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到客栈的时候,我跟老宋说了这些日子生的事。
“原来城西那些人是你揍的。”在地下室里他看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情报,再过一个月,大会就要举行,而这段时间生的一些事情多多少少与我有关,逐渐的有些人已经认识我,那晚过后林其之他们就在再没来过,想着大概是能安静一段时间。
“我们埋伏在赤霞派里的探子回来报说是落雁楼打伤的人,夜绫罗上下互相除了必要情报联系,几乎是见面不识,不过十娘你完成的很好,至少已经完全取得总兵府信任。”我见老宋很欣慰的笑开:“起初还以为你无法胜任,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很顺利。”
“接下去的任务是什么?”我迫不及待的问着老宋,“要不要参加大会,说实话我很忐忑,一面想着已经引起各路人马注意实在有些惹眼,以及李行胥不止一次跟我说加入落雁楼,很显然他对客栈的背景一直有所怀疑。”桌上烛光噼啪闪了一下,那晚与他彻夜谈心之后他变得很忙,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时间。
“正想跟你说这件事,这是落雁楼递过来的情报,你看看。”他拿出一张小纸条,我看着上面的意思,“这是?要我代表落雁楼出战武林大会吗?”有些纳闷,不是落雁楼他们不参加要我去,李行胥不上去争个武林大会的头名吗?
“那老宋,我要去吗?”看着老宋思索半天,拍掌决定:“十娘,将计就计,若是明天李行胥来问你,就说同意,且看看他有什么样的条件。”
“好。”我顺手烧了纸条,“还有什么事情吗?”老宋自我进来之后有些担忧神情,“十娘,秦家的事情有眉目了。”看着他从暗格里抽出一本东西,“你看看上面。”
我打开那本厚厚的书籍,上面记载岩州秦家自南晋太祖开始就做石料生意,之后传到这代实际上已经做起两国的生意,而不知为何秦家一直收孤儿进家门,看似教导,实则培养死士,日积月累之下竟养出一直庞大的私兵,这些人都被放在了边境,目前看不出是哪一方势力,但此事很有可能跟灭门有关,南晋朝中有人知晓的这支私兵,却不知道这些人的埋藏地点。上面还同时标注是要紧军报,这两边包括夜绫罗这边也在追查这支私兵的去向,自秦家灭门之后,他们不知所踪。
“家里有人可对你说起过这事儿?”老宋坐在一旁问起,“看样子是无人告诉你了。”
“我也是养女,家中生什么或者他们要做什么都不告诉我。”想起秦家记忆倒是有些模糊了,大半年来元州逐渐忘记那些伤痛,但现在一被提及心里就隐隐做痛,那些深藏里面的伤疤又裂开一次,不曾愈合,老宋见我难受,不肯多说什么,“十娘,秦家的事若是介意,可以让酒坊姑姑帮着查探。”
“没事,我自己来吧,”亲人的冤魂不想假手于他人,“难道是那些私兵其实是杀秦家的人?”
“的确,秦家灭口当晚,老九打晕你之后,那些人就到了,然后秦家的所有东西全部赶在官府到来之前一把火烧毁,什么东西都没留下。”老宋怕我受不了,“其实这件事在你到元州第二天之后暗军就已经知道,想找个适当时机告诉你,十娘,别太难过。”他拍了拍我肩膀安慰说到。
听完这一段,看到那些有关秦家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一位高人直接下了毒手,还是南晋朝堂秦家替他们做了脏事,现有败露的风险动手,还是梁燕那边有人也知道了这样一支私兵存在想占为己有?秦家与梁燕南晋生意紧紧绑定,秦家倒下,因无人接管其生意,石料重新落入到各路人马手上,我能感受到背后不止一双手在编织大网,像是要把天地间的所有全部笼在网中。
从客栈出来,一时半会不想回总兵府,心里一团乱麻,轻轻一点跳到了元州城里的最高处,宝缘塔,原本此处有一间古寺,几年前因为管理不善让香烛的火星子直接吹到了藏书阁,一把大火付之一炬,这火随着风差点把半座元州城都给燃了,还好是最终现的早,才没酿成更大惨剧。
坐在塔顶上望着眼前城,有打更人经过,有官兵点着火把路过的,大会召开在即,元州府整个氛围变得热闹而又安静,热闹在白天比平日里更加络绎不绝,夜晚是属于月光与守夜人的,而我大概两边都不沾,顺便倒在塔尖上仰头看着夜空,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微风吹来的响动轻轻拂过,好不畅快,只有这样我好像才能把所有都抛开,天地间唯我一人,踽踽独行。
“真会找地方,躺在这里想什么呢?”一听就知道是那只死狐狸的声音,“跟踪我?”
“不敢。”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罐酒来,“别想让我灌黄汤,不然像上次那样酒疯,你不一定能把我送回去,现在可是在塔上。”我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放在瓦上,“你别告诉我你也是来散心的吧?”
“比武大会就要开始,想不想当天下第一?”只听到“啵”的一声,那酒香就毫无边界四散开,他喝了一口就给我,“我没什么想法,你呢?你个楼主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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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对什么第一不感兴趣,实在无趣的很,一堆人在上面打打杀杀就为了一个虚衔争得打破头,很没必要。”他自顾自的说到,又回头看向我,“你不一样。”
“我看得出你有野心,很想做什么事情,以及初到江湖却下手狠厉的模样,当初见你以为是个很不好相处的愣头青,没想到还是很好的。”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货该不会是黄汤上头开始胡乱说话了吧?再又细想,好像也确实如他怎么说,身负血案,查清案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这段时间要跟各大势力周旋,偏偏又惹上个不好惹脑子还快的,真不知道该说自己幸运还是不幸。
“我对你也是一样的感觉,但我总觉得今晚你特地来找我有什么事要谈?”暂时避开他的话头直接入正题,“该不会是我们要在武林大会上合作吧?事先声明,我不加入落雁楼。”谁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可以。”
“答应的太爽快了,害怕得很。”
“我在,你不需要害怕。”听到他这么说话,确定他上头了,平日里压根儿就不会这样,“什么条件?”
“那,容我想想,不过现在你得跟我去一个地方。”说完这句他立马抓起我向北边飞去,被他这么一弄不光困意全无,大半夜还在人家房顶上跳来跳去,此时要是有个路人撞见只怕是觉得这两人有病。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像是书局的地方,只见他从旁边捞来钥匙,侧身让我进去,随后他关上门,靠着门听了下外面确定无任何动静之后,就走到书柜前,掏了半天,一个盒子被他端了出来。
那盒子看起来没什么,被他放在桌上,不知他按动了什么盒子被打开了,里面装着一个锦袋,从里面掏出一本武功秘籍,看见他翻到最后几页,指着上面的武学说:“这就是我要找你来的原因。”
他把书递给了我,看着上面画着一些很难让人看懂的经文还有图画,“这是哪儿来的?”
“我师父给我的,这是我修习的心法。”他能这么顺利进来想必这里也是落雁楼的据点,只是上面这些真的很难看懂,那些经文歪七扭八自成一格“你家心法,如此随意拿给我看?不合适吧?”
“你知道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吗,那天我看你舞得那套剑法与上面的有些还挺相似的。”他拿着烛台移到我身边,我就这烛光这才看清上面的图画,“是有些相似,但能说明什么?”
“你有没有听说过曾经有人凭着一把剑在数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击败各路高手,成为武林第一之后那人不知所踪,我家师爷曾经目睹过就把这套剑法记录下来,一开始师傅交给我的时候也看不懂,但那晚你的剑法跟上面极其相似。”
我仔细看着,“是有些像,不能说十分像,看样子似乎是还融入了心法,跟我这完全不一样啊。”
“知道我师爷是谁吗?”他站起来看着书架“他叫做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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