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水龙头还没关,哗哗的流水声在回荡。
偷亲被逮住的阿汀头脑空白,不敢看他那双澄澄的眼,顺手就抄起毛巾盖了上去。
盖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仿佛在谋杀。
陆珣……
“想闷死我么?”
声线被酒精灼得沙沙,尾音轻扬。
“没、没有。”
打结巴可就太心虚了呀。阿汀摸摸喉咙,试着更加理直气壮“你很臭,得擦把脸。”
我完全没有偷亲你。
刚才碰你嘴角的其实是毛巾。
抵赖台词在脑袋瓜子里准备好了,但他没问。
陆珣坐起上半身,眼皮倦倦落下一半。不知道何时卸下的伪装,两只眼珠显露出原有的颜色,在朦胧的夜里熠熠生辉。
很好看。
他随意擦了把脸,抬起手臂,解着衬衫袖口的两粒透明纽扣的样子——
恍惚让人想到正在解开镣铐的凶兽。
猎杀的本能在衣物下压了很久,压得很深。他快要释放天性了,很危险。
“几点回去?”
还盯着她看,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
“八点。”
理智告诫阿汀,不该在凶险之地多做一分一秒的停留。她没听话,还秉着谨慎做事的精神改口“七点五十。”
因为路上还要十分钟。
“半个小时。”
陆珣扫一眼对面的挂钟,低低的字句犹如骨缝里出的一声叹息。微妙的,意味深长的。压抑的、浓重的、成年男人的欲||念以及接下来要上演的一切全部藏在里头了。
还剩半个小时啊。
小姑娘无知无畏,光是仰着脑袋看他扯掉领带,再慢条斯理解开喉口的扣子。
那片皮肤薄而冷白,淡淡的血管延伸向下。男性的喉结在阿汀面前活生生滚了一下,她被诱惑了。
连反抗的念头都没出现过,稀里糊涂就被摁进沙里。
脊骨在柔软中深陷,他则是屈腿压了下来,狭长的眼睛湿的,连带着黑暗袭过来。
干燥的四根手指落在耳稍,指甲刮着耳廓。大拇指抵在唇边,稍一用力便挑开了唇线,探进去触碰她细白的牙齿。
陆珣眯着眼睛探寻,指腹捻住舌尖。阿汀唔了一声,想让他出去,又怕咬到他,只能短促地吐出一个字“别。”
“就是要呢?”
长着茧子的揉着耳垂,他近乎狂妄的笑了一下,变本加厉的搅弄手指。还哑着声问“要咬我么?还是踢我下去?”
简直是在挑衅嘛。
酒精让人情迷意乱,让妖狐狸大现原形。明知道她不忍心拿他怎样,还故意在这儿大放厥词,都快得意忘形了。
阿汀含着他的指节不好说话,推不开他,不大高兴地看他一眼,别过脸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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