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是什么人?
薰俷不清楚,甚至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不过观其气度,似乎不俗。当下一拱手道:“在下董俷,一介武夫,见过先生。”
“俷公子莫客气,令尊官居河东太守,实乃朝廷栋梁。庞德公也是慕俷公子之名,匆忙前来拜会。此前若非是认识了黄先生,只怕庞德公就要错失和俷公子见面的机会。”
慕名?
薰俷更加觉奇怪。
慕什么名?我又有什么名?
看黄劭的态度和身后马真激动的模样。再听其谈吐,这个人恐怕是不简单。
难道又是一个大拿?董俷实在记不清楚这庞德公究竟是什么来头。而且牛人见得多了,也有免疫的能力。那些日后名传千古的牛人都未必能再让他感到吃惊,更不要说一个他没有听说过的人。不过在态度上,薰俷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神色。
“敢问先生,从何处知俷的名字?”
“呵呵,说起来也惭愧。前些时候我与好友在江夏迎接一位好友,而这位好友恰恰和俷公子熟识。诸葛珪,俷公子当记得此人吧。”
薰俷恍然大悟,点头道:“记得,记得,君贡先生我怎么会忘记?”
不是不会忘记诸葛珪,而是诸葛珪的那两个儿子太牛,董俷恐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这人和诸葛珪认识,也应当是一位名士。
薰俷神态更加恭敬。刚要说话,哪知庞德公再次抢在他前面开了口:“俷公子从武陵到长沙。一定也累坏了。不如先休息休息……若是俷公子有闲暇,庞某到天黑时再来拜访。呵呵,还有一些事情,请恕庞某无礼,先告辞!”
这庞德公不但善于抢人话头,而且行事颇为乖张。
说走就走。带着那童子朝大厅外走去。好在董俷反应快,示意典韦和沙摩柯让开。
“那今晚俷就在府衙恭候先生到来。”
也不知道庞德公是否听见了,反正是飘然离去。直到人走的没影了,薰俷才拉住了黄劭和马真问道:“谁能给我说清楚,这庞德公究竟是什么人?老黄,你怎么认识他ages
?”
一副‘你居然不知道庞德公是谁?’的模样,马真想了想说:“主公,这庞德公乃是荆襄九郡ages
名士。居住于襄阳鹿门山,平日里和荆州名士司马徽、黄承彦交往密切。那司马徽雅号水镜先生,被荆襄名士尊为宗主一般的人物。民间流传有俗语:南司马。北郑玄,飞白最绝伦。说的就是郑玄、蔡和水镜先生。”
看得出。马真对司马徽是推崇备至。
甚至在称呼上也有所不同。对郑玄和蔡是直呼其名,而对司马徽,却称其雅号。
也许是因为在长沙呆的久了,马真更敬重司马徽。
黄劭说:“庞德公和司马徽相交甚密,不但学问好,品德也是高风亮节。前些年何遂高曾试图征辟先生。但是却被先生所拒绝。主公,你才何遂高后来如何?”
何遂高就是大将军何进,遂高是他的字。
黄劭出身寒门,加之曾经在张角手下做过事情,故而对何进在称呼上并不敬重。
好在这大厅里的人都是董俷ages
人,否则黄劭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薰俷知道黄劭看不起何进。也难怪,何进是个屠家子,和鄙夫好不了多少。作为读书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穷酸气。也许在黄劭眼中,何进真的是一无是处。
顺着他的话接口道:“大将军如何?”
黄劭说:“大将军派人去找先生。说一个人不做官,只是保全自身。而不是保全天下。”
薰俷又问:“这庞德公又如何回答?”
黄劭面露敬重之色,语调中带着阴阳顿挫说:“先生回答:有一种叫鸿鹄的鸟,筑巢于高林之上,使其暮而得所栖;有一种叫鼋龟的动物穴于深渊之下,使其夕而所得宿。世人趋舍行止也是人的巢穴,且各得其栖宿。”
薰俷问:“那大将军没有再说什么吗?”
黄劭笑道:“何遂高的使者自然不愿意就这么回去,于是又问:您辛苦ages
耕种在田间而不肯做官食俸禄,那么,在百年之后用什么留给子孙呢?先生说,当官的人都把危险留给子孙,我却把勤耕读,安居乐业留给他们。只是所留下的东西不同罢了,不能说我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带着很朴素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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