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传来男生的回应，“还没有。”
黑暗中，姜悦狡黠的转动着眼眸，“我问你个事呗。”
沈成一手枕着脑袋，一手平躺而放，“什么事？”
“今天你帮软软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北软竖起耳朵，期待着他的回答。
沈成沉默片刻，回道，“问这个干嘛？”
“就问问呗，这不是你初吻嘛，我想着你应该会有些想法的。”
初吻。
这是他的初吻，北软捏着被角，嘴角浮起笑意。
沈成不自在的哼了几声，“姜悦，你话真多。”
“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初吻都还在呢。”
“没什么感觉，我当时就只想着救人。”沈成闭上眼，回想起两人嘴唇相碰的那一刻，他竟然心动了。
可她终究还只是个孩子，他怎么可以对她动心。
没什么感觉。
北软咬着唇瓣，眼眸中渐渐泛起水雾。
姜悦没注意到身旁北软僵硬的身体，继续打趣道，“真假的？没感觉？”
“姜悦。”沈成沉稳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丝无奈，“别教坏小孩。”
“软软，他说我教坏你，软软？”
身旁传来北软平稳的呼吸声，姜悦探出脑袋，看向床下的沈成，“我妹睡着了。”
“好了，你也快睡吧。”
姜悦吐吐舌，“晚安。”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跳跃进来，北软睁着眼，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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