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州今年的初雪来得格外早,官道两旁的树木白皑皑一层雪粉。
时已下午,仍有不少人车往州府赶,人和牲口的呼气成轻雾在官道上空漂浮隐没。
“让开,都让开!”
三个骑士拼命鞭策胯下马匹在官道上极速飞驰,路人们纷纷闪避破口大骂。
刚消停没一刻钟,远远马蹄雷动,震得官道两旁树木上的雪粉簌簌而下。
这次不用骑士叫喊,路人们都提前听到闷雷般的密集马蹄声闪到了两边。
近百手持各式武器的半甲骑士一闪而过,明显在追杀前面的三骑。
这世道真是乱啊,路人们感叹着摇摇头继续赶路。
到底刚骑几天马,骑术不佳,前面三人慢慢被人赶上来了。
全靠羽的控弦手法精妙,哪怕骑射都准头十足,马匪们一撵上来就被回首一箭射人或马,压迫得对方不敢过分接近,马匪这边又没有骑射了得的好弓手,于是只能追着不放。
遥望陕州州府雄城盘踞,李烈火三人顿感兴奋,这州府总有驻军吧。
马匪们追逐中被射下几个,加上前面二当家为首的十几个同伴被对方杀掉,越追越火大,没奈何对方弓箭手的弓箭神一般准,只要靠的太近,他回首就是一箭,躲都躲不过,放过对方又不甘心。
黑虎骑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亏,对方才三人!
眼瞅着对方跑进城头守城弩攻击范围内,黑虎骑马匪们纷纷勒马不前,嘴巴各种脏话乱骂。
“这几个兔崽子有什么本事弄死二当家?下药了吧。”
“别是那帮村民帮忙的吧,送点水饭什么的下药在里边。”
“我瞅着这几个兔爷的确不像能杀二当家的狠人,我们一追就跑,头都不敢回。”
“大当家,我们回头把那帮村民杀了吧,肯定帮忙了。”
“是啊大当家,二当家和我们这么多年兄弟,那帮村民得陪葬!”
“没错!全杀了房子烧了!”
“那个村子就不应该存在!”
马匪们调转马头纷纷说着回头就把定胜村烧成白地。
“站住!”一声怒吼从背后传来。
马匪们回头一看,哟嚯!
那三只兔子不跑了,立马站在官道上。
“你们等会!大爷吃个饼就给你们看看杀你们二当家的本事!”
李烈火羁马走到路边小酒摊,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丢摊位木板桌上。
“老板见谅,有肉夹馍不,给我们一人两个,酒也一人一壶。我就不下马了。”
“有!稍等。”小酒摊老板手脚麻利,三两下弄好递上去给几位好汉。
李烈火大嘴巴几口一个肉夹馍,把酒葫芦凑嘴边就吨吨吨一口气喝完,弯腰轻轻丢回木摊子。
旁边羽和齐胜武也胡塞了几口灌饱酒,接着要玩命了。
李烈火浑身燥热,把宣花斧横放马背,一把扯掉上衣,赤裸雄壮上身感受着小雪花飘洒黏上肌肤融化的冰凉感。
“老板你家酒真烧啊。”
“本店自酿的土烧,的确容易上头。”
小酒档老板看着这好汉真的满心佩服,对面一口一个二当家大当家,明显是匪类,这几个人敢和近百马匪干真不是一般愣大胆。
三人策马碎步过去和马匪们对峙。
羽抽出三根箭虚搭上弓弦,齐胜武还是惯用的刀盾,李烈火右手攥着宣花大斧旋了几个圈虚劈几下。
“你们划下道来,想怎么打?”
松绑马尾长发的马匪大当家迈出半个马身道:“李烈火?是条汉子!我听村民们说你是边军的?”
“是啊,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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