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阿蔻做了一夜的梦,醒来觉得自己比没睡还累,虽记不得梦的内容,但总觉得和凌北归有关。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小脸顿时红成红布,忙拍着脸强迫自己别再想,穿好衣服跳下床去洗漱,洗完涂抹脸部时,门被人敲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凌北归的声音。
鱼阿蔻边搓着手上的绵羊油边去开门,“来了。”
到凌北归时怔了一下,诧异道“我怎么觉得你更疲惫了”
虽然他今天收拾的格外衣鲜面俊,但眉眼间的疲态却愈发厚重。
凌北归耳廓爬上红意,脑海里闪过昨夜的梦境面如火烧,以手抵唇清咳一声,“应当是休息够了身体却还没反应过来。”
随之期待的问“要不要去爬上山这里白头山的风景很好,只是会有点难爬。”
鱼阿蔻想到自己很久没爬山了便笑眯眯的应下,装东西时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叫白头山山头是白色的”
凌北归目光灼灼,“民间说法是此山有灵,凡是能成功登上山顶的情侣皆能白头到老。”
鱼阿蔻手指顿了下,面上爬上绯意,“凌同志,封建迷信信不得。”
凌北归轻笑,“我并不信迷信,我只信此说法。”
鱼阿蔻顿时红了脸,抿着唇不语。
两人问过招待所服务员路线后,便朝白头山走去。
许是老天不喜凌北归,两人刚爬没多久,一人嗖嗖的攀着树枝跳到他们面前,拦住两人。
鱼阿蔻发现来人是刺猬。
刺猬面色焦急,“凌教官请您尽快归队,返队的白蚁状态非常不对。”
凌北归唇部抿成一条直线,“好。”
刺猬立即转身往下跑,“我去把车开到山脚下。”
鱼阿蔻担忧的问“白蚁不会有事吧”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扭头望去见凌北归目不转睛的望着蜿蜒的山路,不由好奇的问“怎么了”
凌北归蓦地转头,义正辞严的说“阿蔻,封建迷信信不得。”
鱼阿蔻
噗嗤一声笑出来,凌北归是怕她们没爬到山顶会有反效果突然觉得他好可。
凌北归被笑的耳廓泛红,只是仍满眼认真的喊“阿蔻”
鱼阿蔻努力忍笑,“好,我不信。”
说完丝丝笑意从唇边泄了出来,直到归了队才止住笑。
鱼阿蔻和凌北归分开后突然想到件事,这次的任务她还没见到陈添就结束了,那这任务报告该怎么写想了想决定去问于古,然而找遍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人,再见到人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于古端着茶缸子吹着水面慢悠悠的说“就写某人一怒为红颜如何”
鱼阿蔻的小脸顿时红成红布。
于古吹茶的动作顿住,不对啊,正常情况下鱼阿蔻应该会反驳自己,现在怎么脸红了难道两人有情况了
探出头满脸八卦贼兮兮的问“你俩处对象了当时他是怎么剖明心意的有没有指天发誓的说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
鱼阿蔻嘴角抽搐,眼前这个犹如周婶子她们附体的人是谁绝不是自己印象中那个一身凛然正气的于古。
于古语气急切,“熊猫你快跟我说说”
门突然被人推开,“那你不如问我。”
进北归冷着脸走进来将鱼阿蔻护至身后。
于古当即坐下,咳了声后一本正经的说“熊猫啊,文件已经下来了,队里关于你的身份信息已全部抹除,文艺团那边的交接也已办好,明天你就可以回家。”
鱼阿蔻被他前后不一的作态逗的满面笑容,“好,谢谢您。”
“我就等着你考中大学的好消息了,”于古随即叹了口气,“只是经此一别,再见不知是何日了。”
凌北归红着耳廓认真的说“我们结婚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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