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班趁此机会,已全力一刀刺入敌人腰间,他尽力将刀一抽,想要站起,却已站不起来。那边使双刀的,眼见同伴死了,望向黑衣老人一眼,老人正在大声念诵,驭使那两个飞头扑咬,只是人头惧怕云魄刀,只是围着芸娘四周飞转,却也把芸娘困住了。
老者见那人望向自己,将头一点,那人便转身朝林子里奔去,他才奔出几步,便见三点寒星划空,三只羽箭直朝那老者飞去,他吃了一惊,转身疾砍,已将一只羽箭砍落,但另外两只却象流星似的,直奔那老者而去了。他忙纵身前扑,却已来不及了,陡然间风声忽忽,一条长鞭飞卷而来,当当两声,将那两只箭都打落了。
原来那使鞭的眼见老人有性命之危,顾不得与雀官缠斗,将长鞭一抖,已将羽箭挡下,此时雀官正猱身而上,一刀劈出,那人长鞭不及回卷,已被一刀砍中左臂,他闷哼一声,喝道:“护好法师!”那使双刀的道:“是!”停步持刀,站于老者身旁,只防林中暗箭再次射来。
芸娘心中焦燥,她砍那人头不到,又被牵绊住了,大是恼怒,眼看雀官挨了一鞭,心中万分焦急,将刀使得飞快,一团白光带起寒芒滚滚而动,但那两颗人头却只在她身周飞来飞去,砍又砍不着,赶又赶不走,当真心头要冒出火来。
那边罗铁锤与二人却斗得十分激烈,他武艺不如二人,却是一身神力,拼了性命和二人相斗。那使棍的有了使枪的相助,却不再与铁锤硬拼,把棍施展开来,沉猛灵活,已将铁锤身上打了两棍,疼彻入骨。铁锤放声狂吼,转身举棍砸去,那使棍的冷哼一声,闪过一边,背后那使枪的已一枪刺向他腰间,铁锤把身子一侧,枪尖已直刺进左腰,铁锤大吼一声,不退不让,反而把腰用力一夹,将枪尖紧紧夹在肉里,那使枪的吃了一惊,忙朝后抽枪,一时之间竟然抽不出来,只听得头顶风声霍霍,才把头一偏,已被一棍打中颈子,顿时倒了。
使棍的吃了一惊,猛然一棍打在罗铁锤背上,铁锤一口鲜血喷出,霍然转身,双目圆睁,又是一棍当头打来,那使棍的见他腰上插半截断枪,鲜血汩汩而出,月光之下面目狰狞,便如魔神一般,心中一怯,举棍格挡时,手上的力道便弱了,被铁锤一棍打得虎口迸裂,铜棍脱手飞出,他转身急走,背上早挨了一棍,被打得扑倒在地,铁锤不等他挣扎,又是一棍,把那颗头颅都打碎了,放声哈哈大笑,只笑得几声,喉头鲜血上涌,便笑不出了,腾的一声,坐倒在地。
使鞭的和雀官都是心里一惊,使鞭的金鞭疾挥,把雀官逼开两步,朝后跃出,已站在那黑衣老者身旁。雀官却连忙奔到罗铁锤身旁,问道:“铁锤,怎么样?”罗铁锤声音嘶哑,竟已说不出话来。
雀官见铁锤形势危急,又见芸娘被那两颗人头缠得娇叱连连,便纵身朝芸娘跃去,那使鞭的长鞭挥出,便要来阻止他相助,猛听得风声破空,林子里又是三箭飞出,朝那老者疾射而来,他哼了一声,长鞭回卷,将羽箭打落在地,雀官却已扑到芸娘身边,一刀朝右边人头砍去,那颗人头须发怒张,迎风而来,他的刀比芸娘还快,一刀砍下,那人头一转,已被砍下头上一缕头发来。
芸娘得他相助,长吁口气,云魄刀刷刷三刀,白气纵横,已将一颗人头圈在刀光之内,正要一刀劈下,却猛听武班大喊一声:“不可!”她略一迟疑,那颗人头已疾飞而出。
只听武班涩声道:“这两颗人头,都是我兄弟的头颅!”原来他杀了敌人后,自己也是全身无力,缓了许久,才挣扎着站起,却突然发觉那两颗飞舞的人头,竟是同自己一道而来的伙伴,才知道同行四人都已经遭了毒手,这两颗头颅更是不知道被那老者施了什么妖法,变成这样的诡异的东西,但这几人既是为国而死,又怎能让他们死后又再受损伤?
雀官与芸娘心中一惊,横刀立于胸前,便不再砍,二人朝后退到铁锤身旁,武班也挣扎着走上前来,几人站在一起,那两颗头颅仍在前后飞舞,芸娘只是用云魄刀将它们逼开,却不敢再砍了。
此时田七也手持大弓,从林子里走了出来,使鞭的朝他瞧了一眼,却转头向雀官问道:“你是什么人?”武班却道:“你是姓萧么?”那人冷笑道:“你倒是好眼色。”雀官眼见铁锤生死不知,多过得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更不打话,几步上前,挺刀便朝那使鞭的砍去,那使鞭的站于黑衣老者身旁,挥鞭一挡,便见那黑衣老者将双手一张,一团黑雾陡然升起,四处弥漫,将那三人都笼罩在里面,雀官恐怕有诈,停步不前,便听见浓雾中那使鞭的道:“小子,我日后定当来找你,报这一刀之仇。”
等到黑雾散尽,空地之上月光如水,那三人却已不见踪影,两颗人头没有人来驭使,落下地来,武班扑上前去,把那两颗人头抱进怀里,不禁热泪长流。
雀官见武班与铁锤伤得十分沉重,便不去追赶,几人将那四颗人头捡了,在林子里挖了个深坑,就地掩埋。雀官便背了铁锤,田七背了武班,飞快赶回县城里,找了个有名的大夫,将门敲开了,连夜诊治。过了一夜,武班只是外伤,并没有性命之忧,铁锤却伤得很重,昏睡不醒,几人只好把他抬回家里,精心照顾,过了三日,罗铁锤才醒了。
又过了十来天,铁锤才能站起身来,慢慢行动,他挨了几铜棍,受了内伤,腰里那一枪又入肉甚深,幸好没有刺破内脏,才保住了性命。
这一晚,雀官几人围坐在桌边,不觉又是伤悲又是欢喜,悲的是几个大宋大好男儿,竟被几名辽贼所杀,死无全尸,喜的是自己几个兄弟一举斩杀四名辽贼,虽然受了些伤,却没有一人丢了性命。
武班在桌旁洒地敬酒,祭奠英魂,不觉泪满衣襟,又对雀官道:“这次若不是公孙兄弟和芸娘,我们遇上那姓萧的,也要丢了性命。”说完就拜了下来,雀官连忙扶了,道:“哥哥,你这不是折杀小弟么?”
芸娘道:“这次还是你和铁锤二人死战得力,你们不愧是英雄好汉,我敬你们一杯。”又对田七道:“你站在林子外面,为什么不只管把箭射来?也好让敌人乱了手脚!却只是东一箭西一箭,又不出来帮忙,是不是怕死?”
田七脸胀得通红,道:“我哪里怕死了?只是那晚你们和敌人斗在一起,我要看得准了,才能放箭,不然你们翻翻滚滚,不止射不到敌人,还要伤了自己兄弟。”雀官在一旁点头道:“田兄说得不错,他那几箭虽然没有伤到敌人,却都是紧要关头,帮了我们大忙!他潜伏在外,那几个辽贼还要时时防备,要是走了出来,便是错了!和敌人相争,不能一味逞勇,还得要有计谋,田兄有勇有谋,我来敬你一杯。”
芸娘听到雀官这样说,笑道:“倒是我错怪你了!我也来敬你一杯!”她喝了几杯酒,脸色红润,光彩照人,田七望了她一眼,连忙低头喝酒,却不敢再去看她。
雀官问武班道:“武兄,你认得那姓萧的吗?”武班道:“我看见他一条金鞭如此厉害,便想起一个人来,出言一问,果然是他!辽国有四大高手,为首的名叫耶律横天,使剑,那是辽国第一高手,武艺高强之极,另外三人一人名叫将骨突,使枪,一人名叫韩匡,使刀,最后一人名叫萧延让,用的却是一条金鞭,人人都叫作‘金螭鞭’,我见他武艺如此之强,又是用鞭的,必定是那萧延让无疑。此次他们到我大宋夺宝,想必也是志在必得,竟派出了这样的高手!只是不知那老者是什么人,竟然有这样的邪术妖法。”他顿了一顿,对雀官道:“公孙兄,你真是英雄了得!如此年纪轻轻,便能和那萧延让斗得旗鼓相当!”
芸娘见他夸奖雀官,心中欢喜,斜眼瞧了瞧雀官,又饮了一杯酒,却听雀官叹了口气,道:“如今我才知天下英雄辈出,不能小看了!”
罗铁锤笑道:“兄弟,你何必谦虚,你这样轻的年纪,武功已是如此之强!同天下有名的高手相斗,都不落下风,再过年几年,天底下还哪有你的对手?”
雀官叹气道:“不瞒各位兄弟,我从小得名师指点,少年时又曾服食奇宝,力气远胜常人,常常以为天下虽大,却可以任我纵横!但这次一战,那萧延让一人便要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付,竟没有一点办法去顾及你们,若不是兄弟们舍命相搏,又有田兄在外策应,此次一战,恐怕万分凶险,如今想起来仍然觉得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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