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假期结束前,国公府所有人的产业都查清了。万幸陈明义经营的时间不长,来不及在更多地方做手脚。不过短短两三年能做这么多已经让曹国公父子捏了一把汗了。
“父亲,臻掌柜也不知道那位能躲在哪儿吗?”
曹国公没说话。静真把自己活活饿死了,刺客根本不知道出钱的金主是谁,程志书只说得出刘忠。而这个臻掌柜,经手的事情最多。赵氏传话给臻掌柜,他借口推脱了两回,给刘忠去信也久久等不到回应。赵氏再派人来催,臻掌柜躲不过只能跟着进京。
一路上对他说是照顾实为看管,想跑都无法,等进了国公府臻掌柜就明白了。从前也不是没来跟赵氏对过账,但带路的明显带他去的和之前不是同一个地方。刚开始臻掌柜还嘴硬,等看见儿子的小虎头帽就什么都招了。
臻掌柜和妻子成婚多年一直没孩子,纳的妾也有个了,也都没动静。陈明义给他找了个郎中,没多久他的妻子小妾就陆续传来好消息。有了这个恩惠,再加上陈明义给的钱财实在是不少,臻掌柜也就打着赵氏的名义为陈明义做了不少事。
每回去陈府,臻掌柜都是被蒙着眼睛带进去的,还是无意听见下人说话才知道这家姓陈。于是他留了心眼儿,马车每回去陈家能听见沿途的叫卖,他悄悄记下。本来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曹国公发现了。于是为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他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只不过晚了一步,于十三他们找到那处宅院时,已经人去楼空。
世子给弟弟眼神,示意他坐下,然后开口道:“父亲,若不是机缘巧合叫我们发现这些,那位计划这么缜密,不会没有后手。这事拖不得了。”
父子几人还没想出应对之策,宫里来人传话,皇帝明日要见曹国公。郑言恭平日里处理的最多的就是奏章,最近没发生什么战事,北边也都如常,想不到有什么事皇帝要宣曹国公进宫的,不免有些担忧。
第二日,一家三辈儿都一起出门,进宫上朝去了。朝堂上也一切顺利,大臣们只上奏了些日常,无事就退朝了。下朝后,皇帝在御书房单独召见了曹国公。
御书房里燃着龙涎香,从前先帝不喜欢这味道,当今陛下却惯常用此香。曹国公行跪拜大礼,皇帝等他拜完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赐座。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皱着眉让人将茶撤下去,然后看着曹国公,声音低沉地问道:“听说曹国公府上近日清账好大的动作,将府中上下所有人的产业都查了一遍。都传到朕的耳朵里了。这是遭了贼了?”
“陛下,不过是臣家中些许小事,每年都查的。又是哪个吃饱了撑的敢在您耳边胡说八道。”虽然知道定是锦衣卫发现了告诉给皇帝的,但没人会明说自己被皇帝盯着。曹国公心里也有气,压抑多年的脾气差一点没忍住。
皇帝的目光锐利,审视着曹国公,眼神也逐渐变得严厉,“哦,那你的私生子又是怎么回事?”
曹国公瞬时背后冷汗涔涔,“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却突然笑起来,“父皇在世时总说表哥是个端方君子,最是守礼。你若喜欢哪个女子为何不纳了,就为了你曹国公府家风严谨的名声?现在弄个私生子出来不是与名声更不利?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来朕听听。”
皇帝突然又变了脸,曹国公却不敢跟着一块儿笑,谨慎道:“您说笑了,当年我母亲去世,父亲领着我找到先帝。要不是看在母亲的面上,父亲怎么可能得封曹国公。臣惶恐,为着不辜负先帝厚爱,在战场上不惜己命。臣父没续娶继室,死前也嘱咐臣不可沉迷于女色。臣承父志,又得贤妻,怎可随意纳妾。”
“前些日子锦衣卫抓鞑靼细作,在凉州卫听说件趣事儿。说是曹国公当年在凉州卫,曾和一女子生下私生子。”皇帝就像是真的在讲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只不过眼里满是怀疑。
凉州卫,那就是当年藏陈明义的地方。曹国公跪下,心虚的样子让皇帝疑心更深,没想到他开口说道:“陛下,那是臣酒后失态,您可千万别让内子知道这事。”
看到这位超一品国公这个样子皇帝心里有些高兴,示意内官将曹国公扶起来,又赐了座,一副要听他慢慢道来的样子。
曹国公谢恩坐下,心里还在想是谁放出的消息,陈明义自己还是满都蒙克?嘴里就已经开始编故事了。这故事他编了很多次,版本也好几个,张口就来。
“当年臣还年轻,常年在外征战,妻儿都留在京中蒙先皇照看,每逢佳节也会思念京中的亲人们。一次我领兵击退了鞑靼的多番猛攻,直打得他们逃回草原深处。回城后军中将士和城中百姓都欢喜的很,大摆宴席。臣一时高兴喝多了。”
曹国公做出一副悔恨的样子,接下来无非就是某位倾慕将军已久的女子趁将军喝醉了与将军一夜春风。后来发现怀孕了,将军只得将她养在外面。等孩子出生,他也曾悉心教养,后来女人带着孩子和家中所有钱财跟别的男人跑了。
“您说,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可怎么办啊。”
皇帝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那孩子今年多少岁了?”
曹国公没有犹豫,“算起来上个月初九,满二十六了。”
“二十六,还大了两岁吗?”皇帝小声嘀咕着,随即又问:“那如今你也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儿?”
曹国公摇头,“不瞒您说,这些年臣也找过,都这么多年了,哪儿找得到人呢。”
皇帝不死心,又问:“可有什么线索或依凭,朕让锦衣卫也帮着找找,总不好叫你的血脉流落在外。”
曹国公又跪下,“臣家里的小事不劳陛下挂心,等臣找到了人,必定带到您面前来给您请安。只求到时候您帮臣跟内子说说情,惭愧啊。”
皇帝打趣道:“起来吧,当年父皇也曾说过表嫂的性子是急了些,不过要不是她,你的曹国公府未必有现在的光景。”
“是,您说的对。不瞒您说,最近家里查账也是因着她。也不知道打哪儿听到些风声,硬说我偷偷养了外室。还通过几个孩子的手转了好几道手将家产悄悄分了不少出去。这不,全家上下都跟着折腾,还闹到您面前来,唉。”
“二十一年前你可曾回京?”皇帝像是无意想起什么,随口一问,“当时父皇病得不轻,好像曾召过几个信得过的老臣到榻前说话。”
“二十一年前?”曹国公心里直突突,努力平复下来,装作思考后答道:“不曾,那年鞑靼大举进犯,臣不曾离开过云中郡。”
皇帝留曹国公在宫里用过午膳才让他离开,席间也问了很多北境的事,看来休养生息这么多年,皇帝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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