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说:“喂,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那人哆嗦着,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整个人僵了僵,半晌,他缓缓松开手,抬头,害怕的看向萧琼华。张忆舟胆怯的说了句:“谢谢你救了我。”借着光,萧琼华看到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皱眉道:“我看你挺严重的,快去看大夫吧。”“嗯……”现在也没事了,萧琼华拉了拉殷西辞的手,“西辞,我们走吧。”“好。”殷西辞垂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平平,无波无澜。张忆舟缩了缩脖子,僵硬着冲他点点头,算是同窗间的问候。两人手拉手离开垂柳小道,张忆舟从地上爬起来,伸手轻轻碰了碰受伤的脸颊。黑暗中,响起吸气声。这段小插曲,萧琼华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和殷西辞去食味阁吃完饭,然后慢悠悠的走回住舍。如今天气渐凉,还未到寒冬,昼夜里,枫祁山山顶更是冷得出奇。芙蕖换上新的厚被褥,又在室内置着碳火,萧琼华洗完澡,穿着素白的里衣趴在床榻上,手中捧着一本小书,在那看得津津有味。殷西辞洗漱完,着同色里衣,拿着银针走进屋内。她弯腰拿走萧琼华手中的小书,惹得萧琼华猴急,“欸,我还没看完呢。”“该针灸了,待会再看。”殷西辞坐在床沿边,垂眸温温柔柔的看着她。萧琼华翻了个身,“好吧。”她阖上眼,左手已经悄悄攥紧殷西辞的衣摆,一副准备上刑场的表情。殷西辞瞧着,低低笑出声。“你笑什么?”萧琼华睁开一只眼看99zl着她。殷西辞取出银针,用火消毒,跳跃的火光照着她漂亮的脸颊,朦胧了她由内置外散发的温柔恬静。“我笑阿琼真可爱。”她打趣道。萧琼华:“……”她抿了抿唇,努力控制被夸后的开心,重新阖眼,豪情万丈道:“你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然而——不到一弹指的时间,室内传遍萧琼华的哀嚎呜咽。“啊啊啊轻点!”“疼疼疼!”“别扎了别扎了,呜呜呜!”萧琼华最受不了疼,整个人像泥鳅似的扭来扭去,让殷西辞根本无法下手。她对候在旁边的芙蕖说:“帮我摁住阿琼。”“是。”芙蕖俯身企图控制住萧琼华,殷西辞拿着银针靠近她,萧琼华看到针尖逐渐靠近自己,在那扭得更厉害了。“殷二小姐,根本不行呀。”芙蕖为难的看着殷西辞。殷西辞放下银针,目光含笑的看着她,“阿琼,你再动,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疼……”萧琼华企图让她心软,谁料殷西辞让芙蕖先出去,室内只剩她们两人,萧琼华看到殷西辞拿着几块长布条朝她靠近,在她疑惑的目光下,直接把她的四肢绑到床柱上。“!”萧琼华挣不开,哭丧着脸:“西辞……”殷西辞坐在她身边,微微俯身靠近萧琼华,指腹摩挲着她的眼尾,勾起了一抹绯,温声道:“乖,很快就好。”她拿出锦帕,折叠成块,塞在萧琼华的嘴里。殷西辞拿着银针,继续给她针灸,莲花灯炳台上的蜡烛燃烧着,蜡油顺着柱身往下滴,最后在坐柄处凝固成块。针灸完,殷西辞替萧琼华解开绑着她的布条,萧琼华因针扎的疼痛,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鬓边的发丝湿哒哒的黏在脸上。“你……”萧琼华娇纵道:“你以下犯上!”她对殷西辞瞪着一双美目,殷西辞低垂着眉眼,温温柔柔道:“公主息怒。”“哼!”殷西辞轻轻握着她的手腕,哪怕绑着,可在针灸的过程中,萧琼华还是难免会挣脱一二,她自幼被娇惯着,肌肤最是娇嫩,这会已经被布条勒出浅浅的红痕,缠在莹白的皓腕上,在朦胧烛光下显得格外暧昧。她靠近几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腕间,弄得萧琼华痒痒的,她憋着笑,企图抽回自己的手,“西辞,别闹,痒……”殷西辞轻轻吹了吹她手腕上的痕迹,微凉的薄唇似乎轻触到萧琼华的皓腕。萧琼华心里泛起奇怪的涟漪,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殷西辞就把她带偏了。“公主,还疼吗?”殷西辞被萧琼华欺负了……影影绰绰的朦胧烛光下,殷西辞的半张脸都浸在暗色里,卷翘的睫毛微垂着,藏住她眼底所有的神色。她轻轻的问,嗓音一如既往地带着温柔,萧琼华被她带偏,以至于忽略这一刻殷西辞对她的称呼是公主而非阿琼。她呆呆的说:“不算太疼。99zl”闻言,殷西辞的喉咙里溢出浅浅的笑,似欢愉,似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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