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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灼华不再多说,就这么看着他,等他做出反应。
元嘉想了半晌,抬起头,郑重承诺:“我定不会做出这等无情无义之事,还请姜小姐给我个机会。”
姜灼华勾唇一笑:“空口无凭,你现在是这么说的,往后你若懒账,就算我们复述一遍你今日的话,你也不见得会认,到时候我们上哪儿说理去。”
元嘉眸中漫上丝丝着急,而后坚定道:“姜小姐若不信,我此刻便可割袍断襟,书血书一封,以此为诺!”
说着元嘉便拉起袍角,“刺啦”一声便撕了下了一段袍巾,紧着便要咬手指。
姜灼华一惊,忙拦下:“哎哎哎,别!你们这习武之人,别动不动就让人见血行吗?”
元嘉并未收回手的意思,道:“但小姐不信。”
姜灼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未来之事不可测,就算是你写十封血书出来,我也没胆量拿我妹妹的后半辈子,去赌你一个承诺。所以,你和重锦的事,我不同意。”
元嘉闻言,登时好似跌进了冰窖里,心如刀绞,一时顾不得尊卑,问道:“莫非我在姜小姐眼里就是这般轻信无诺之人?我与她两情相悦,小姐难道要为了这样的担心,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们?重锦那么在意您,您也不考虑她的感受吗?”
叶适闻言,横了元嘉一眼,元嘉见此,不由低头,然,眉宇间的愤懑之色未减。
姜灼华却心下赞许,可以,为了重锦敢以下犯上,日后一旦有事,基本可以护得住重锦。
片刻后,元嘉复又抬头,抱拳行个礼,对姜灼华道:“元嘉此生非二小姐不娶!既然跟大小姐求娶无门,元嘉只好另想法子。”
这话说得,虽语气恭敬,却颇有“敬酒不吃吃罚酒”之意。
姜灼华微一挑眉,而后问道:“想什么法子?私奔?还是离开你主子先行去谋前程?”
元嘉微微垂眸,有些不敢去看叶适,而后道:“二小姐在意您和姜少主,自是不会跟我私奔。我长这么大,二小姐是唯一动心之人,我本就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姜小姐不同意,是为身份,那我只好暂离殿下,先谋前程。”
叶适:“……”好你个重色轻主的元嘉!这笔账给你记下!
姜灼华见此,不由失笑:“不怕你主子杀了你?”
元嘉诚恳道:“怕!但是再怕,我也要为她努力一次!”
姜灼华转头看了看脸色无奈的叶适,忍下笑意,接着问元嘉:“为了重锦,你当真敢这么做?”
元嘉神色视死如归,道:“敢!”就算自己出去另谋前程,也是可以继续为殿下做事的,不冲突,不冲突。
叶适气得伸手,凌空点了点元嘉。
姜灼华憋住笑,道:“行,那你去跟你家主子辞行吧。”
元嘉神色纠结痛苦,看了叶适几眼,当真走上前,准备去请求暂离。
姜灼华见他意志坚定,终是憋不住笑了,看向元嘉道:“行啦,别气你家殿下了,记住你今天的承诺,若是给不了重锦在人前抬头挺胸的身份,就自觉离她远些。成亲前需克己守礼,不可逾越。”
元嘉闻言愣了,傻了好半晌,方才傻乎乎的一笑,惊喜道:“您是同、同意了?”
姜灼华抿唇一笑,应下:“嗯。”
“哈哈哈……”“哈哈哈……”元嘉没忍住,连着笑了好几声。
看着万分高兴的元嘉,叶适满心里窝火。
元嘉是属下,不是下人,毕竟没有卖身给他,人家另有志向要走,他委实没理由强留,偏生人家想走还是为了心爱的女子,也算不上对他不忠心,且这个女子,还是他心爱之人的妹妹,真是……连责罚都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元嘉高兴了半晌,才想起叶适,忙走过去单膝落地行礼,解释道:“殿下,我……”
“滚!”话未说完,便被叶适冷声打断,元嘉咽了口吐沫,灰溜溜地跑了。
见元嘉走了,姜灼华这才笑着看向叶适:“没看出来,你竟对属下这么凶。”
叶适委屈的看看姜灼华,提壶给她倒茶,道:“欠骂。”
放下茶壶,叶适这才看向姜灼华,忽而一笑,这下好了,元嘉这小子也算是给自己帮了个小忙,日后姜灼华的妹妹,是他心腹的妻子,有了这层关系,他和姜灼华之间也等于是多了层羁绊,好事。
余下的一个月,姜灼华和叶适都在忙姜灼风的婚事,刚开始还好,越往后越忙,事情越多,临赶姜灼风成亲那几天,皆是忙得脚不沾地,每日睡觉的时辰大大减少。
就这般忙忙碌碌一个月,总算是迎来了姜灼风的迎亲之日。
迎亲多在黄昏之时,这一日,姜灼华早早起来去招呼客人,叶适帮着备下了成亲的所有礼器,马鞍、火盆、剪刀、红绳、鸳鸯酒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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