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流芳略微平静了一些,静尘开始冷静地寻找蛛丝马迹:“你那边每日都要例行洒扫,断不会轻易起火,再者你素来睡得轻,那院子又肃静,按理说,应该能早早察觉才是。”
盛流芳道:“师父,我不喜熏香,房中也没有陈设许多烛台,这火来得突然,我也觉得怪异。而且我昨晚老早就眼皮打架,竟不能自控,沉沉入睡。”
盛流芳接下来的话让静尘大吃一惊:“还有最要紧的一件事,当我想要逃离的时候,发现门窗竟全都被封上了,若非运气好破门而出,我怕是早已被困死在火海里。”盛流芳不想牵连到赵石头,故而只这样陈述。
静心闻言满眼震惊:“难怪你手脚红肿得厉害,女儿家家,若非生死关头,哪里会有撞破门板的力气?”转而又深陷忧虑:“你小小年纪就两次遭人暗算,真是千防万防,难防住人心歹毒啊!”
盛流芳有些疑惑:“两次?”
静心似是不小心提起,与静尘对视了一眼后便不再做声。
静尘只好接了话:“你刚来那年,也是一个夜晚,我们在你的卧榻上发现了一只大毒蜂。那虫子又红又蓝的,是从没见过的怪样子,彼时你降生还不足十日,若是被它又尖又硬的尾刺蛰上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啊?”盛流芳顿时后背发凉。
“万幸的是,那次并没有伤着你。未免徒增担心,后来我们就不再提了。”静尘言毕,转起了手中的佛珠。
这时,静心出言道:“这次可算是实打实的暗害了,咱们要不要跟相府禀告?”
静尘沉思了半晌:“我们一未理清头绪,二没找到证据,空口无凭,如何让相府相信?”
“人在暗,我在明,既然捏不住七寸,大可不必打草惊蛇。”盛流芳亦觉得不宜声张:“这次相府那边的人就交给我应付,定不会让他们迁怒于众位师秦。”
听说盛流芳的小院起了火,盛老夫人甚是担忧,她焦急地等待了半日,约摸着应该有结果了,就赶忙差遣人去问。
见盛明翰过来了,盛母有些急着:“念水庵那边到底是怎么搞的?流芳的院子怎么会突然间起了火?”
盛明翰虽已官拜丞相,但对老母亲仍是恭恭敬敬,朝野上有他注重贤孝的好名声,就连圣上也颇为赞赏他这一点。
盛明翰答道:“秋季天干物燥,飞絮枯草又多,庙里的房舍多是木料筑成,自然容易起火。张顺已亲去看过,流芳并无大碍,她还传话说万幸那帮姑子们尽心,这才护了自己周全。眼下火势既已平息,且流芳以后还是得在那里住着,这次就先放过念水庵,算她们功过相抵吧。”
盛老夫人随即放了心:“人没事就好,以后流芳那边可要仔细着。如今旁的人都没福气进东宫,也就剩这一个指望了。国师既说流芳能一飞冲天,想来她是个中用的,安安生生地等到天降祥瑞,把人接回来就是了。”
“命理极硬,修行可解;
积福纳善,可化灾祸;
时机一到,天降祥瑞;
前程锦绣,一飞冲天。”
盛明翰知道,佑月国师的批语,盛母是真真地听进了心里,毕竟她平生唯一的心愿,就是盛家显赫,长久不衰。
想到此处,盛明翰出言道:“听张顺说,流芳只三天就背会了《女诫》,也算聪慧,再者经此一劫并未惶惶,实属难得。我已经吩咐下去,定会好好栽培的。”
盛母长出了一口气:“但愿我这嫡孙女能识大体,别仿她亲娘的急躁性子。”
“李月荷又闹了?”盛明翰皱起了眉头。
盛母随即摆摆手:“方才过来哭了一场,说的全是糊涂话,不提也罢。”
见盛明翰望向了这边,盛母屋里头管事的崔嬷嬷只好上前添茶:“大夫人许是一时急昏了头,才会说出‘为人母一回,总不能把遗憾带进土里,我不怕流芳命硬克亲,请放我出去跟女儿相认’的话。”
“岂有此理!”盛明翰很是恼火:“总是说些蠢话,如今越发离谱了。”
盛母亦很是不悦:“她自己不爱惜身子,也不知道替夫家考虑,若非流芳命硬克亲,谁又会让她离家清修呢?再者谁不知道国师的掐算最灵验,既说必须等到天降祥瑞,那相认肯定是不能急于一时的。”
崔嬷嬷唯有劝上几句:“老爷是朝廷柱石,老夫人也是慈爱的,等大夫人冷静下来,她会想明白的。”
“话说回来,除了流芳的事情,李月荷也算说得过去,她脾气虽然倔了些,好歹能容得下后进来的人。”盛母似是不甚在意了:“只要流芳争气就好,也不枉费咱们的一番苦心。”
这时,外头来报,说是萧夫人到了,盛母抬了抬眼:“叫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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