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扬州。
扬州现在是华夏的地盘,扬州周边现在驻扎有熊飞白的第七军、高肃的第八军,康长明的二十三军。由于长江没有禁运,许多文人墨客、歌姬名流仍然可乘着花船从金陵、苏州至扬州,长江上的航运比以前更加繁荣。
董婉君,今年十八岁,江苏苏州人,歌姬,她不仅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女诗人、昆曲艺人,还是秦淮名妓之一,以“针神曲圣”之称闻名。她还发明了虎皮肉和董糖,有“美厨神”之称。
董婉君已经在扬州逗留十日之久,演出已有五场,但是一名华夏的军官愣是都没有见到,董婉君还想趁此机会认识华夏的军官,为自己从良做准备。
华夏在扬州的军官,不说司令邓舜,参谋长李擎身份豪贵,家世显赫,正值青春年华。高肃虽然已经娶妻,可那是万里无一的美男子。康长明虽然是孤儿,却是妥妥的高又帅。好像就熊飞白年龄已过五十,孙子都有了。
董婉君在扬州的十日里,文人墨客倒是演出捧场和私下拜访的挺多,但是扬州刚刚任命的市政官员、华夏军队的要员像是与董婉君不在一个世界一样,他们对其毫无兴趣,一个露面的都没有。
后来董婉君才知道,华夏军队有纪律,没有特殊情况不得私自出军营,即使放假,也只会在城里转转,购买生活用品。关于听曲、逛青楼的一个也没有。
董婉君带着侍女走在扬州的街道上,整个扬州城人声鼎沸,一片繁华的迹象,街上的行人脸上充满着笑意,参军报名处青年排成了长队。
一个小地摊上的拨浪鼓吸引了她的注意,于是走过去要拿起这拨浪鼓摇一摇,听听声音。没想到手触摸到的是一个人的手,董婉君连忙缩回手,心怦怦直跳,抬头看向此人,只见一英俊的青年手里拿着拨浪鼓递给董婉君道:
“对不起,刚才冒失了,这拨浪鼓就当我对小姐的赔礼。”
董婉君本来该婉拒这拨浪鼓,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接了过去,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这青年又拿了一个拨浪鼓,对摆摊的大妈说道:
“大妈,两个拨浪鼓多少钱?”
大妈对青年怼道:
“小擎子,你是不是瞧不起你大妈我,这俩拨浪鼓送给你了,不收钱。”
青年道:
“大妈,我们有纪律,不能拿百姓的任何东西,为了俩拨浪鼓,你让我回去受处分是不是,再说这是我给邓华的满月礼物,你不能让我白拿吧!”
大妈道:
“若娴丫头生儿子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帮帮忙!”
青年道:
“大妈,军队有纪律,再说他们两口子什么也不缺,没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准备礼物。”
大妈道:
“这可不行,当时邓司令和若娴丫头要住在我们永胜坊,说这里风水好,可是拿着礼品一家一家拜访过我们的,这些年你们更是挑水、修房,帮助弱寡,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也把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扔到了你们军队,打仗让他第一个上,死了我们老两口也不操他的心了。”
“大妈,不要告诉邓司令,是我泄露的消息,要不我真的会受处分,一会收摊我来给您帮忙。”
“小擎子,那能用你帮忙呢,你还是忙要紧事吧!他爹虽然身体不好,你们军医看过后,做了个小手术,开了几副药,现在都能下地走动了,儿子也开始争气了,每月把军饷全给了家里,要不是你们,这个家怎么过啊!”
“大妈,走了。”
李擎转身又对着董婉君说道:
“我再次为刚才的冒失向小姐赔不是。”
然后李擎走进了人群之中,很快就消失不见。董婉君收起心里的悸动,蹲到大妈身边问道:
“大妈,刚才的人是谁啊?”
大妈看了董婉君一眼,说道:
“好漂亮的姑娘,配小擎子绰绰有余,刚才给你拨浪鼓的人官可大了,好像是参谋长什么的,名字叫李擎,我们都叫他小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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