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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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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约莫十几分钟，汽车在一处闪着七彩霓虹灯光的招牌处停了下来，加尔霍德转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的招牌，“巴黎罗马马戏团”几个大字正闪闪发光的在夜色中耀映。

招牌后面依稀可以看见排着长龙的检票队伍，今晚的马戏团表演在哥谭最大的剧场举行，“巴黎罗马马戏团”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显然这一次前来观看的人都是奔着马戏团名号来的。

加尔霍德下了车，听着Ordis从网络上下载下来的资料，这家马戏团最负盛名的表演便是“飞翔的格雷森家族”的空中飞人表演。

加尔霍德来到剧院门前，"欢迎光临，韦恩先生。"门前的接待员看着眼前这个俊逸帅气的青年男子，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张全哥谭无人不晓的脸，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

而躲在后台演出帐篷里的男孩正巧看到了这一幕，“老天，我们竟然要表演给布鲁斯·韦恩看！真是太酷了！”他身后身穿运动紧身衣的妇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嘿，放轻松点，我的男孩。”

“哦，当然，我很轻松，我是说，不管怎么说，演出都会很精彩的，我们一定会给哥谭的观众们留下难忘的印象！”男孩有些兴奋，他蹦蹦跳跳地穿着他亮蓝色的体操服，原地做了一套热身运动。

而另一边的布鲁斯和加尔霍德则进入了舞厅内，这一路上布鲁斯一直不知道如何介绍这次的演出。

"这个......"布鲁斯有些犹豫地挠了挠脑袋，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这次的演出，“就是一场马戏表演。”加尔霍德帮他说了他的台词，“不过我猜你应该还有点别的事情想多聊聊。”他找到预留好的座位，剧院为了这些富豪们的观赏体验和隐私，特地建造了二楼的观景台，显然布鲁斯也算在了富豪之中。

“……咳……”布鲁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果然还是瞒不住你。”他们在二楼的小包间坐下，这时马戏团的演出正式开始。

一个男人走上了舞台，上半身穿着一条红色的马甲，下面穿着宽大又不合身的褶皱长裤，在舞台上就着跳脱的音乐跳起舞来，就好像看到了一只猴子一般。

【这便是小丑了，指挥官。】Ordis在传识里帮他解说道。加尔霍德抱着双臂，手指在手臂上轻点，表示赞同ordis的解说。

"我觉得他跳的挺不错的，虽然我不喜欢他那种舞蹈的方式。"加尔霍德看着舞台淡淡地评价道，“哗众取宠。”

“小丑的角色定位便是这样罢了。”布鲁斯这么评价道，“我觉得他跳的不错。”

“所以，你想问我些什么问题？”加尔霍德不再和布鲁斯绕圈子，直戳主题地问道，“从今天见面开始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布鲁斯顿了顿，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加尔霍德谈论这件事，但是这件事不谈论不行。"我想知道关于天诺的事情……"

加尔霍德挑了挑眉，布鲁斯表情有些严肃的说道：“事实上……我想知道，关于盲侠、你这些事情，或许这样有点冒犯，但前几天我遇上了一些小意外……是蝙蝠侠，你知道的，我和他有过一些小小的合作。”

“当然，你和蝙蝠侠救过我。”加尔霍德点点头，毕竟是蝙蝠侠去找乔纳森·布莱恩才拿到了恐惧毒素的样本，如果不是布鲁斯自己可能还会被困在名为恐惧的梦魇里。“作为救命恩人的报答，我会说的。”

“他最近遇上了一位自称是天诺的家伙，但并不是什么好人。”布鲁斯尽量委婉地表示了一下关于Sevagoth的一些信息，“他看起来像个幽灵，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家伙的事情。”

加尔霍德撑着脑袋，没有去看布鲁斯，眼睛盯着下方舞台的表演，手指在看台的台子上轻轻地敲着。

“我想你说的是Sevagoth。”加尔霍德看着下方舞台上的演员换了人，正在表演着蒙眼飞镖。

“是他。”布鲁斯肯定地点了点头。“你们……有什么联系吗？或者说，你们之间的关系。”

“布鲁斯，你知道天诺是什么意思吗？”加尔霍德无视了布鲁斯的问题，反问了他一句。

“你们的家族？”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天诺，曾经是古老议会的战士，一个类似于古罗马议会的国家，他们是国家的利刃，帮助国家铲除一切威胁着国家统治的存在。”

“他们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战士，但他们共同拥有一位如同亲生母亲的存在，母亲成为联系天诺族群的纽带，直到他们的母亲被议会处死。”

“这层纽带随着养育之母的死亡变得牢不可破，他们选择在议会赋予天诺最高荣誉的那一天反叛，屠戮了在场的一切，发泄他们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怒火，无法挽救母亲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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