言与北寰舞了。
早些年北寰言成日躲在府里不出门,临允就担心这孩子心思太过纯良。
而今回暮云四月,从山上下来,知道反抗,焉知不是一件好事。
他早就不是十六年前的那个只会责罚的老古板了。
眼看着大风将起,他们有展翅高飞的机会,现在时机成熟,他又怎么可能拦他们呢?
临太傅苦笑一声:“你俩起来吧。你们自小长在我身边,心里藏着什么小九九,我都明白,陛下也都明白。忍而不是为了大局,眼下局势已破,就跟方才那盘棋局一样,只有铤而走险,才能破局而出,对吧?你们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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