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点点头答道:“当然可疑,他自己也知道无法瞒过我,所以今天一早便亲自来登门请罪,看似是自求死路,实际是在自救。“
白鹭在一旁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听这对父子说话,此时忍不住开口道:“这个老家伙可真是狡猾啊,父王为什么要拦着他不让他说出实情?怎么不趁机让他亲口说说自己的罪过,也可以羞一羞这老家伙的脸。”
齐王道:“其实昨晚统领回到王府之后,已经将何妨的事原原本本地跟我说了一遍,他事前确实已经猜到指使他的人是要对王府不利,但迫于爱子被他们要挟,所以不得不做。虽然是出于私心,但也算是情有可原,让他再说一遍也没什么意义,反倒徒增嫌隙。”
这个道理凌晨也懂,但他仍有不解:“既然他存有私心,父亲将他晾在一旁再不启用就是了,反而如此重用他,难道不担心日后他的私心作祟,会再次坏我们的事吗?”
“我又岂能不知。”齐王叹了口气。
“但此时我们王府正值多事之秋,照眼前的局势来看,以后我们跟朝廷之间恐怕很难和平相处了,翻脸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将来一旦需要直面相对,便是用人的时候。这何妨乃是文臣之,追究他的罪过纵然可解一时之恨,但却于朝堂稳定不利,倒不若以此恩惠让他彻底为我所用,才是长远之计。”
凌晨坐在一旁不说话了。
说实话,他心中更加认可奖罚分明。有过不罚,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但是父亲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见凌晨父子俩人都不再说话,白鹭本来对这些事情也不想费心太多,于是坐在一旁也不再说话,她把殇情从头上拔下来,拿在手里细细地把玩起来。
这根玉簪真的很美,美得堪称妖异!
原本洁白油润的单一玉色只能算朴素,但是以之为底,又有细密花纹在其上无规则地盘绕,好像在玉石表面爬满了血红色的花枝,这红色好像要把人的目光都吸进去,就算錾玉技艺再高深的玉雕师傅也做不到如此完美。
“晨儿把它送给你了?”
白鹭看了一眼凌晨,嘻嘻笑道:“嗯,哥哥说,这红色的花纹太艳,簪在他的髻上过于招摇,不如我戴着好看。”
凌晨不好说别的,只好在一旁呵呵陪笑。
这时,门外一名侍卫过来,在统领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退下了。
统领通报后进了屋来,对齐王禀报道:“王爷,下面的人方才来报,说胡作思已经到了,此时正在正堂中候着了。不过……”
“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尽管说。”
统领说道:“胡作思说带了皇上的圣谕过来,所以他就在正堂中等候,执意要王爷亲至迎接圣旨。”
齐王没有接话,反而问道:“交待你的事,都办妥了吗?”
统领回道:“王爷放心,按照您的吩咐,都办妥了。”
“那就好。”齐王点点头,说道:“走,陪本王去见一见这位钦差大人,听听皇上到底有什么新旨意传达。”
“父亲可别忘了您现在重伤在身,起卧尚且不便,还是在这里等他过来为好。”凌晨率先起身,阻拦住齐王,“没想到只是一个晚上过去,这位胡大人就把昨天挨的那顿打给忘了,现在竟然又威风起来了,儿臣倒想过去试一试,看看我到底请不请得动他。”
齐王显然对凌晨有些不放心:“他今日有圣旨在身,自然跟昨日不同,你要过去也行,但是要尽量收着性子,现在把他惹毛了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父亲一切都好,就是做事实在太谨慎小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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