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标看着他专注的练习,这古代的小孩真比现代的小孩要厉害的多啊,会去田里割稻谷,会帮忙捡柴、洗碗,去捉虫养鸡、割猪草喂猪,做家里力所能及的活,比自己九岁的儿子要懂事多了。自家的吃个饭都是生气了,抱着双臂,“哼”不吃饭了!没有他喜欢吃的菜了,又是跺脚,转身离开饭桌了。以自己的做法,就是爱吃不吃,饿一顿就老实了。可是奶奶心疼孙子,怕他被训,拉着他到一旁去喂饭了。
自己当初结婚一开始就是两人世界的,到怀孕后期,亲娘和闺蜜们一个劲的在耳边鼓吹:孩子有公婆带着,到产假结束重返职场的时候,不必担心请的那些保姆会虐待孩子,多省心啊诸如此类的话。于是心动了,让两位老人家住了进来帮忙带孩子,连小姑子都羡慕:哥哥请了两个免费的长工,还自带干粮。
前面是真的感觉不错,到长大些要教育的时候,老两口护得厉害。真的奉劝那些打算跟公婆住的人,有条件的一定要搬出来单过。贪一时的解放时间和精力,不可取的。不然你想教导孩子一些什么,一旁的人看到小孩委屈的表情或是眼泪汪汪的,就会有一句“孩子还小呢,以后再教嘛。”挡了去。
好在除了吃饭以外,孩子们还没有什么不好的习性显现出来,老两口的三观还是很正的。就是自己从小苦过来的,怕孙子孙女吃苦,洗衣刷碗都不舍得让他们做,学校经常会布置学生在家洗衣服、洗碗等打扫卫生的作业,要求拍成视频上传到家长群,可把爷奶心疼坏了,“你歇会,爷爷(或奶奶)来洗。”结果就是孩子才洗了一两个碗拍完视频,然后被劝走了。将学校布置这种作业的本意是让孩子体谅家长辛苦的好事流于形式。
拿着书,一直在想着在现代的家庭,抬头看到天已经黑了,这么晚了吗?打开门出屋透过月光就看到有个人影在院子里干坐着,走上前去,轻声地问“夜深了,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秦晓冉声音哽咽,脸上满是泪水。
“是认床吗?”杨标知道有些人会认床,到了新环境,有些陌生,不适应。
“不是,我想我爹娘了,想…”秦晓冉哭得声音大了。
“没事,没事的。”想到自己的女儿,秦晓冉比自家女儿还小三岁呢。她才十二岁啊,这么小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内,就经历了父亲被斩,母亲病死大牢,成了孤儿。心疼的将秦晓冉搂进怀里,像搂着自己女儿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里传来了轻微的鼾声,杨标低头看,不禁失笑,小孩子睡着了。为了不影响小张氏休息,他将秦晓冉抱进自己屋里,放在床上,感觉手臂酸痛的厉害,倒在一旁想休息休息,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
“唉,好疼啊。”杨标醒来,就去按摩自己酸痛的手臂,转头看到睡在一旁的秦晓冉,赶紧停止了动作,悄悄的下了床,拉开门,轻轻地关上门,准备做凉皮去了。
“娘今天这么早?”一进厨房,就看到小张氏在忙着舀面浆水,放入锅里蒸。
“起来了,那晓冉是怎么回事?”小张氏醒来看到秦晓冉没有在她床上睡,去杨小花屋里找也不在,却在大儿子屋子里了。
“以后她就在咱家住,我花了二十两银子。”杨标可能睡迷糊了,顺嘴就告诉小张氏花了多少钱。
“什么?二十两银子。”小张氏吓到了,这县城里的姑娘彩礼钱要的是真多啊。“这也太多了。”
杨标脑子瞬间清醒,怎么把买秦晓冉花了二十两的事给说了呢,这可怎么办啊。
“娘,晓冉的爹娘都过世了,家里没人了。”杨标还是决定将秦晓冉父母双亡的事告诉小张氏,只是不能说她爹是被斩首的,虽说不是贪赃枉法的那个人,但这个朝代的律法就是一人犯下大罪砍头的话,家族其他男的不论老少也斩首,女的流放或贬为官奴。
“唉,也是可怜的。”小张氏戚然的将凉皮揭下,在小簸箕里刷一层油,把面浆水舀进,抓起小簸箕把面浆水左右晃匀后,放入锅内蒸,不出声了。
杨标也将另一新搭的灶台生上火,至此三口锅同时开造了。
“杨标。”拴子隔老远就跑过来了,“今天来的迟了。”
“嗯,今天起晚了,又多做了些。”杨标将他拉上车,感觉到车瞬间下移。这大个子这是有多重啊。
“哦,不用到那边去,在这也可以摆摊。”拴子也看到了,于是说道。见杨标疑惑,“他们看到了会过来的。”
还真是,见杨标停了,码头的工人都往这边来了,“给我拌一碗大份的凉皮。”一个小个子喊道。周围的人都笑了:“你吃得这么多有啥用,个头都不见长啊,纯纯浪费粮食。”
“关你屁事啊,我花自个钱,又没花你们的,管我吃多吃少。”小个子个子不大,脾气不小。
“这么小的个子,能扛得动包吗?”杨小花纳闷的问拴子。
“他不扛包,他识字,帮码头管事记着账,工钱比我们多得多。”拴子有点颓废,要是自己也识字就好了。
“识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哥还是童生呢,你想学,让我哥教你。”杨小花看不惯拴子那么大的个子,却无精打采的神情。好嘛,在杨标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自家妹妹又给自己揽活了。
“真的吗?我也可以学识字?”拴子惊喜万分。他是爹娘的老来子,等他出生,侄子侄女都比他年龄大,自然早就分了家,爹娘老了,靠的就是四个哥哥送的养老钱粮,哪有能力送他入学堂啊。
“真…”杨小花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群人打断了,“这地方不能摆,给我挪了。”为首的二十来岁的年纪,痞里痞气的青年说道。
“怎么不能摆?”杨标放下手里拌凉皮的碗,问道。“既没有影响车辆的出行,也不影响人的行走。”
“老子叫你挪,你就得挪。”青年朝身后吩咐道,“给我砸了,敬酒不吃的玩意。”
随即他身后那十来个壮的上前就要来砸,杨标在现代可是学了散打和练了五年泰拳,怎么可能让他们砸,上前近距离的肘击,出拳击退想上前砸车的一伙人,刚开始还占上风,后来渐渐就力不从心了,又是感慨这具身体太弱了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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