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精毕方却没那样好对付,它乃是一只两翼一足的青鸟。它善于飞翔,俯冲而下时,势如流火。柳棉棉躲了几次,都不能触及到青鸟的一根羽毛。她轻功稍弱,随青鸟飞起,却怎么也追它不上。
在青鸟的最后一次俯冲之后,柳棉棉忽然感觉到了背上的剧痛。原来,毕方盘旋到了她的身后,狠狠用尖喙偷袭了她。
这次轮到柳棉棉血流如注了。
柳棉棉看准时机,趁青鸟未再飞起,以剑作刀,横削出去,便听见清脆的“呲呲”声,那青鸟毕方的头颅竟然被柳棉棉削飞出去几丈远,大量的黏液喷出一支水柱来,片刻方休。
“这女娃娃受伤了,咱们一起上!”
这回,通体漆黑、双眼发红、大耳长爪的水之精罔象一声号令,火之精游光、土之精羵羊便发出一阵不知是啼哭还是助威的怪叫来,一起朝柳棉棉飞来。
柳棉棉勉力支撑着身体,一面紧紧按着后背上的伤口,一面踏石飞起,躲过游光的火球。
三个精怪一路穷追,居然被身负重伤的柳棉棉带着满山谷跑起比赛来,看得孛星登时火冒三丈高:
“一群废物!”
它一声大呼,四周山峦忽然拔地而起,有如被一块星辰大小的磁石吸去一般,紧紧追随柳棉棉而去。柳棉棉挥剑过去,忽然便被这片山峦裹在其中,越裹越紧,越裹越小,最后整个山体缩成了一人大小,将张口执剑的柳棉棉化作了一尊石像,稳稳地扎根进了土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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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岛上,族长和祁平海家族众人,全都聚在了议事厅。
此时,厅里满是鬼哭狼嚎之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刚从战场下来,缺了胳膊少了腿。
苏天鹤摇摇头,站在阿娘身后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可笑景象。
他只是稍稍给了祁南风、祝子扬他们一些教训而已,没想到他们这样不经打,竟然骨折的骨折、流血的流血。
“苏郎君,你只要说出,你是从哪里学来这样凌厉的妖功,我们便饶你一命!”祁平海故作宽宏大量道。其实,在他得知爱子在外被打成重伤后,便动了杀心。在他眼里,只准祁家欺负别人,别人是不能欺负祁家的。
“天鹤,你快说啊,快说啊!是不是别人指使的,你快说是啊!”阿娘慌慌张张地往来于苏天鹤和祁平海身前,一会儿叫苏天鹤认错,一会儿哭着哀声求祁平海网开一面。
因为她知道,在这小岛之上,祁家和云家便是律法,没人胆敢违抗。
“没人教我,我自己悟的。”苏天鹤看着祁平海,毫不紧张道。
“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个好娃娃。但在这岛上,若说你没有师父,却能使出这样眼花缭乱的招式,谁人会信?你若真是武学天才,过去云天阁历年都有武考,怎么没见你大显身手?”
“我知耻后勇,通过天天勤练顿悟的。”苏天鹤仍然不屈淫威之下。
他想到了在大船上时,这祁平海逼自己当众向祁南风道歉,这一耻辱让他铭记在心。自己在大唐名声日隆之时,总会想起这件压在心底的痛事。他一直惋惜祁平海死得太早,祁南风又不知去向,自己想要加倍补偿自己当年的遗憾,却都找不到机会。
现在,这报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千载难逢。哪怕这里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但祁平海仍然是那样咄咄逼人。
“天鹤,你怎么和你祁伯伯说话呢!快道歉!”
苏天鹤倔强地看着阿娘:“阿娘,你明明知道,他在冤枉我,我凭什么要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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