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花被关在牢里不知道多少天了,他睡了醒,醒了睡,除了狱警通过狭小的门洞给他送一点吃的,他能逮着机会,问狱警几句话,其他时间只能自言自语,闲着撞墙。
当狱警通过生锈的铁门洞里将饭菜递进来,他就问:“为什么抓我?我没犯罪。”
狱警不回答,只是把饭菜放下就走。
谢花连续问了好几次,狱警都不回答,谢花就想当狱警的手伸进来时,他准备抓住,不让他缩回去,趁此机会好弄个清楚。
终于在一次,谢花大着胆子抓住了狱警的手,不过没抓几秒钟,他的手就感觉一阵奇异的麻,他好像触电了,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松开了。
怎么回事?难道狱警的手上戴着释放高压电流的电表?第二次他学乖了,把自己身上的便宜劣质聚乙烯T恤弄下来,包住手,做了一个绝缘手套。当谢花第二次抓住狱警的手的时候,刚说了句:“警察叔叔,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话还没完,电流就又来了,麻得他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顿时就晕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感觉虚脱得不行,撑着手坐到了床上,想要躺下来,发现胸脯上一片血迹,新鲜的血,还有腥味,手再往上一摸,发现是鼻子流血了。哗哗地血流着,和水一样。
旁边就是盥洗池,他赶紧奔过去,想要洗干净,想要用冷水拍额头的土办法止住鼻血,但弄了许久,没法止住。
他顿时绝望了。
“不会一直流死吗?”这个念头一出,他顿时身子一震,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下毒了。这么多天里,狱警都给他送不同花样的菜,但只有荤菜是固定的一种肉,这种肉黑乎乎的,吃起来咸咸的,甜甜的,脆脆的,咀嚼的时间久了会有一点辛味,而且辛味会保持很久,任你喝多少水都不管用,有时候第二天刷牙的时候,嘴里还有一股辛味。
谢花虽然不是美食家,但吃过的肉,天上飞的,地上蹿的,也有不少,但这种肉,他没吃过。
他怀疑这个辛味就是类似于砒霜一样的东西残留在喉咙里的气味。
血还不停地流着,脑袋有点发晕了,人生的最后一刻,他不禁有些难过,这辈子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怎么头天还在酒吧宿醉,第二天就身陷囹圄了。简直比窦娥还冤。
谢花一边用毛巾捂着鼻子,一边用手撑着洗手池的生锈的铁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90度角仰着脑袋,镜子是铜的,和牢房里的所有表面一样,也是锈迹斑斑。只有几处微小的地方可以照得清晰,其他地方照得很朦胧。此时,谢花望着镜子中朦胧的自己,随着瞳孔涣散,感觉自己像雾气一样一点点在消散。
就在身体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屋顶有什么东西响了,是个蜂鸣器。
唔唔唔——
接着,眼前的铜镜突然闪烁了几下,出现了类似于黑白电视的雪花信号,许久,信号似乎调节好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在镜子里,谢花依稀感觉应该是一个狱医。
“你还好吗?”对方是一个女的,声音听起来很稚嫩。
“我止不住血了。”谢花声音很虚弱,捂在鼻子上的毛巾已经被血全部浸染了。
“你自己弄一下吧。”对方说,“找一个绳子,把左右手的中指扎住。”
“嗯?有用吗?”谢花迟疑,又加上一句,“你是医生吗?”
对方哼了一声,没有搭理谢花。不过这一声哼,极富奶气,谢花通过多年的某种人生经验,断定对方是一个少女,应该还是未成年。
医生是个未成年?谢花没时间心慌,他已经够慌了,不管对方说的方法有没有用,姑且试一试吧。
他把枕头上的一条织线抽下来,先扎进了左手的中指,又把右手的中指扎住,鼻血果然止住了。
立竿见影!
他的涣散的瞳孔渐渐凝聚了,眼睛清晰了,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不到15岁,但干净的白色的制服证明她确实是一个医生。
谢花惊呆了!什么时候监狱的医生如此年轻化了?不对,是幼化。
流血太多,谢花口渴得厉害,他抓起一旁的杯子,灌了一杯自来水,咕嘟嘟喝了,连续喝了三杯,靠到床边坐下来。
“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少女医生说。
谢花抬起头,他仔细打量了一眼少女医生,没有看走眼,确实是少女,五官还没有长开。
“怎么检查?”少女在镜子里,也就是视频里,谢花想她总不能云检查吧。
“等一下,我操作一下。”少女面前是一个长约一米的诊疗台,像仪器盘一样,有各种控制按钮,她按了桌子上的几个按钮,但见镜子似乎被什么力量牵扯着,有些地方凸起,有些地方凹下。谢花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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