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彭的擒住了沈天青,心中得意,一只手已搭在沈天青肩上,突然头顶一人高声喝道:“且慢,彭惟简,你也来接我三招!”那人突然听到有人叫出自己名字,不由吃了一惊,抬头看处,一人从城头一跃而下。
里县虽小,城墙却也有七、八丈高,众人都道此人不要命了么,这么高的城墙跳下来还不摔个手断腿折。却见那人落到半空,突然伸手在城墙上一按,身子斜斜飞出,轻飘飘落下地来,已在沈天青和彭惟简的身后,伸手已从一名金兵手中夺了把长枪来。
那金兵骑在马上,竟被他一伸手就夺了枪去,不由大骇。见那人身材也不甚高,浓眉大眼,面色黝黑,穿着一身宋兵步卒的衣服,貌不惊人,粗手大脚、好似个种田的庄稼汉子。身边众敌环伺,此人竟似视若无睹,一枪在手,也不见他作势,一枪刺出,也是一式“青龙取水”,直刺彭惟简胸口。
此时那人离彭惟简还有一丈多远,那枪不足六尺,一枪刺出,枪头距彭惟简还差了四尺。彭惟简却是脸色大变,枪虽未至,枪风激荡,扫在面上,竟是隐隐作痛。
彭惟简大骇,知道此人武功远胜自己,当下退了一步,那人跟着踏前一步,一式“云横秦岭”,枪尖横扫。彭惟简脚未落地,枪尖已到胸口,心中更是大惊,不知那人一步怎能跨出如此之远,长枪已到胸前,急急挥刀,一式“顺水推舟”,砍在枪杆之上,长枪立刻荡了出去。
彭惟简心下更怕,这一刀挥出,长枪便即荡开,别人只道是自己挥刀架开,自己手下却是清楚,这一刀过去,似是碰到了对方长枪,却又似什么也没碰到。那人身随枪走,转了个圈子,反身长枪刺出,正是一式“白蛇吐信”。
彭惟简见那人三招,都是适才沈天青所使,连次序也是分毫不错,但这三招在他手下使出来,自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眼见这一枪刺来毫无声息,枪头笔直一线,竟连一丝晃动也无,心中大怯,哪里还敢招架,当下双足一点,身子急急后跃,刚跃出一尺有余,突然背心一震,却已经撞到城墙之上。
他只顾躲避眼前之敌,浑没注意已经退到城墙之下,这一下毫无防备,撞个正着,如同背后被人猛击了一拳。直撞的他气血翻腾,不暇他顾,长枪已至,当下身子硬生生横了半尺,堪堪避过。那枪擦着肋下钻了过去,轰的一声大响,枪尖竟是破墙而入,那人挥手一送,白蜡枪杆节节崩碎,木屑横飞。
彭惟简闪身避开,那枪不过是寻常兵器,此人竟能刺破城墙,当真是神乎其技,众皆惊惧。彭惟简心有余悸,已认出此人,冷声道:“燕长安!你终于出来了!”
那人逼退彭惟简,身子已在沈天青身旁,一掌拍开了沈天青的穴道,道:“沈大人你一身是胆,燕某好生佩服!我要和你结为兄弟,你看可好?”
沈天青被彭惟简一指点到立刻动弹不得,此时被燕长安拍了一掌又立刻活动自如,心中大感神奇,心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点穴解穴之术么?”听燕长安开口便是要和自己结拜,更是吃了一惊,看他一身宋兵装束,却想不起自己军中有此人物。
();() 燕长安见沈天青脸露迟疑之色,顿时不喜,恼道:“大人看小的身份低微,高攀不上么?”
沈天青素来稳重,虽知此事太过儿戏,但此人刚刚救了自己性命,又怎好驳他面子,看此人性格,也不是与他细细说理之时,当下应道:“大侠厚爱,不敢请尔,固所愿也。”
燕长安搔了搔头皮道:“我就不喜欢你们读书人咬文嚼字,说话不清不楚,什么耳朵?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沈天青心道你不知是什么意思,反倒怨我说话不够清楚,当真是直爽的过了,当下答到:“在下乐意之至。”他知道此人定然不是自己部下,因此也不说本官,用了句江湖中的口吻。
燕长安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今日咱们就当着这好多人结为兄弟,也不要什么香烛,咱们给老天爷磕头作数!”说着一拉沈天青,双膝跪倒,道:“在下燕长安,今年二十九岁,你多大?”
此时阵前几个汉人对垒,一众金兵都退在一旁,见他二人言语,不明其意,此时见二人突然跪倒,更是惊讶,彭惟简却素知燕长安行事肆无忌惮,见二人竟然在众人面前跪倒结拜,简直不把己等放在眼里,和其余几人对了个眼色,都是一般心意,各挺兵刃,逼上前来,众人皆知燕长安厉害,谁也不想单打独斗,自是一涌而上。
沈天青被燕长安一拽,哪里抵挡的住,随着跪倒,心道这江湖中人行事,当真古怪的可以,心下暗暗叫苦,这大军之中,跪倒在地,不是等着被人砍头么,奈何那人手掌之下,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心中一横,今日大势已去,两军阵前结拜而死,也是人生快事。
心下也喜他为人爽直,听燕长安问自己年龄,当下认认真真答道:“兄弟三十有五。”
燕长安,道:“好,大哥,我们这就给老天爷叩头,从此就是兄弟!”二人便对着城墙磕下头去,待二人磕了二个头,彭惟简几人突地一齐出手,两把单刀,一把长剑,一枝判官笔,齐向燕长安身上招呼过去,另有一双手掌,却是打向沈天青。
一众金兵方始明白原来这两人竟是在阵前结拜,金兵素来也景仰好汉,眼前这两人一个武功高强威风凛凛,一个足智多谋英武忠勇,都是大大的好汉,见两人结拜,众人都是替二人高兴,突见彭惟简等人出手偷袭,都是不满,大声鼓噪,城上宋军更是骂声一片。
燕长安跪在地上,心道此时起来,前面两个头不是白磕了?身子不动,左手一拉沈天青,平平在地上滑出二尺,二人齐齐磕下头去,结义算是成了。
彭惟简几人一击不中,更不打话,各挺兵刃围住燕长安。燕长安哈哈大笑,道:“大哥你先前出尽了风头,方今便看看小弟的手段!”身子一长,一脚直踢当中一人面门,那人不敢硬接,退了一步。燕长安身子一转,反腿踢向彭惟简,彭惟简刚刚在他手下吃了亏,兀自心悸,也退了一步。燕长安双臂一分,分打左右两人,那两人不敢托大,也各退了一步。燕长安进步又是一掌,打的却是左侧拿判官笔那人。
();() 那人身手亦是不凡,见其余几人都是不敢接招,心中暗自发笑,心道你们平日里个个眼高于顶,吹嘘自己厉害,今日竟然连接人一招也是不敢。身形轻晃,手中判官笔连消带打,直点燕长安“太渊”、“大陵”、“神门”三穴。这三处穴道都在手腕,三穴连成一线,那人笔尖颤抖,连打三处穴位,正是他的得意招数,唤作“凤凰三点头”。
燕长安冷哼一声,手腕突然一翻,已抓住了判官笔,运劲一拉。那人大惊失色,兵刃怎肯脱手,也是运劲回夺。
燕长安突然松手,就势一送,那人正自用力拉扯,突然失了抗力,判官笔回撞过来,正中胸口,张口一口血喷了出来,已是受了内伤。
这一下兔起鹘落,同时之间,燕长安分袭五人,四人退后,只有一人还手,更立被打成重伤,城头宋兵大声喝彩,武元成叫的尤其之响。
燕长安却是面无得意之色,方才几人向他出手,他已知道眼前几人个个都是高手,只那持判官笔的稍逊一筹,是以适才动手对别人都是点到为止,对此人却是尽力施为,果然一举伤了对手。只是几招一出,更看出其余四人个个身手不凡,那不使兵器之人尤是厉害,冷笑道:“无影拳韩复,冷月刀宋雪鱼,江中神剑霍远,果然都是大有来头,燕某人好大的面子。”
这几人除了彭惟简都未曾与燕长安打过交道,刚一交手,就叫他看破了来历,心下都是一惊,无影拳韩复名气甚大,当下也抱了抱拳道:“燕大侠,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燕长安冷哼道:“幸会什么,我可不认得卖国求荣的奴才!”
韩复脸色一变,看了看身边几人道:“诸位看怎么办?”先前几人同时出手偷袭,只盼一招就结果了对手,如今叫别人看出了身份,倒不好意思再一起出手,燕长安哈哈笑道:“你等不用顾忌,反正你们早就不要脸了,还是一起上来吧,以一对一,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几人脸色更是难看,彭惟简道:“燕大侠自然没把我们几个看在眼里,他既已如此说了,你们还等什么?”单刀一立,一招“踏雪寻梅”直劈燕长安胸前,这一招五式,将燕长安整个上盘都罩在刀下。
燕长安叫了声好,侧身让过,还了一掌,韩复几人互看一眼,齐齐加入战团。
此番再战与之前已是不同,四人围住燕长安,都使出了看家本领。冷月刀宋雪鱼刀厚势沉,使的是一路“冷月刀法”,大开大阖;江中神剑霍远剑走轻灵,守的滴水不露,偶尔攻出一招便是极尽凌厉之作;无影拳韩复使的是祖传的“无影神拳”,他内力深厚,拳法朴实,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燕长安攻出的招式,倒有大半被他接了下来;彭惟简刀中夹掌却只是与他游斗,出手更是阴险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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