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手下们这般痴呆反应,赞达尔中校的怒气本能地就涌了上来。
但他多年的军官经验告诉他,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作为唯一主官的他,再继续火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于是他耐住性子又多解释了几句。
别再思考到底生什么了,之前的一切都大概率是敌人的障眼法,现在目标可能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必须赶在事态无法挽回之前主动出击,夺回战略主动权。魔法使部队立刻派出信使,向封魔奉行军总部求援
赞达尔的话语突然停止了。
不是因为他现周围不论是传令兵还是魔法使都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般。
而是他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
他只在一种情况下听见过自己的声音。
那还是在二十年前,员峤独立战争最为激烈的时刻。
大方阵对抗的最后血腥时刻,员峤军时任指挥,小泽武雄少校,命令后排的火枪手直接将火绳枪架在前排长矛兵的肩膀上开火。
如果这是一个游戏,这也许会是一个稀疏平常的战术,任何一个即时战略玩家也许都能够想出这样的战术。
但真实的战场和游戏相差十万八千里,火枪兵手中的火绳枪更不是什么安全可靠的玩具。
所谓枪械,有一把算一把都是潜在的自爆高手,特别是早期枪械,炸膛事故时常生,一场大型战役下来,被炸断的手指甚至能过战死的士兵。
将火绳枪架在长矛兵的肩膀上射击,就等于将前排持矛士兵的性命寄托于区区一把火枪的铸造工艺上。
一旦炸膛,不单单是火枪兵的灾厄,长矛兵也会非死即伤。
所以,正常情况下,军队的指挥官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使用这种战术,方阵短兵相接下的前排士兵心理状况本就濒临崩溃,如果再给他们添上一笔来自友军的压力,怕是还来不及给敌人造成杀伤,自己人就先溃不成军了。
所以,这是一场赌博。
赌,证明员峤革命军是一支新式的军队,证明新生的共和国确实比腐朽软弱的幕府更拥有朝气,比庞大的帝国更具有毅力与韧性!
也许是幸运,也许是共和国的战士们确确实实把握着新的心境,两轮射击之后,帝国方阵被击溃,员峤的战士们趁胜追击,一鼓作气将帝国佬彻底赶出了员峤。
赞达尔中校——那时还是一名准尉,他肩上的那柄火枪也很幸运,没有炸膛。
但轰鸣的火枪也给他带来了永久性的创伤,他的鼓膜在短时间内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害,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处于完全失聪的状态,即便到了现在,他的听力依旧不如常人。
此时此刻,赞达尔中校彷佛也回到了刚刚失聪的时候。
他的副官嘴巴焦急地一张一闭,魔法使们的困惑则是迅转化为了惊恐,可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因为他什么都听不到。
他唯一能听见的,只有牙齿的清脆碰撞声和血液流过耳朵的咕咕声。
怎么回事?
难道他又聋了?是活动太过于激烈,旧伤作了?
赞达尔没有得到答案,但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自然会有人替他寻得答案。
只见一个戴着猕猴面具的魔法使两三步就跨到了赞达尔中校的面前,即便是有面具的遮盖,赞达尔也明显能够感觉得到对方举手投足间的恐惧。
猕猴拼命地向赞达尔比划手语,手语是院必修课,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平时又不常使用,对方又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赞达尔中校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理解了对方手势中的两个词语。
第一个词语,“静音结界”。
静音结界,赞达尔中校迟钝地接受了这个词语,他其实早就知道了,但他的潜意识不愿意接受这个概念,导致他的思维一直竭力在选择其他原因。
原因很简单
大敌当前,被敌人夺走了声能力,无法列阵的军队就是一盘散沙,对他而言就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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