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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做到对自己诚实,可是她做不到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毕竟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种整夜想不通为什么遭遇这些的是自己的困惑,还有那种明明还爱对方,却因为对方的不堪而不得不生生割舍的忍耐……她都不想再感受第五次。
但是叶适说,他不强迫自己嫁给他,却想让她给他一个做给她看的机会。
念及此,姜灼华对他道:“你容我想想,等我回京后,我让元嘉传话给你。”
叶适闻言,唇角有了笑意,好,好,只要没有直接拒绝就好。
他看向姜灼华,认真地说道:“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
叶适眸底的神色温柔如水,姜灼华看着看着,不由抿唇轻笑,一段感情最美好的就是这个时候,永远不会变,该多好?
俩人一起吃了宵夜,喝了几杯小酒,待夜色渐深,叶适方才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姜灼华破天荒地地早早醒来,不用再救济灾民的她,换回了往日的曳地长裙,特地选了一套妃色的齐胸襦裙,手臂上搭着鹅黄色金线绣虹蝠的披帛,一头的点翠鎏金首饰,细细描了妆,而后出门去送叶适。
宅子正厅内,姜灼风、程佩玖、蒋霜洲三人早已围着叶适说话。
姜灼风也准备好了行李,准备护送叶适回京,他隐隐觉得,叶适微服私访可能是假话,这种话,能唬得住妹妹,却不见得能糊弄住他。
陛下见到小壮壮前,是一套说辞,见到小壮壮后又是一套说辞,姜灼风自是不敢询问陛下的事,就算问了估计也得不到真话,索性以不放心为由,护送回京。
几人正说着话,忽见姜灼华从阁楼上下来,叶适不由向她看去,清晨刺眼的阳光洒在她发上的点翠鎏金首饰上,泛着明晃晃的光芒,臂上披帛的金线绣纹,亦在阳光下煜煜生辉,她整个人美得好似不是从阁楼上走下来,而是从天际而来。
叶适的目光,被她彻底抓住,姜灼华笑笑走进正厅内,一旁的蒋霜洲笑着道:“姜小姐当真是国色,可惜当今圣上不选秀,不然,以小姐之姿,还有救济灾民的善举,做皇后也不为过啊。”
此话一出,姜灼风程佩玖连忙尴尬地各自侧身转头,叶适则不由看向蒋霜洲,心道:做掌柜的看人看得多,这眼光着实狠辣,准!
姜灼华失笑,岔开话题,向叶适问道:“何时启程?”
叶适正欲回答,却被门口一个声音打断:“公子是今日走吗?可今日是端午啊,我锅里煮着粽子,等吃过粽子再走吧。”
说着,快要临盆的芸娘,扶着腰走了进来。
叶适听闻此话,方才恍然惊觉,原来今日是端午,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竟将日子都过忘了。
想着他不由看向姜灼华。
姜灼华这也才反应过来,端午节,是她和叶适相识的日子,两年了。
叶适看着她想了想,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说道:“我傍晚再出城,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姑苏,我却还哪里都没转转,听闻昆山景色很美,咱俩去昆山,就现在。”
姜灼华怔怔的望着眸中闪着如星辰般光彩的叶适,鬼使神差的点头应下:“好。”
叶适抿唇一笑,伸手扣住姜灼华的手腕,拉着她出了门,客栈外,叶适的马姜灼风早已为他备好,到了客栈门口,叶适将姜灼华扶上马背,而后自己跨马而上,坐在了她的身后,伸手拉缰绳的时候,将姜灼华箍进了怀里。
手中缰绳一甩,黑鬃骏马马蹄一扬,朝着城门外绝尘而去。
姜灼风等人追到客栈门口,看着俩人的背影,这时,芸娘问道:“那位公子是姜小姐什么人啊?就是人落魄了点儿,不然跟小姐倒也不失为郎才女貌一对绝配。”
姜灼风闻言,忍住了笑意,说皇帝陛下落魄?哈哈,哈哈哈。
姜灼风有些不放心,本想跟上去,但是念及他们二人可能有私话要说,便先带着众人回了客栈。
马匹一路驰骋,耳畔风声呼呼而过,姜灼华的鬓发被风吹起,丝丝缕缕地缠在叶适侧脸和脖颈处,叫他愈发的眷恋。
姜灼华不由侧头看了看他,即便是需要拉缰绳,叶适的手臂,也保持着得体的距离,并未趁机抱她占她便宜,这叫姜灼华心里一暖,他自始至终,都是尊重自己的。
昆山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很快便到了。
到了山脚下,俩人从马上下来,叶适手里牵着马,和姜灼华一起沿着山间的青石板路走了上去。
昆山早已苍翠,林间绿意盎然,小雀的叫声缭绕与耳畔,颇显惬意。
边往山上走,叶适便对姜灼华道:“可还记得两年前的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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