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闻钰面容冷得像冰柱,他看着下面那个目光坚定眼神清澈的女子,声音低沉:“如果我死也要进去呢?”
他看似如同一块坚冰,可她望进他的眼色却明亮而敏慧,轻而易举就击碎了他逞强的外壳。
“那你就白白送命了。殿下,梅妃娘娘薨了,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悲伤,愤怒,甚至是不解。你想去讨一个说法,想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可梅妃娘娘已经薨了,就算你把这偌大的皇宫翻过个来,也没用了。梅妃会希望看到你为了她去触怒皇上吗,她会希望看到自己唯一的孩子因此丢了性命吗?”
她始终站得不远不近,但她的话却刚刚好落到他的心上。
他苦笑着说:“我只是想去见我母亲一面。”
这样骄纵跋扈的人,流露出如此悲戚无助的一面。赵宝瑶心里也很酸楚。
“三殿下,我听说梅妃娘娘走的时候很体面。她就像有预感一样,穿上了她最爱的宫装,描眉画眼,从容不迫。我想,这句话也许不该我来说,可是对她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最后她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东宫走水,梅妃被赐死,这两件事同时发生,本来就很蹊跷,就像是这天夜里的皇宫进行了内部清宫抄检。厌胜师在前,抄检在后,很难不让人怀疑所谓的圣上中邪的说法。又是抄检出了什么让皇上害怕的东西,这和他连日的噩梦又有什么关系?这些,三殿下,你不想知道吗?”
齐闻钰对她伸出了手,声音冷冷的。
“上来。”
赵宝瑶本想拒绝的,可不知怎的,她鬼使神差地由他拉上了马。
“驾。”齐闻钰调转马头,往皇城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说:“你既然特地在此等我,我当然不能辜负你的等待,亲自把你送回家。”
他环着她,下巴高过她头顶,看上去两人却异常和谐。
赵宝瑶银白色的珍珠对襟短襦衬得她愈发白皙素净,光洁的脸蛋在银雾孤月的照印下像粉糯的瓷瓶。
齐闻钰拥着她。
月高如练,红梅抱瓶。
一路上他都不说话,赵宝瑶也很少说话。在今天以前,她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她和齐闻钰会共骑一匹马,不争不吵,相互依偎。
“三殿下,按照宫规,明日一早梅妃娘娘会被送到城外安葬。我会让七哥求情,让你随行送葬,那时你可以见她最后一眼。”
齐闻钰深吸一口气,问:“赵宝瑶,你为何要帮我?”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嬉笑胡闹地调戏她,不把她弄得面红耳赤誓不罢休。可现在的他,理性冷酷也很疏淡。
也正是这种疏淡,不着痕迹又不由分说地划开了两人的距离。
赵宝瑶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最多只是感动,更多的是疑惑,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
“因为你的身世和我很像。我母亲去世后,我一直是这样过了十多年。”
她很冷,他的马走得很慢。更多时候,他们沉默相依。直到将她送到赵府门口。
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殿下,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放弃自己。”
说完,她——阿秋
打了个喷嚏。
一场严冬的名为“齐闻钰”的风寒还是不期而遇了。
赵宝瑶心想,她刚才应该没有表现得特别明显吧?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寒风侵肌,她却背心都濡湿了。
果然,第二天她就头痛流鼻涕,窝窝囊囊的了。
可没过多久,又有了一个新的麻烦出现了。
小侯爷来了,几乎是天天上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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