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适闻言,心头不由漫上一股火气,看着那人眼睛说道:“这位公子,在下好生站着,是你撞上来的?堂堂男儿,何必这般不讲理?”
那男子闻言,当即面露凶色,伸手狠推叶适肩头一把,骂道:“说谁不讲理呢?啊?谁不讲理?知道爷是谁吗?”
话音落,便又从四周涌上来四五个男子,团团将叶适围住,骂骂咧咧地一阵推推搡搡,推的叶适直犯迷糊,他长这么大,当真从没见过这种市井上的泼皮无赖,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叶适急了,接着对最先撞他的那人,道:“你们够了吗?分明是你先撞得我,为何这般不讲道理?若是实在要讨个公道,随我去衙门。”
一听衙门,仿佛是害怕了地,这一堆人方停下了推搡,那人指着叶适道:“别叫我再看见你。”
说罢,一行人乌拉拉的散去,淹没进了人群里,就跟从没出现过一样。
叶适平白被人这般恶心一番,委实也没了接着看百姓生活的心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火气,整理了下被推搡弄乱的衣服,然后拉着马,便去找客栈。
来到一家看着还算不错的客栈门口,叶适将马匹交给迎出来的小二,然后进了店里,来到柜台前,对掌柜的道:“一间上房,晚饭送到房间里。”
掌柜的拿出账本记录一下,而后对叶适道:“住店十个铜板。”
叶适点点头,伸手去摸钱袋。
叶适面上神色不由一慌,忙低头去看,但见腰间空空如也,钱袋俨然不知去向。
他忙看四周的地面,依然是什么也没有,他忙跑出店门,然而路上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他的钱袋。
他忙拧眉回忆,想最后一次见到钱袋是什么时候。
想了好半晌,叶适忽地反应过来,方才撞他的人,那一帮人对他一阵推搡,然而那么轻而易举的便没有再接着为难他。
他这才明白,撞人吵架是假,趁混乱偷钱才是真。
更叫叶适紧张的是,能证明他身份的私印,也在那个钱袋里。
他站在店门处,拧眉想法子,直接拿令牌去官府,叫他们去找那几个人,然后将自己的银两和私印都追回来。
念及此,他忙伸手摸令牌,然而,他这才发现,令牌也不见了。
叶适陷入绝望,伸手盖住了眼睛,哎,黄金令牌,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
这时,身后传来掌柜的声音,但见他头伸出柜台外,朝着叶适张望,喊道:“客官,您还住不住店?”
叶适回头看看那掌柜,只得赔笑道:“抱歉,我还有些事,先不住了。”
说罢,叶适牵回自己的马,小二将缰绳递还给叶适,说道:“公子,方才我其实看见了,那伙人是城里有名的泼皮混混,他们的手段也就那些,城里人都知道防备,但是你们外乡人遇上,就自认倒霉吧。”
叶适不由追问道:“那官府不管吗?”
那小二笑笑道:“那伙人在周边几个城来回流窜,跟鱼似的机灵,官府抓了几次都没抓到。不是所有坏人都能落网,现在的皇帝不也是很厉害吗?可是我们郡上的巨贪,虽然抓了一批,但依旧难免有落网之鱼。所以吧,您就认栽吧。”
叶适闻言抿唇,从小被人照顾,这一刻他才发现,只身来到民间,他就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要阅历没阅历,要经验没经验。难道对这等人,真的没有法子吗?
叶适对小二道了声谢,将武陵郡还有没落网的巨贪一事,记在了心上。
现在该怎么办?除了脖子里的金蟒玉佩,身上再无值钱的东西。
他赶了一日的路,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眼见着天就要黑了,也没地方落脚。
追回东西也是不可能,捕快都抓不到的人,他怎么可能找的见?怕是还没找到他们,自己已经饿死了。还能怎么办?接着赶路吧。
叶适叹了口气,牵着马再度出了城,接着往姑苏的方向而去。
到了黎明时分,又饿又困的叶适,实在是走不动路了,借着晨曦的微光,看见郊外不远处的山坡上,有座庙宇。
想着出家人慈悲为怀,不知能不能去讨一顿饭,带着这个念头,叶适便骑着马上了山。
这个时辰,寺院里隐隐传来打板的声音,应当是僧人们早起准备上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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